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肉棒的动作,“这是他的隐私,即使你是他的兄弟,我也不能说。”
“他出了什么事,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所以……”
“可是他肯定还活着,这件事,他提起过你,他说你很早就知道了那件事。
既然他还活着,我自然没有权利把他的事告诉你。”
程中没有反驳。他感觉到沐雨清的双腿又加了一把力气,弄得他身体一颤。
沐雨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然而他心中似乎也猜到了什么。
“那么我换个问题吧,楼下那人为什么要来杀你?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危险的秘密?”
“的确。而且他并不是第一个来杀我的人了。你的大哥一心想将那个秘密带到坟墓里去,然而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可见『他们』已经知道了什么。”
“『他们』是谁?”程中忙问。
“……我不知道。”
沐雨清用力在龟头上踩了一下,程中领会到她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那么我最后再问一件事吧。你是用什么杀了楼下那人的?”
“用冰。”
“冰?”
“十年前,我曾获取了一种能力,可以操纵自己体表内外的液体,就像这样……”
程中看见沐雨清那原本缺失双臂的地方忽然冒出两支透明的手臂来,他透过外面透明的皮肤,看见皮肤下透明的骨骼。沐雨清举起一只透明的手,在空中微动了一下手指。
“看来获得特殊能力的人,比我想象中的要多得多啊。”
“这么说你应该已经见过不少了?”
“可以这么说吧。”
“你看,这是我用体内的水分凝固成冰做成的手。虽然我平时许多事情我都习惯了用脚来替代去做,但偶尔有些事,还是不得不用手去完成,虽然,很不方便——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沐雨清向程中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右脚拇指在他的龟头上抚弄了一圈。
程中马上便会意了。
“我理解。”
他左右打量着沐雨清新生的手臂,只觉得那水晶一样透明的胳膊,相较于她的肉体竟也同样契合。
“刚才,”沐雨清接着说,“我让水顺着地上的缝隙流下去,然后凝结成冰向人发射出去。在伤口流血之前,他的就已经冻住了,因此他会死得很干净……对了,一会我们的事情结束之后,你可以帮我把楼下收拾干净吗?”
“乐意效劳。毕竟我还欠你一盆花。”
“现在,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没有了。我想问的都问完了,虽然你说的不多,但我已经知道要从哪里开始查了。”
“那么,”沐雨清看向程中已经涨大、跃跃欲试的肉棒,脸上不由得泛起潮红,“你现在似乎状态还挺不错。”
“彼此彼此。”
话音刚落,程中便伸手将沐雨清的两条腿分开,那如樱桃一样的阴户便暴露在他眼前,不少晶莹的黏液正汩汩外流,在身下的黑色沙发上留下一片反光的水渍。
程中起身,从她的两腿之间向她走近,直到肉棒抵在沐雨清的阴户跟前,却并不急着插进去。后者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夹着程中的腰部,引诱他进一步向前。
“我怀疑你在骗我,”程中俯下身凑在沐雨清的耳边玩味地说道,“你要是能控制的话,为什么下面还是会流这么多水,把沙发都弄脏了。”
“这件事上我可没有撒谎的必要,而且,我对身体里的水分控制可远远超乎你的想象,举一个例子给你听,你就明白了。”
“哦?”
“我可以控制体液循环与激素分泌的速度,直接达到性高潮——但是,这样一来……”她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回以一个优雅的微笑,然而在这种情景下,这样的微笑无异于挑逗。
程中对她的微笑回以一个热吻,他的舌头肆意品味她那善于微笑的嘴唇,他的肉棒则吻向她毫不设防的阴唇。她的体内又软又滑,那小穴中的层层褶皱作出要阻挡他的架势,却在程中进入她的身体时纷纷放行,只留下在他龟头上轻柔的一次摩擦。而当他要退出时,那通道却又骤然收紧,死死勒住体内异物不允离开。
程中每一次插入沐雨清都畅快无比,但每一次抽出时却颇有些费力。微弱的喘息声从二人相吻的缝隙里流出。在他的舌头尽情榨取了沐雨清的香唾后,便分开嘴唇,想看着沐雨清在交合中兴奋的脸——这在他看来可是一个女人最迷人的样子。
然而沐雨清既没有眉头颦蹙、承受欢愉,也没有花容失色、仪态凌乱。她的脸颊虽然因兴奋而更加红润,但神态依旧那么温和优雅,甚至报以略显羞赧的微笑。
他一下子又想到了胡小黎。她在这种时候常常会换上一副傲慢嘲讽的神态,有时还会毫不留情地吐出几句辱骂之辞,以此换来自己更加卖力的攻势。而沐雨清这般表情,看似收敛与谦逊,但程中明白这实则是更进一步的傲慢与挑衅。
程中将她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