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协助帝利把来自波照间的入侵者击退;正因如此,某程度上这片海也纳入了蓬瀛的势力范围,令其他人工岛不再敢贸贸然派人偷袭,蓬瀛也时不时派人用大量物资来交换石油,令帝利不至于只靠吃海产维生,厕纸也没有得用。
『官人,请慢用。』先得月悄悄地出现在庭亭身后,双手递上纸巾,并轻轻指了一下它的左脸。『哎呀……谢谢提醒。』庭亭马上意会,接过纸巾,立即把留在面上的白色黏液擦去。『失失……』
『好吧。反正您尚年轻,十六岁法定成年时再来申请加入也未迟。』庭亭把头再次转向帝利。『如果你改变心意,或又有人来袭,欢迎随时用那个发讯器和我们联络。』这片海域的海底藏有大量磁铁,以致通讯干扰非常严重,必须要用特制的发讯器才能与外界联络。『再会!』
飞行器玻璃罩旋即关闭,虽然护罩隔音,飞行器引擎又爆发噪音,但仔细一看那透明玻璃罩,不难发现庭亭正在准备破口大骂那三位成事不足,坏事有余的能者,看来回去后少不免又一场「深入培训」了。
帝利和先得月默默地观看那大白鹤折迭的双翼冉冉张开,覆盖上部浮台停机坪的大部份面积,然后轻轻向下一拍,看似沉重的机体一下子浮升百米,接优雅地划过长空,留下一条细长的云线,远看似极纯洁白净的尾羽。
待蓬瀛一众乘鹤远去,帝利便板起面孔,黄昏残红的余辉令他看起来更为威摄凶猛。
『是你做的吧。』
『哎啊,真瞒不过您,嘿嘿!』
先得月摆出一副得意洋洋的子,随手抓起地上的一个空碑酒罐。『明明今次是在接驳位的细微破损处注入的,那位置要用显微镜才能发现,应该?人知晓、天衣?缝才对啊!』
『我太了解你了。自你主动提出手雪冻啤酒那一刻起,?事殷勤,非奸即盗。』帝利拉来一张太阳椅,把自己深深埋入尼龙布里,方才处理那场骚动已使他劳累不堪,混身疼痛,不是忙于跳水救人,就是疲于阻止打斗,他现在很需要休息一下。『所以我也只是作势喝了一两口,然后偷偷吐出。』
他双手交叉抱胸,左手食指不断轻敲右手胳膊,两腿大张,左脚不停抖动,一幅大爷模,加上他额上的狰狞青筋,把他心中的不满及不耐烦表露?遗。『这种恶作剧已经是第四次了!你这做,他们终有一日会发觉的,也随时会毁了我们的家!』
『正确来说是第三点五次,上次是您做主,在下支援的呢。』听到先得月这种孩子气的反驳,帝利更为恼怒,气得面红耳赤,露出一排尖锐锋利、寒光闪烁的牙齿;接是把胸抱得更紧更大力,弄得胸肌充血暴胀,贴身黑色背心也快要爆裂了。『再驳咀,今后便禁止你用实验室!』
『呜啊啊,讨厌啦!这说在下。』先得月装出一幅楚楚可怜的模,继续收拾残留的啤酒罐。『这种春药,?色?味?臭?毒?残留,在下打算在石油抽完后当成替代商品卖的……』
『 这也不是随便下药的借口!』帝利的咆哮声如洪钟,突如其来的大击波把站在停机坪边绿的先得月震得失足跌倒,即将从停机坪坠下到三米下的平台。『小心!』那一刻,救人心切的帝利眼前一切都成了慢动作。他以极速从椅子跳起,电光火石间跑去拉它的右手,先得月顺势倒入怀中,机械头埋入帝利那深刻的胸中缝。『你没有事吧!?』
『在下的小奥还是紧张、关心人家呢。』先得月冰冷的左手手指轻轻扫过帝利那沾满汗的发鬓,再不安份地游走在他的宽阔胸膛,最后顽固地黏在因充血而激凸的乳头,不停搓捏弹磨,久久不愿走。
『你还要把脸贴到什么时候!?』经过方才一事,帝利已怒气全消,只剩下一身疲倦,也?心力推开先得月,只好任由它玩弄自己的胸部,反正有点舒服。『你不是说他们信不过,如非必要,不和他们连上任何关系吗?』
『他们是信不过,但是……肌肉看得过啊!在下……把持不住呢!』先得月脸上的电子屏幕展示一对亮晶晶的大眼睛,从帝利的胸中缝仰望他的帅脸,仿佛是宠物正在向主人撒娇般,一面娇声嗲气,一面磨蹭帝利的一身腱子肉。『不如……一会儿一起欣赏在下的新收藏品呢!四位筋肉美男的精彩表演!』
『你又偷拍!?』
『不是偷拍……录而已,嘿嘿。』
帝利就这过了他多多难的十八岁生日, 也再次见证了先得月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