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一石二鸟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许阿永是别的意思。』我自己安慰自己。
「你说什么？」随即我瞪大眼睛慌忙问他。
「我说你就是我们公司给他的报酬！他可以任意使用你！你就是他的马子、
情人、炮友，文明一点说叫性伴侣。翻译给他听吧！」阿永突然转变了语调，用
命令的口吻对我说。
坐在那裡的班查显然也察觉到了我们在争论某样事情，但他万万没有想到争
论的焦点是我是否应该作为他在这裡工作的回报。我一下子明白了阿永让我穿性
感一点来面试，以及让我是吸引他们留下工作的原因。
「你再这样开玩笑我就走了，留你们两个自己说！」我威胁他道。心想这么
羞辱的话打死我也不会说，更何况对一个刚见面的黑人健身教练。
「那你走吧，我正好跟班查一起看个片子，你在裡面可是有激情演出啊！」
「Bamcha,I'llshowyouavideoclipaboutourrecruiterMissIvy,great
performanourclub.」他竟然懂得说英语！虽然不是那么流利，但显然这个黑
人听懂了，并表现出浓厚的兴趣。
阿永去拿遥控器，准备打开办公室的壁挂电视。看来他早就准备好了，我就
这样浑然不知的掉进他早已安排好的陷阱裡。我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他们把
那天发生的事情通过摄像头录了下来，而面前这两个男人就要当着我的面欣赏。
「你不能这样！」我无奈之下央求道。
「那你告诉他！」
显然我已经在阿永的掌控之中了。我愣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我答应你，你帮我之后，上次的事就作为我们五个人之间的秘密。」
「五个人？」
原来包括阿龙、华和光都知道我被录了影，不知除了那天被他们干过之后，
我yIn荡的样子又反覆被他们看了多少遍。五个人都知道了，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不说我就开电视了！后面还有一位要面试的，要不叫他一起进来吧！」阿
永见我还在犹豫，急声说道。
『看来今天我是逃不掉了。』我自己对自己说。自从上次偷偷在健身房不穿
内裤被抓到之后，我在这个深渊裡越陷越深，yIn靡的心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这些年
轻力壮的小伙子面前，现在还要给黑人教练玩弄，并且是主动送上门，不索取任
何回报。
「Bamcha，Iwillbeyoursexpartnerduringyourworkinthisgymasyour
reward.」我颤颤巍巍的说道，头都不敢抬起来看班查。
「Youwon'tpayme?」班查直接问阿永。
「MissIvyisyourpayment!Shewillbeyourescort,alwaysavailablewherever
andwheneveryouneedher.Deal?」阿永完全有能力用英语清楚地表达他的意
思，他也能够招聘到他想要的外国健身教练。而我，不仅被他作为工具利用，更
作为报酬丢给外国人做应召女郎。
「Deal!」
我吃惊的看着班查，更惊讶于他坚定的语气。他瞪大眼睛仔细打量着我，彷
彿要看穿我的衣服直接看到我的身体。而我就这样被交易了，像个奴隶。而主人
是一个次见面的黑人健身教练，我不敢想像以后的日子会怎样。
「Ihavehertoday?」班查焦急的问阿永，他虽然听不懂我跟阿永之间到
底说了些什么，但他知道我完全听命于阿永的指挥，并迫不及待的想要佔有我，
一分钟都不能等待。他穿的牛仔裤前面已经有很明显的凸起，我知道如果阿永答
应他，我恐怕连这个办公室的门都出不去，就要嚐嚐他那黑人大屌的滋味了。
「No,youosigntractfirst.」虽然班查已经为今天莫名的遭遇失去理
智，但阿永并没有。
这时前台过来说，另外一个面试的人也到了，阿永让她把那个白人健身教练
也领进来。他叫约翰，美国人，三十多岁，戴副眼镜，从外表看并不像很强壮的
人。我在跟他的交流中得知他是读历史的，并且有很高的学历。他并不是职业健
身教练，而是在上海一所大学当英文外教。当时我还想，像他这样的帅哥，应该
有不少女学生跟他上过床了吧，没想到，接下来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