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甜到近乎糜烂的香气蔓延开来,入耳皆是高高低低靡靡之音,贺揽月脸在软红绸上蹭了蹭,一时间头昏脑涨起来。
南柯梦的场景设计相当于随机小型限定古代世界的角色扮演,在进入之前她也没有办法选择梦境的类型,只是看着眼前这软红轻绿,听着耳边放浪欢愉的声响,那必然是个r18往上走的故事背景了。
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从外头由远及近传来了脚步声与谈话的声音。
先是矫揉造作的女声,让人甚至一听声音就能想象出的那种典型的老鸨形象,谄媚地说道:好叫将军知道,可算是巧,小月是我们这里刚调教过的,前几天才争得了今年的花魁娘子,床上床下服侍无有不娴熟,最是知情识趣的人,今儿也是她头一次接客,知道将军要来早早地便梳洗打扮起来,不消旁人提点,我这里就是有几个脑袋也不敢用那些个残花败柳扫将军的兴不是。
躺在床上的人默默翻了个白眼,心道你爹才叫小月,这名字不是一般的土,狗屎花魁剧本。
挣扎想起身,才发现在外衣里头四肢都被红绳密密地束缚着,手足略微一动,便牵扯着埋入下腹的绳结前后摩擦,几乎是立刻就感觉下身有一些粘腻水流顺着动作缓缓流出。
贺揽月瞳孔地震:玩得这么大?这才第二次!!!
第二位来客,那个被称为将军的她今晚的h值提款机直到走到了门口才开口,语调冰冷而傲慢:这样最好。
怎么又是你啊!
贺揽月心态有点爆炸,尽管这声音压低下来带着霸道总裁专属的油腻气泡音,化成灰她都能听出对方是姬如故。
即使她知道勾选了auto之后剧情几乎全部固定,相当于他们只是拿着剧本在梦中上演了一出色情舞台剧,尽管这个姬如故甚至还留有本体的意识,当然,喝完失忆药水就没有了,行为却绝对和自己印象中的那个人完全不同,不过是长相相同的陌生人,但是在熟人面前被玩各种play这种事情梅开二度,是个人都会觉得羞耻又尴尬。
她趁着身体还受自己掌控的时候尽量往里挪了挪,至少把暴露在空气里的大半个胸部重新缩回了衣服里。
姬如故推门走了进来。
着的是一身黑衣,发上紫金冠,腰中明月环,手里拿着鞭子,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
四目相对,被他这样放肆大胆的目光居高临下地俯视下来,贺揽月心里第一个念头竟然是想笑。
他们认识的时间没有二十年也有十五年了,被忽视的公主和出生低贱的侍卫相识于困顿,相互扶持着走到了今天的位置,她知道他每一个优点与缺点,了解他所有千锤万凿困苦艰难之中磨炼出的高贵品格,她清楚地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姬如故带着戏谑冷漠的表情并没有吓到她,在贺揽月眼里反而充满了一种极度违和难以吐槽的做作。
他俯下身来捏住她下颚,似是满意地轻笑了一声:你不怕我,很好很好。
被这一提,堪堪遮住身体的衣物便再也挂不住,蝉翼一样的轻纱滑落到腰间,雪ru上似松非松地绑着红绳,勾得人想要摸一摸,随意揉捏的欲望不断上涨,最好,能捏得这一对椒ru上布满自己的指痕,方才有一种凌虐的快意。
我怕你个锤子,贺揽月又默默在心里翻了第二个白眼,气氛到位,姬如故演技也娴熟,她却迟迟进入不了状态,愣是一点该表现出的害怕都没有,唯一高涨的只有吐槽的欲望和内心不断奔腾的草泥马。
但进了剧情,身体便由不得她控制了。
称得上花容月貌的美人似惊非惊、似羞非羞地轻轻呻yin一声,眼帘低垂下来,虽捆着这一身yIn绳艳花,却现出一种大家闺秀于床榻之上懵懂无知的娇羞,既叫人心中无限怜惜,又仿佛能引起心中最残暴的施虐之欲。
姬如故手上是闺房之乐专用的鞭子,鞭身细短,上头一块四四方方的黑色皮革,内侧却是绒毛。他用这鞭子撩开贺揽月敞开的衣裳,轻轻巧巧,似轻非重地在这一身雪白嫩rou上游走,一双眼中看不出什么感情,倒像是商人对着眼前的货物挑挑剔剔。
贺揽月此时本就敏感,被他这一下撩拨,只觉得浑身都绵软成一滩,熟悉又陌生的情欲终于迟迟来到,浑身上下都燥热起来。
鞭子头在腿侧的嫩rou上拍了两下,缓缓挤进了早已水ye丰沛的小xue中。内里媚rou愉快地缠了上来,贺揽月xue里插着它慢慢搅动,浑身颤了颤,只觉得下身痒意更甚,空虚得要疯。张开了口,只吐出几声柔媚入骨的呻yin来。
姬如故搅弄几下,看着她布满情欲的脸,故意把鞭子抽了出去,鞭身拖着粘腻水光黏糊糊地抹在大腿内侧,xue口咬得紧,抽出时恋恋不舍地发出一声轻响。
口中冷笑:还没动你,yIn水就流了一床,sao成这样,只怕是野男人的Jing水都不知道吃过多少了,这种玩烂了的货色,也敢送上我的床。
脑海中情欲虽盛,贺揽月倒也还意识清醒,听了他这番并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