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的冰凉和身躯的火热将越凌伊夹在中间,隔着雾蒙蒙的门,她看到了门外高大的身影,她知道自己这样贴着玻璃门肯定会被蓝铮看得清清楚楚,下意识地就想逃,背后贴合的温暖却将她圈在怀中动弹不得,唇瓣摩挲着她的耳廓,萦绕着缕缕芳香,躲什么?
福公越凌伊羞赧地咬着唇,压低声音道:蓝铮在外头。
嗯,我知道。佛跳墙的语气没有任何情绪变化,一手揽着越凌伊的腰,一手顺着她的胳膊抚至手背,靶入她五指之间,施展灵力将她托起。
越凌伊还没反应过来,腿心里抵入坚硬的热源,刚刚高chao过的xue口一片泥泞,轻易被撑开一入到底,将她填得满满当当,接着便是一阵飞快抽送,将余韵尾音汇聚成阵阵浪涛,快感来得又快又猛,她极力忍耐,却压抑不住凌乱的喘息,隔着一层玻璃门,蓝铮近在咫尺,视线交织,她看到了他眼里放肆燃烧的欲火,余光里瞥到蓝铮胯下的挺立,他低低唤着她的名字撸动棒身。身下紧紧咬着佛跳墙的rou刃,春水泛滥成灾,越凌伊自欺欺人地伸手挡在玻璃门上不敢再看蓝铮的眼睛,佛跳墙却好像跟蓝铮对着干似的,用灵力托着她,左手拢着胸前嫩ru把玩,右手探入两腿之间揉弄花蒂。
更汹涌的刺激突然来袭,冲破越凌伊的忍耐极限,夹杂着哭音呻yin着求饶:福公,别啊呜佛跳墙充耳不闻,挺动健腰抽插不停,配合一双手在她身上制造出滔天快感,含着她的耳垂轻声细语道:美人别怕,好好享受便是。
佛跳墙语气轻柔,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竟听出了几分心疼安慰的意思,仿佛要对她弥补,给予她最直接的情欲极乐。佛跳墙大开大合,顶着她的屁股激烈捣弄,怀中人儿酥软颤抖,呻yin抽泣,亦回馈给他连绵不绝的快意。爱与欲、灵与rou水ru交融,一起攀上浪chao巅峰。
这次的高chao比方才更加迅猛,让越凌伊大脑短暂地停止了运转,连佛跳墙什么时候打开门,自己又什么时候被蓝铮抢了过去都没反应过来,待意识清醒过来,她已经被蓝铮托在怀里,xue里一根火热坚硬的rou棒飞快地抽插,身子又不争气地陷于欲海快感之中,她还记得蓝铮背后的伤,你轻点,你的伤一开口却被激烈的顶弄撞得支离破碎。
那你还不多疼疼我。蓝铮喘着粗气,一口叼住被自己顶弄得跳动的嫣红蓓蕾,吸吮得啧啧有声。
佛跳墙的视线落在两人身体交合处,他方才射进去的浊ye被蓝铮激烈的捣弄挤了出来,混合着她流出的蜜水,将两人身下染成一片狼藉,他瞥了蓝铮一眼慢悠悠道:我的东西还在里面。
润滑剂而已。蓝铮懒得看他,狠狠含着ru尖吸了一口,阿凌你说,我和他谁厉害?谁让你更舒服?
又来,又是这种送命题,越凌伊欲哭无泪,干脆捧着蓝铮的脑袋低头封住他的嘴,却被他反客为主,舌头随之攻占了她的口腔,纠缠着她翻飞共舞,凶猛得让她招架不住,她快要被吻得窒息,身后贴上来一片温暖芳香,一只手撩起她shi漉漉的头发,在脖颈上印下一个吻。
看来美人是难以取舍,那就让你好好感受一番再做决定如何?
越凌伊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回忆起之前在宿舍的事情,既羞耻又刺激,她反手摸着身后的佛跳墙,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
刚才还针锋相对的两人很快达成共识,将她放在沙发上躺下,蓝铮捞起她两条腿搁在自己肩上,一边挺腰戳刺,一手顺着大腿抚摸至两人身体嵌合处揉弄花核,知道她受不了太突然的刺激,蓝铮一开始就没用力,循序渐进地让她渐渐适应。
佛跳墙蹲在侧旁,低头吻住她的唇,将声声yin叫吞吃入腹。他吻得轻柔又缠绵,带着无比的珍视,吻过下巴脖颈,顺着肩膀最后落在她白皙软绵的ru房上,唇舌舔舐过处,像火苗游走,激起她身子一阵阵颤栗。
他们明明互相看不顺眼,却又配合得天衣无缝,照顾到她浑身上下每一处敏感点,羞耻的心理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快感成倍翻涌,让她没有心思更没有Jing力再去思考其他任何事情。
越凌伊浑浑噩噩,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知道高chao了多少次,最后累得抱着蓝铮睡倒在他怀里。佛跳墙见状,从她身子里退了出来,低声道:我带小伊去洗洗。蓝铮也没跟他争,将越凌伊交给佛跳墙。
佛跳墙抱着睡着的越凌伊来到主卧卫生间清理完毕,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回床上盖上被子,在她眉心落下一个吻,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客厅里,蓝铮已经穿好衣服等着他了。
你把杨家的人怎么处置了?
佛跳墙:让他们实话实说,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蓝铮也不绕弯子,直接道:那你也知道了杨家用堕胎手术单威胁她的事了吧。
怎么?你在意?佛跳墙抬了抬眼皮,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蓝铮嗤笑:阿凌跟我说过,她没做过人流手术。
佛跳墙神色微变,旋即消散无痕,淡然道:我信她,不过,你要是在意的话,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