不甘。
不过沈慕蕊终究技术娴熟,很快便打消了陆亚德微不足道的反面情绪,随着陆亚德一阵忽然加速,沈慕蕊也将双腿夹得更紧,臀部再度后倾,承接住伴侣最终的无套内射。虽然已经射过多次,可是最终的内射仍然不减气势,直冲入花心。
陆亚德退出时,盛不下的精液便随着他的肉棒一起倒退涌出,与黑丝袜上的精斑汇成一处。
两人进浴室里一起冲洗了一阵,期间少不了在对方身体上摸索一番,但终究没有再趁势性交。毕竟两人都懂得分寸。
“说真的,你是我接触的男人之中最好的一个。”沈慕蕊换上干净衣服,向陆亚德笑道。
“我猜你对每个男人都这么说。”
“你说得对,但这一次我是真心的。”
“这句话也一样。”
“你信不信无所谓。不过,我真心喜欢和你做的感觉。假如下次有机会,你还可以来找我──我免费送你一次。”
“这句话我当真了。”陆亚德笑道。
“那么,你觉得我怎么样?我可不经常演别人的妈妈。”
“很好,可惜不像。和她根本不一样。”
“她?这么说,你真的是想和你的妈妈做这种事?”
“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很好奇,你的妈妈到底是怎样的人,如果有机会,我倒想见见她──嗯哼,说不定我还能教她几招呢……”
“这种事就另说吧──他怎么还没出来?”陆亚德看向程中的房门。
“哎呀,该不会是还没结束吧?你的朋友看起来比你更厉害啊。”
“那不会,他有几斤几两我还是知道的,和我打赌的那段时间,他的毛就没长齐过……我猜他多半睡着了。”
两人正说着,卧室门忽然打开了,先出来的是夏舒,程中跟在后面。两人的衣服都有些褶皱,但相比陆亚德与沈慕蕊,看起来也并不算太狼狈。
“你们弄完了吗?”
“嗯。”程中回答。
沈慕蕊拉着夏舒,向两位客人鞠了一躬,离开了。
“那个女孩怎么样,”陆亚德问,“看起来好像没什么经验,不过生涩有生涩的好处,你应该比较喜欢这种类型的,对吧?”
“我没碰她。”程中说。
“哦?可别告诉我你不行了。”
“我几时不行了?”
“那是为什么?”
程中叹了口气:“我不忍心。”
“哦,我知道了。”陆亚德恍然大悟,“她是不是和你哭诉自己家里穷,自己不得已才会来做这种事?这种人我见过不少了,十有八九是在故作姿态,如果你花了钱却什么都不做,她只怕还在背后笑你人傻钱多。”
“如果是真的,我希望是假的;如果是假的,我倒是很高兴。”他走到阳台上,靠着栏杆,若有所思。
陆亚德也跟了过去,站在他身边。
“多年不见,你几时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
程中沉默了半分钟,终于说:“想不想听我讲个笑话,你听了肯定会笑的。”
“你说。”
“其实,我是个追求正义的人。”
陆亚德听了,愣了一下,接着爆发出一阵大笑。他捂着肚子、头靠栏杆,身体笑得直颤,最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差点跪在地上,才终于收起笑声,爬了起来。
“你看,是不是很好的笑话。只可惜上次听到这个笑话的人竟然没有笑,害得我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不会讲笑话。”
“你这个笑话编得太好、太妙了,但是,我觉得你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这个笑话的笑点妙在哪。”
“那么你应该是很清楚了,说来听听。”
陆亚德背靠栏杆,指着房间里面,说道:“你看,你现在住在这样一夜上万的大套房里,还能让朋友请客买全单;回去之后,你还能继续住我爸爸给你留的大别墅,说不定还有安保部队暗中保护你的安全;你从小到大惹事捣乱,也总有个厉害的大哥能帮你摆平麻烦。”
陆亚德侧过身,将手伸向栏杆外,接着说:“你再看看外面吧,后面那个工地看见了吗?你和美女共处一室的时候,几百人还在熬夜干活。西北城区你应该清楚,每隔一两天都有饿得快死的穷鬼往狗肉巷里跑。而你,程小少爷,你正倚着栏杆、吹着凉风,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想追求正义。你说这笑话是不是妙得很?”
“他妈的,为什么你说得这么有道理,我连揍你都找不到借口。”
“我倒是希望你能找个借口揍我。可是,现在像我们这样的人,可真没有资格说什么正义。”
“那你觉得什么才是正义?”
“这个问题,从两千多年前讨论到现在,也没个答案。不过,我倒是有个问题可以供你参考。”
“什么问题?”
“你听好,”陆亚德站直了身子,表情严肃了起来,“假如有这样两个人,第一个人终身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