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长得高,将祝真结结实实圈在怀里,一边吻她,一边解衣扣。
祝真等得着急,也跟着上手帮忙,刚解开三颗扣子,嫩滑的小手便摸进去,揪扯着他胸口rou粉色的ru头,脑袋拱着要吃。
她不止要吃,还要舔他。
舌头简直忙不过来,把ru头亲得硬起,又急急地去缠他的下巴,逡巡过不停滚动的喉结,伸出牙齿细细碎碎地咬他的锁骨,两只手和半褪的衬衣搏斗了一会儿,成功钻进去,在光滑紧实的后腰上摸来摸去。
封绍被她摸得想笑,将凌乱的长发理到Jing致的耳后,捏捏红扑扑的小脸,问道:这么想要?
两条白生生的腿架在他腰上,踩着裤子连同内裤一通乱蹬,祝真无理取闹,声音nai凶nai凶:我喜欢你才想要的!阿绍你是不是根本不喜欢我?
这么清心寡欲,坐怀不乱,真是令人火大。
封绍俯身解她胸衣后面的搭扣,将少女剥得光溜溜的,手探到腿心去摸,抵着被他亲到红肿的Yin蒂嬉戏了片刻,送了两根手指入xue,缓缓抽插着让她适应,声音里带着无奈和宠溺:胡说什么?还不是怕你疼?
不舍得她一次一次经历破身的疼痛,所以甘愿忍受欲火焚身的折磨。
祝真哼了一声,被异物入体的饱胀感撑得秀眉微蹙,本能地夹了夹腿,喘息着说:我不相信嗯你就是对我不感兴趣,才不碰我的还凶我还跟我冷战唔慢点儿
封绍拽着她不老实的手往下移,引她握住再次硬挺起来的性器,在柔嫩的手心慢慢挺送几次,咬着她耳朵问:你管这叫不感兴趣?
上一遭yInye还没清理,又叠上一波新的,咕唧咕唧的抽插声越来越响亮,修剪整齐的指甲不时刮过充血的凸起,引得少女的娇躯不停乱扭,眼眸含水,娇喘连连。
你你啊啊祝真抓着热到烫手的性器,顺着摸到根部,不轻不重地揪了揪浓密的毛发,故意激他,别玩了你怎么还不进来?阿绍,你是不是不行
她在床上,倒是个急性子。
封绍经不得激,见她下面shi得一塌糊涂,便低喘了一声,握住纤细的脚踝往两边按,把两条白腿大大分开,扶着坚硬粗长的Yinjing,戴好避孕套,圆硕的gui头破开肥美的Yin唇,将xue口附近的软rou压得内陷,往不停流水的小口里钻。
依稀感觉到一层屏障,他扣紧她的手,腰tun用力贯穿进去,那一瞬间的疼痛和酸胀冲淡了方才的欢愉,祝真的身子僵了僵,哭着在他身下挣扎:呜呜疼你出去你快出去太大了太大了!
Yin道死死夹住侵入的半根性器,柔韧的软rou裹着、绞着、吸着,又热又紧,如陷地狱,如临天堂,更不用提她反抗的动作无形中加剧了摩擦和快感,令Yinjing上盘旋的青筋都激动得暴起。
封绍爽得俊脸微微扭曲,强压着磅礴的欲望,照顾她的感受,以极慢极慢的速度一点点退了出去,低头查看花xue的情形,用纸巾轻轻拭去被yInye稀释成浅粉色的血水。
祝真抽泣了一会儿,等破身的痛楚散去,红着眼瞪他:让你出去你就出去啊?你不知道女人在床上说不要就是要吗?说到底还是不想跟我做,觉得我没有魅力,所以连这种事都能控制得这么好
到这时,封绍才明白过来
她横挑鼻子竖挑眼,又娇又横,作成这样,都是他惯出来的。
狠Cao一顿就老实了。
男人收敛了温柔的神情,眼神变得危险,直起身躯将仅剩的衬衣脱下,捉住少女的双手,用衣袖把她的手腕结结实实捆在头顶。
祝真睁大眼睛,絮絮叨叨的嘴巴终于消停,因封绍异常的举动有些惊慌,但更多的,是兴奋。
她甚至悍不畏死地主动对他分开双腿,把还带着血的、像花苞初绽的小xue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他看。
涌着yInye的xue口一张一翕,瞧起来贪吃得很。
下一刻,男人粗长的rou棒凶悍地插进去。
大半根滚烫灼热的东西紧紧楔入少女的嫩xue,润滑很充分,倒没有再流血,可这突然又可怖的侵占感还是让Yin道本能地收紧,死命地抗拒,祝真呜咽了一声,喘得很诱人。
他往后撤,紧接着又迫不及待地塞进来,每一下都比前一下捣得重,很快唤起祝真的记忆,让她想起上一回被他压在床上Cao到脱力的极致快感。
呃阿绍慢点儿这一回,男人被她刺激,又看她适应良好,Cao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都要重,祝真害怕地想要用手推他,后知后觉地想起双手被制,便抬起白嫩嫩的脚丫蹬他胸口,还没蹬两下,被他抓着脚踝架在肩膀,调整了发力点,自上而下,狠狠地插进来。
啊啊别这么Cao了三四下,在重力的作用下,男人的鸡巴插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且还有往里钻的趋势,很快顶到深处的宫口,祝真被刺痛感和想要尿尿的排泄冲动逼得尖叫起来,认怂求饶,阿绍,绍哥别弄了疼!
封绍没听她的,大开大阖地干了几十个回合,感觉到女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