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是睡到自然醒的。
昨夜才好一阵翻云覆雨,她浑身上下都舒爽至极,没有工作的日子闲的很,睡个懒觉自然也不碍什么事。
她深深打了个呵欠,翻身把自己卷进柔软得像一朵云似的被窝里,意识又逐渐模糊起来。鼻端似有若无地萦绕着不属于她的、浅淡的香气,让人安心。
“李先生在厨房。”房间里突兀地响起安妮冷漠的机械音,苏棠猛地睁眼,趴在床上伸手摸了摸身边,确实空无一人。
才刚被破处cao得哭叫求饶一晚的人现在是在干嘛呢……苏棠没想到李棣不仅大早上的爬起床,还去厨房忙活去了。娇妻力是不是有点太高了?
苏棠轻手轻脚地起身,打开房门,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走到厨房,探头张望。
青年的背影高但削瘦,腰间绑着她的小熊围裙,更显得腰肢盈盈一握,屁股上也瘦得没什么rou,似乎有点驼背的习惯,他总是微微佝偻着肩膀,和人说话时就总带着低一等的卑微顺从味道。
新晋小娇妻一样,异常勤快地主动揽下了早餐的活。大概是安妮告诉他的吧,她不喜欢料理机做的东西,李棣这顿早餐便凡事亲力亲为。
苏棠悄悄摸到他背后,环抱住让人遐想无限的细腰,把正忙活着的李棣吓了一跳。
“主……”
“叫我阿棠就行。”这种情趣还是留在床上玩吧。
苏棠舔了舔嘴唇,忍不住顺着青年白衬衫的扣子缝隙钻进两根手指,在不算饱满的胸脯上揉揉捏捏,吃尽了豆腐。
李棣被臊得耳根发红,却一声不吭,就这么忍受着苏棠的猥亵。被捏了小红豆在手指间把玩也只是抵不住地轻叫两声。
真是完蛋,忍不住踮脚品尝了青年发红的耳垂,苏棠感到下面传来一阵早晨特有的冲动,她现在就想白日宣yIn了。
粗粗硬硬的一根很是直白地抵在李棣的腿根,他又怎么会不明白苏棠的意思?
“呜噫…阿…阿棠…先等…呜…等一下……”李棣颤抖着手把电子炉火熄了,眼睛里含着水光,“要…去床上吗…?”
“不,不用。”苏棠扬起一个坏笑,“就在这。”随后手下动作升级,已经钻进了李棣的衬裤里,摸上了昨日刚受尽大鸡巴欺负的可怜小xue,软软的、热热的,嫩呼呼,水津津。
李棣被猛地架坐到餐台上面对着苏棠,整个人吓了一跳,慌乱得不行,身下一凉,裤子已经被手快的苏棠剥下来扔到了地上。
“你也硬了不是吗。宝贝哥哥。”苏棠嬉笑着调戏,伸手去捉他腿间那根稚嫩的性器,下流地揉搓起来。
李棣受不了地低喘,只感被苏棠摸到的地方像过电一样发麻发软,无力地坐在餐台上,上半身依偎着女孩,几乎把整个人的支撑点都放在了与她接触的地方。
“呜啊……哈啊嗯…已经可以…插进来了…”李棣弱弱地出声,有些吃不住苏棠熟练的撸管手法,再这样下去他就要先出Jing了,“流了…很多水了……”
话毕还主动剥开了自己的小嫩xue,两指撑开花唇的两瓣,里面果然咕涌出许多清ye,顺着青年葱白的手指流进股缝。
苏棠顺势送入三指,戏弄似地在高热收缩的内壁四处挤压抠挖,直把xue弄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一边不忘安抚对性事依旧十分生涩的李棣,解开两颗衬衫扣子,餐台的高度正好让苏棠够着两颗娇小的ru粒,便吸在嘴里舔咬起来。
缓缓褪下衬衫,暴露出李棣瘦弱惨白的躯干,昨晚灯光昏暗,她没来得及仔细看看。借着洒满一室的清晨暖阳,能看到他身上好几处青青紫紫的瘀伤,甚至有一些钝器造成的、痊愈过的伤疤。苏棠干这行的,对伤痕很敏感。小小的、圆形的是烟头烫的疤,锁骨上有好几个。肩头还有一片微微发皱的皮肤,看着像烫伤愈合留的痕迹。她甚至惴惴不安地抚上他对于男性来说过于纤细的手腕,指尖一路上滑到臂膀,万幸没摸到什么刀疤。
苏棠心里泛起酸涩的疼惜,暂时不打算问起缘由。总归不会再让他回到那个家了,有什么还是等日后他自己愿意开口了再说吧。
脱离了童子鸡身份的苏棠不再像昨晚那么猴急,只是慢慢地顶入青年被挑逗得发水的小xue,在他绵长的叹息中把自己整个送进,rou与rou的贴合,在胯部碰撞时发出沉闷的声音。
娇小的女孩在男人的双腿间奋力耕耘,每次抽插都只带出半根,彷佛不舍得与他分离似的,黏黏腻腻地高频率、小幅度cao逼。他腿间的水声也被干得越来越响亮,屁股下早已shi了一滩,呜呜yin泣着把女孩紧紧环抱在自己怀里,柔软的rurou让她很是受用,是一个很方便吃nai的姿势。
“啊…啊…嗯唔…啊…阿棠……阿棠,阿棠…”李棣泪眼婆娑地一遍遍使用着刚刚得到的直呼女孩名字的权利,他以前其实并不爱哭,甚至可以说很少流泪,忍耐彷佛被浇筑进他的脊骨,在二十来年的人生中时时刻刻提醒他注意分寸。但在目前为止和她的两次性爱中,他总是会哭,无论是被cao得爽哭,或是感到被珍惜的酸楚,又或是在她睡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