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夜那天,两人都和同学有活动。一个是玩桌游后去看零点烟花,一个是看完电影还要去K歌喝酒。
酒店房间已经订好,因为她那句要陪他跨年。两个人在城市的两端,聚会之余,盼着爽约离场。
最终还是徐闻自罚三杯后先到的酒店。等到过了十一点半,徐言才匆匆下了地铁来。
累死了,今天这么晚地铁还这么多人。
徐言踹掉脚上的小皮靴换上拖鞋,累极地甩开包包。
干嘛不打车?
打车要堵死了!你是没看见中心桥那边,全是要去看烟花的。
她大衣一脱,露出下面窄裙和丝袜。他喉头一梗,你穿这样出去的?
怎么了?
她今日还化了极Jing致的妆。唇色是玫瑰样的红,艳得令人只想采撷。
徐言看出他面色有一点不虞,轻声道:你什么时候到的?等我很久了?
徐闻冷哼一声站起来。
我什么时候到?你看看手机就知道我几时到的了。
她才手忙脚乱往包里翻手机,摁亮一看,全是他未接来电和未读消息。
抱歉嘛一路上真的太多人了,过安检又要脱包包,我一直没看手机。过来。
他打断她,声音冷冷的。徐言立刻噤声了。平日里永远她压他一头,到真生气时就只有她没出息的份。但是今日的火气怎么听起来却有一点情色意味的性感,他穿一件深色的高领毛衣,显得十足成熟,像不满妻子晚归的丈夫。
他们向来默契。只一句话,双双入戏。
商务套间的书桌,真是配置得极妙。
裙摆推得高高,堆叠着缚住细腰。他缓缓说:今天在外面,玩得开心吗?
还好
还好?还好就这么晚回家,不回电话?
不是
啪!
大掌毫不留情,扇在tun瓣上。她腿一抖,膝盖并紧,落在他眼中全然是一副荡妇模样。
还敢不敢?
他上了瘾,好像A片情节,他教训晚归妻子。
不敢
不敢怎样?又是一掌。
这一掌是真的有点痛。火辣辣的,她不自觉扭了一下。
不敢穿、穿丝袜出去了
她好意思说!这么薄,都能透出tunrou颜色 ,只稍塌一塌腰就勾出圆鼓鼓形状。像只汁水丰沛蜜桃,他只想恶狠狠咬破、吃碎。
还有呢?
不敢晚回家
嗯。
他像是有些满意了,手摁在微咧的rouxue,勒出花唇鼓鼓的形状。yInye渗出来,比丝袜还要滑手。他咬牙,啪啪拍出声来,sao货。
在外面也这么sao?是不是?
不、不是
不是?
他拢住她裹在蕾丝胸衣里的ru球。白色蕾丝,极薄的款,堪堪托住饱涨rurou,透出ru头盈盈可爱的粉。
这是什么?穿给谁看的?
穿给、穿给完了,是她新买的。第一次穿,还能是给谁看?穿给老公
真好,他的姐姐真好,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张着腿、红着脸那样叫?只会令他想将她摁住往死里干。
然而他们之中向来会有坏的一个。姐姐好得正戳中他恶劣yIn性,那么他就会做坏人。
丝袜在腿缝中央撕出一个小口,恰好露出shi淋淋蜜洞。他释放出胀痛Yinjing,圆头去舔粘腻汁ye,就差要捅进去喂得饱饱。可他说:自己玩给老公看。
不、不要
不要?
怎么乖巧小狗此时全不见了,好像雷霆万钧的两个字,令她抖颤着腿一点点张开,流到台面的水在说他这样讲话好性感。
要、要
她羞得欲哭,整个人像被性欲蒸熟了一样的粉红,却还要咬着唇去安抚自己饥渴得张咧的另一张嘴。坏人还要在她面前自慰,明明都硬得涨成熟红,怎么还不插进来。
在看什么?
他撸动着勃挺的rou柱,gui头泌出前Jing。她下意识要夹起腿,被他扳开了,甜汁淋淋地淌下来,是盯着他的阳具流下的口水。
越看越馋,手指再灵活也不够烫、不够粗壮,不够将贪吃的xue撑得满满。她欲哭地,去抚他勃起的坏东西,真真成了荡妇模样。
想要吗?
要呀
那再叫我一声。像刚才那样。
某种程度他又如此好满足,闹了半天原来只是要听这个。
她是羞的,猫儿一样,细声细气喊了声老公。
桌子被撞得砰砰直晃,听起来惊心动魄,好像要叫上下左右邻居都听见这yIn刑。
够不够嗯?这样够不够?
她快乐得小腿肌rou都绷直,紧紧夹住他的腰,足尖挺在半空颤颤地晃。快乐得小小rou户翻出洪水,任他巨船颠簸。
够呜呜老公
还出去勾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