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弟弟一顿数落,虽然不在理,但毕竟都是事实,月野兔顿时一阵语塞。
月野兔:“我们……都要……挨肏了,丁字裤什么的……穿不穿都一样了……”
月野兔心中涌起不安,冷声说道:“加藤先生,感谢您前来吊唁,但这是我们月野家的家事,您一个外人好像不是很适合指手画脚吧?”
礼毕,加藤武故作悲恸地握着月野进悟双手,鞠了一把眼泪:“令尊仙逝,着实叫人惋惜,世侄节哀,还请勿要责怪令姐,即便有错,终究是一家人……”
月野进悟:“大人说的是,晚辈就却之不恭了”转过头来:“母亲,姐姐,小小兔,到里边把裙子换上再出来受罚挨肏,别让宾客们久等了。”
在月野进悟的刻意安排下,在场宾客,虽是从前便已相热的街坊邻里,却都为男性,虽没有出言推波助澜,似乎也不愿就此离去,眼中透着莫可名状的炙热,那是解开多年心锁的钥匙,那是他们心中的野兽在咆哮,那是他们温情面具下的欲望本源。
月光女王与月光公主此刻所穿,正是她们第一次在帝国舞台上登场,脱衣仪式上的那套抹胸礼裙,粉白两色,其样式与女王在位时常穿的晚装拖地长裙一致,只是半透明的布料让端庄的裁剪处处流露出色情的暧昧,母女二人还戴上了各自在位时的桂冠,金银辉映,光彩照人,暗示着即将接受轮奸的母女,曾经是何等显赫的身份,月野育子穿着同样款式的晚装,只是色调呈淡黑色,紧束的抹胸,似乎难以包裹那对高耸的巨乳,摇摇欲坠,教人望穿秋水,月野育子当然不可能戴上皇冠,纯黑镂空蕾丝网纹头纱从发端散落翘臀,犹如那徘徊于寂寞灯光下,楚楚可怜的新娘,她一身夜色,为逝去的丈夫哀伤,她一身纱裙,等待禽兽夫君们的暴戾侵犯。
月野兔这时哪还不明白,自己的弟弟早就勾结仇敌,出卖了自己姐姐,当即怒斥道:“你们早就设计好的,你们……”
然而最让三位美少女战士羞愤的是,加藤武连丁字裤
“谢大人赏赐”三女异口同声,对加藤武行礼答谢。
加藤武:“世侄啊,让她们穿着素服挨肏,对令尊好像显得不那么尊重,这样吧,刚巧我带了三套晚装,就算是我们三个老头的一点心意,送你了。”说着拍了三下手掌,门外的侍从恭敬地捧着三个礼盒入内。
小小兔:“母亲被轮奸,做女儿的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小小兔要和母亲……一起被轮……”
“姐姐你给我闭嘴!”月野进悟大声叱喝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父亲不怪你,可不代表我也原谅你了,如果当初一开始你就主动向帝国投降献身,父亲会处处遭人打压,郁郁而终?如果不是你非要做什么美少女战士,非要成为月光女王,我们家会闹到现在这地步?你知道现在外边都怎么说我们家的?一家母女三性奴,一朝乱伦举世知,为了你那可笑的骄傲,连累母亲和女儿陪你一起沦为性奴,如今你还好意思以家人自居?你当过我们是你家人吗?螳臂当车,有想过后果吗?”
就在这一瞬间,月野兔,小小兔,月野育子三人同时感觉到体内黑水晶的律动,心中一惊。
加藤武嗤笑着摊开手掌,赫然是一枚控制水晶,三女这才明白过来,难怪哥布林之前表现得那样热心,敢情早把她们卖得一干二净。
月野育子:“都怪我这个做妈妈的没有教育好女儿,在丈夫的灵柩前被轮奸,也是我这个未亡人的……责任,请大家不必客气,肏我吧……”
三个花容月貌的俏丽身影从更衣室转出,顾盼流转,羞态可掬,一臂遮掩胸前两点,一手捂住私处风光,举步轻摇,虽非出于本意,然而越是遮掩,反而越是撩拨着色狼们的心弦。
想起当时大战在即,这三个色老头以补给物资要挟自己与女儿一起做那羞人之事,月野兔打死也不会相信三人今天到此是出于好意,但今天自己与母亲,女儿是休假,这里又不是月光陷落会所娼馆,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月野进悟:“赎罪?她现在什么都不是,只是个性奴,她拿什么赎罪?”
月野兔一身素服,颤抖着走到灵柩前,面向宾客,致词道:“月野兔不孝,执迷不悟,反抗帝国,连累家父早亡,在此,恳请大家……一起……一起轮奸惩罚我,告慰家父在天之灵……”
加藤武:“对了,看我这记性,礼盒里忘记配丁字裤了……”
加藤武连忙劝慰道:“世侄别动气,一家人,都好说,都好说嘛,月光女王纵有千般不是,让她在令尊灵柩前赎罪便是……”
小小兔与月野育子身不由己地走到月光女王身边。
加藤武:“哎,也对,她现在已经不是女王了,也实在没剩下什么了,只是个性奴……这样吧,世侄,给叔叔个面子,让宾客们当着令尊的遗体轮奸她,就当是惩罚,便宜她了。”
胜三人对月光女王的愤恨不屑一顾,与月野进悟一道进入内堂,在月野谦之遗像前站定,神情肃穆地弯腰鞠躬,随后又轮流在水晶棺前献花,瞻仰仪容,倒像是真的来吊唁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