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一行人浩浩汤汤的回了宫。因冯迟的伤受不得颠簸,他便留在了猎场就近的行宫,林柯本想留着照顾,却因冯迟的吩咐不得不随行。
轿中装潢华美,林柯靠在软垫上,对面的楚灵玉拈起一块桂花糕放入口中,唇间化开一片世家贵胄的艳丽姝色。
这桂花糕入口即化,味道极好,林柯姐姐可要尝尝?
眼前,圆润粉嫩的指尖衔着一块糕点,若有似无的香气充盈鼻息,林柯抬眼,楚灵玉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这早春时节何来桂花一说?不过是陈年残花做出来的糕点,妹妹还是自行品鉴吧。
这话里话外透着股轻蔑,见她心神不宁,楚灵玉也懂了她的敌意从何而来。
姐姐可是担心殿下?楚灵玉饮了口茶水,不紧不慢道。
林柯闻言一顿,下意识昂起头去盯紧她的动作。
你!胡说八道什么!
姐姐,莫不是以为我是和你来抢三殿下的?楚灵玉未等她回答,便从她的神色中瞧见了端倪,继而便懂了。
难道不是?她反问。
自是不是。
皇后娘娘似乎很属意你林柯道。
楚灵玉观察着她的神色,见她放松下来,便继续,皇后娘娘属意我,不过是我要替她儿子办事,盟友之间的客套罢了。
林柯怔愣片刻,忽而想起昨日冯迟所说,难道殿下指派你去接近冯止?
她不言,可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这边软轿内便没有那些弯弯绕绕,冯止自从开了荤,尹怀真总觉得他的眼神几乎像是自动剥离掉她的衣服看她一般,她有些无所适从,只好一边悄悄往边移,一边祈祷他不要注意自己。
可谁知,身旁的人眼神根本没在手中的书上,几乎是她动的瞬间,便被他抓住了衣摆,她瞬间不敢乱动,还没等反应过来,人便撂了书,将她拉进了怀里。
躲什么?他神色淡定,揽住她的腰,不急不缓的揉着她的腰窝。这处是后入时他发现的美妙地,每每被撞时,这处便显现出来,格外诱人,他稍微摩挲两下,尹怀真便能哆哆嗦嗦泄了身。
果不其然,她的身子战栗起来,娇娇软软道,没有躲
是还疼?冯止微微思索,伸手便去解她衣裙,尹怀真连忙摇头,不不是
那本宫下次再重一些?
不
那轻一些?
次数少一些
唇毫无防备的贴紧,尹怀真的身子也不自主的向他的方向靠去,他的舌头承袭了主人在床上的一贯作风,强劲而不送抗拒的将她的腔壁扫荡一周。
许久,唇分,尹怀真靠在他的胸膛处细密喘息,就听他道,公主下次不必自己坐过来,本宫会自己过去。他笑,摩挲着她的唇珠,本宫自幼愚钝,若不励Jing图治,笨鸟先飞,恐有伤夫妻和谐,还望公主多多海涵。
东宫,新婚过后的院子还是一派喜气,宫人们皆退了下去,两个美婢在旁侍候,盈月止住了其中一人的动作,躬身道,
殿下,娘娘,李嬷嬷正在门外等候。
李嬷嬷?
回殿下,是皇后娘娘身边的李嬷嬷,派来教太子妃礼仪礼节的。盈月回道。
今日时候也不早了,太子妃想必也累极,让她明日再来吧。
是盈月接了命令,便朝门外走去。
一旁的美婢低低道,奴婢若水伺候太子更衣。
冯止看了一眼尹怀真,不必,以后这类更衣的琐事便由太子妃代劳,你们两个至此之后听唤夜间传水罢。
太子殿下,如此琐事怎可劳娘娘费心,您平日早朝若水跪了下来,急急道。
尹怀真本在发愣,见人都跪了下来,又听见每日都要替他更衣,自是极为不愿,殿下鄞真从未做过恐难当
你是东宫的女主人,这事李嬷嬷自会教你。他顿了顿,又极为小声的揶揄道,莫不是公主想做那夜间传水
不!不想!她脸红了个彻底,他却笑得极为开怀。
她恨不得一夜都不用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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