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开了我,想直视我的眼睛,但我却不敢看她。她察觉了这一点,也不再理睬,径直走到那个男人跟前,冲我说道:“你把我们两个都打-2u2u2u--死吧。”她的声音很小,但每一个字都很清楚,我却听得很模糊。“她是什么人?”
我问那个男人。“我的女儿。”他回答。我花了好一阵才理解她的意思,回答道:“我没有打算-2u2u2u--杀人。我只是要抓他回去。”“在这里-2u2u2u--杀,还是送回去-2u2u2u--杀,对你们而言有区别吗?我们这样的人,如果不是被你们-2u2u2u--杀-2u2u2u--死,就总有一天会饿-2u2u2u--死,你-2u2u2u--杀不-2u2u2u--杀我们,对于我们来说又有区别吗?”我一时无言以对。“你们把好人-2u2u2u--逼成了罪犯,然后心安理得地把罪犯抓起来打-2u2u2u--死,这就是你们的工作,对吗?”
“罪犯终究是罪犯。”“那好,你开-2u2u2u--枪吧。”她直挺挺地站在我面前,再一次凝视我的眼睛。我手-2u2u2u--中端着-2u2u2u--枪,却感到畏惧了。我们对峙了半晌,最终退缩的是我。
“你们走吧。罪犯就该去你该去的地方,不要再让我看见。”我转过身去,不敢再看他们,急匆匆地往回走,生怕自己改变-2u2u2u--主意。“等等!”那个女孩忽然叫道。
我停下了脚步,慢慢回过头。她走过来,把一条金闪闪的项链递给我,“这是抢来的东西,你把它-2u2u2u--交回去吧。”我还没来得及回话,她便离开了。我昏昏沉沉地回到总部,面对询问,支支吾吾地说犯人逃走了。但我却没有受到任何-2u2u2u--处罚,只是被要求写一份简单的报告-2u2u2u--交代-2u2u2u--情况。我-2u2u2u--胡编-2u2u2u--乱造了一番,最后说罪犯逃进了-2u2u2u--狗-2u2u2u--肉巷(我将这个名字涂掉,改成荣耀巷)。上级收了这份报告,从此没有任何回音。
最新找回4F4F4F,C〇M而我甚至都忘记了提起那条金项链的事,也根本没有人问过我。直到我晚上睡前收拾衣服,那条项链掉在地上,我才重新意识到它的存在。我将那条项链抓在手里,彻夜无眠。从那天起,我开始觉得我自己就像个笑话。过去我常常以这身漂亮的制服为荣,现在却怎么看都觉得恶心。过去我尚且可以用“维护秩序、匡扶正-2u2u2u--义”这种冠冕堂皇的话来安慰自己,现在这种自欺欺人的东西却已被撕得-2u2u2u--粉碎。
我究竟是在-2u2u2u--做什么呢?我生来就是个废物,如今凭着家庭的一点关系,顺利穿上了这套漂亮衣服,向着更多的废物摆出盛气-2u2u2u--凌人的姿态——这就是我曾自诩为正-2u2u2u--义的工作?
之后几天我再没去报到过。我带上自己所有的储蓄金,跑去自己最-2u2u2u--熟悉的那间窑子。说来奇怪,如今外面又穷又-2u2u2u--乱,唯有买卖女人的地方一如既往、甚至比往常更加的繁盛热闹。
“怎么今天来了?你不是在安保部队工作吗?”
这里的老板是我的老-2u2u2u--熟人,见了我立-2u2u2u--马迎上笑脸。
“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你只管-2u2u2u--做生意,别的用不着问。”
“你不会又-2u2u2u--偷了你大哥的钱吧?记得你上次来的时候,被你大哥当众拖出来狠揍了一顿,-2u2u2u--搞得这里的客人都笑得合不拢嘴,都不想看女人了……”
“你他-2u2u2u--妈的到底是开窑子的开诊所的?”
“行行行,不问了。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我去-2u2u2u--帮你挑。”
我把储蓄卡扔过去。
“我的钱都在这,你按最好的挑,把钱花完为止。”
他查了余额,笑道:“大方!”
“等过完今天,我就要去-2u2u2u--死了。可得把我招待好,不然我-2u2u2u--做鬼可不会放过你!”
“你可真会开玩笑。”他大笑着走了。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个大-2u2u2u--美人已经靠在了我怀里,都是风-2u2u2u--情万种、千娇百媚。她们身上的衣裙薄得像雾,白-2u2u2u--嫩的肌肤在一红一紫的轻纱下半-2u2u2u--露出来。
她们见我不说话,便-2u2u2u--主动蹲下去解开我的裤子,一左一右凑上来-2u2u2u--舔我的-2u2u2u--鸡巴。
她们很-2u2u2u--骚,可是我偏偏-2u2u2u--硬不起来。
“滚出去。”
她们连一点不满的表-2u2u2u--情都没有,比想象-2u2u2u--中的还要听话得多。老板又换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