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给你,很重要的东西吧。”阿桃目送着罗维诺爬上几棵橄榄树,在周围拉上铜线。他装作很帅气的样子从树下跳下来,差点没崴了脚。青年忍住要尖叫的冲动,呲牙咧嘴的从他的兜子里面掏出了一个熟悉的东西。银蓝色的怀表,打开一看里面的指针还在不紧不慢的动着。以赛娅的东西。阿桃垂下眼睛,这个姑娘,她没有在达豪营中遇到过。而她要带英子出去的任务,其实也没有完成。这么说来,她点开系统面表,之前系统给任务的时候,只是说,“要找到她。”因为和小豆丁相遇的时候是在火车上,后来她们又去了劳动营。自己就非常理所当然的认为,任务应该还包括了把她带出来。但是系统现在上面写着的是一个黑体问号。好像没有算任务没完成啊。她捏捏鼻梁,搞不清楚又在搞什么鬼。“罗尼,趁我睡觉的时候偷偷摸我是吧?”以赛娅的信物,既然到她的手里,她肯定还会要回到德/国一趟。她也很宝贵这个东西,土豆兄弟也知道她看重这个。知道来历的基尔伯特看见小姑娘每天带着它到处走,就给它缝了一个小口袋。拿系带一拉就能带走的那种小口袋。“装在这里,不然我怕你丢了,而且怀表的话特别容易和其他金属东西碰撞,磕到了就不好了。”说这话的男人表情非常平静,明明以往还说过什么不要捡了,嫌脏的话。“我没有!”罗维诺举起手来,“是这个怀表,它自己在车上受了颠簸跳出来的,我给你捡起来了而已。”“喔……”阿桃没有思考那么多,把小口袋打开,果然空空如也的。她把怀表放进去,听见落入袋子的咚的一声响,如重释负的叹了口气。“你头发有点短哦,这个头巾好像系不住。”这个头巾款式奇怪的很,为了固定它,人们非要把头巾和头发系在一块才成。“那就不戴了呗,我要穿其他的。”小姑娘理所当然道,“夏天穿什么黑色的嘛,真的是吸热。”“好啊,”男人说,“我现在终于知道邪恶的洋芋蛋子们为什么要把你送到去修道院了。”“什么?”“在修道院,我就不能吻你了。”他很认真的讲,“这是对主的大不敬。”没想到是这种理由,阿桃无语到了极点,原来贝什米特们不觉得她是Jing神有问题,所以把她送进去了吗?或者说,他们通过她在修道院的时间来希望她逐渐改变自己的信仰?做什么春秋大梦呐。“嘻嘻,但是我现在可以亲你!”女人跳起来,揽着罗维诺的脖子,结结实实往他嘴上啃了一大口。“干什么干什么!”青年浑身的电流都接通起来了,活像一只炸毛的猫。“我饿啦,要吃饭。”“我去给你做,你歇着或者去酒窖给我找点酒,呃,算了,你去把杯子擦擦,喝葡萄汁吧。”他挽了下袖子,进了别墅的厨房。“如果你不介意吃芝士焗饭的话,我就削土豆了?”一想起土豆,男人的脸上浮现出了咬牙切齿的表情,他用手掂着,仿佛手里的不是土豆,而是那俩个人的脑袋。“没事啊,狠狠吃土豆!把德/国所有土豆都吃光!”阿桃在那边洗杯子,水哗啦啦的流,把杯子洗了又洗,“一颗也不要给他们剩!”“好!”两个人一拍掌,“叫他们因为饥饿而倒下!”“给。”“还有这个。”热气腾腾的芝士焗饭香的把她的鼻子都快香掉了,配上可口酸甜的葡萄汁,女人满眼放光,连话也没有和他说,生怕嘴里空间空出来是对焗饭的不礼貌行为似的。“十三分钟……你的胃还好吗?”“唔唔唔!”她咽掉最后一口,“看,光盘行动!”盘子发光的都能映出罗维诺抽搐的嘴角了。“还要吗?”“不啦,”阿桃心满意足,“我事先说好,我不会监听军用设备哦?”“嗯。”对面的男人弯腰,从地面上提起来一个像是小提琴盒的东西,“这里面是枪/支。”“这个是监听设备,”所谓的监听设备也大概只有一个小手提箱小,“这是……”桌子上整整齐齐排了一堆黑箱子,闪着神秘的光。“喔,这里能听到英/国国家广播电台么?”“你说的这个东西应该是短波收音机,”罗维诺打开一个箱子,“喏。”收音机里,听起来像是爵士乐的乐队,正在演奏乐曲。“之前我还在这里面听到过比莉·荷莉,看起来英/国佬和美/国佬的关系很不错啊,会相互播放他国音乐。”他努努下巴。“音乐应该是不分国界的。”“现在是战争年代,你要把这样的话放出去说,你会被人打的,知道吗。”比莉·荷莉是当时美/国的爵士乐天后。小姑娘在昆明和美/国人打交道的时候,他们就经常谈论起这个天后。“除了她是一个黑/人,其他没有任何缺点。”一个狂热粉丝说。“是啊是啊。”“很不错啊,”阿桃眯起眼,“我在德/国的时候他们禁止我收听,他们也不在我面前听这个……”为什么他们想断绝她关于外界消息的一切来源呢。“喔,”罗维诺说,“怕你跑了吧,看看这个,”他摆弄着一个奇怪的东西,拉长天线。“这个是发消息的,看起来有点像钢琴是吧?”“嗯!”“想好你的代号了吗。”青年看着她脸上的笑容,陷入了迷茫。“我吗?我的话,x就好啦。”x是神秘的代号,它本身就代表神秘,而且看起来像是两个人有很深的接触不是吗?”她把手指放在发报机上,轻轻的抚摸。“没有人知道我是男性还是女性,他们只知道是一个叫x的人,会发射x光线!”小姑娘比了一个奥特曼的x姿势,“没有人会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