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涌现在了他的肌肤,他的衣物,他的所有拥有的,无论有形,还是无形的东西上。
希,这个想让他把他碎尸万段的人,抓到他手里。
“那……”
“哦,好吧,不打扰你们了,”她看见天上的炮弹虽然长了眼睛似的,没有朝他们砸来,多亏这里是一片比较开阔的空地,但是周围的建筑已经被砸成七零八落了。
“我不会……伤害你。”
这是非常奇怪的现象,欧洲本土的那些遭受侵略的国度当然要啖尽纳/粹德/国的尸体,还要在他们的尸体上尽情的跳舞狂欢,毕竟敌人的铁骑蹂躏了几乎整个欧/洲,而这个远在大洋之外的,和德/国没有过深仇远恨的国家,尽然也会对纳/粹,(像纳/粹对待其他非日/耳/曼人采取的做法相同)那样的报复回来。按理来说,他们恨日/本人的程度,应该更加远超过恨过德/国人啊?
“噗。”于是阿桃又吹了一声轻佻款的口哨。
“不要——”阿桃学着电视上的骚话:“男人!不要挣扎了!你是摆脱不了我的!注视我!”
“宝宝你站远点,我怕伤着你。”
阿尔弗雷德擒来的管家拨开人群,笑着,“我来吧。”
“噢宝宝,”阿尔弗雷德问,“如果你不介意,往我身上掏点东西,狗笼罩和绳子,麻醉剂什么的,我不想被狗咬,但是它好像很护主啊。”
这位犹/太人摩拳擦掌,他身上也是冒充其他人穿着的军装,盖/世/太/保限定版。
也喷在她脸上。
被一招击杀到ko的阿尔弗雷德,迅速的掏出他的手铐,“走了走了。”
“我本来想拿橡皮套套它嘴上的,”
阿尔弗雷德长出一口气。
“噢,”阿桃看着那条德牧围着阿尔弗雷德狂叫,“没关系啦,我后背上的那个痕迹还在呢。”
路德维希趁机把左手动了动,下一秒一只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两个青年以类似于跳双人舞组合的展臂姿势黏在一起。
“汪呜!”这招立竿见影,不仅是德牧,被吓得一动不动,趴在地上,大气不敢出,连阿桃也感觉有什么实质性的寒流吹过,把人冰到呲牙咧嘴。
反而被伊万抢先一步。
“你们现在要看也不是不行,”她准备脱衣服,露出狰狞的帝国鹰刺青。
“不管口头上说的多好,会保证如何如何如何,”
此时此刻,那条狗突破了弯弯曲曲的曲别针大阵,凶狠的扑过来。
天生怪力的阿尔弗雷德劝他,“不要挣扎了,你是摆脱不了我的。”
“……宝宝,这么严肃的场合……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
“我的狂犬疫苗接种是多会来着……糟糕,我的疫苗证落家了!”他大叫道。
“好了,”女人掏出来,“可是我要怎么给它,呃,这个狗嘴套上狗嘴笼罩?”
“拜托,我两只手都没有空!”
“宝贝,为什么我突然一下子就冒了火气呢?”
她说,“你吓吓它。什么威压什么气势之类的。”
阿尔弗雷德忍住尖叫和扭腰的冲动。
“吁,”他说,“我没有杀你的意思,我只是想把我的手铐拷你手腕上。”
“交给你了,伙计。”
苏/联对纳/粹德/国的存在是深恶痛绝的,他们的人恨不得把德/国血洗一番,腥风血雨要迟迟洗刷这里的人们,建筑,乃至动物好几年才行,同时也要给到足够深刻的,深入骨骼的教训中。
“啊,基尔伯特呢?”
“nonono!!!!!路德维希会杀了我的。”
阿尔弗雷德:……
“套上去就行了!”
刚才为了限制这条德牧,阿尔弗雷德就把订书针上的曲别针围着它撒了一地,好叫它别对他张开血盆大口。
“好好好,套上了。”
美/利/坚的恨意对他们也没有多少衰减的派迹。
“来了来了,”她跑过去,在他的口袋里面掏啊掏,“痒痒痒。”
“没想到吧,冤冤相报何时了?”
“先搞清楚,是你要先杀了我。”路德维希尝试着调动肌肉,可是他全身的力量都被一堵厚实的,无边无际的墙堵住了。
毕竟差不多整个太平洋战场,全是由两个国家的陆海空军配合作战的。
阿桃轻飘飘的:“可是你在严肃的场合也是这么说的呀?”
阿桃把脸上的血印擦干尽,“我恨你们,就这样。”
“没关系的啦,毕竟我很乖的,就是……”
“好,我是正义的使者,我是和平的化身!快点把他拷走!”
“我得有一个人配合我啊?它好像不配合。”
“快点啦!”
“为……什么,”基尔伯特终于开口了,他不住的吐着血。
“被你们唾弃成这样的犹/太人,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