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池旁的逍遥椅平时里是用来剃毛的,椅子两旁上高高的把手正好用来分腿,已便更好的暴露下身,而此时却做了更符合这把椅子名讳的事。
逍遥,最逍遥,萧定权两条白皙修长的腿被分开,用红绸子牢牢绑在把手上,后xue的红穗子正垂在半空摇晃,双手被捆起举过头顶,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李员外最是喜欢床笫之间的花样,喜欢让他们求饶哭泣,欣赏他们被Cao控的无奈。就好比此刻,小楼浴池旁的一切都成了李员外还有他同伴的极乐之所。
“头牌就是不一样,果然长得美,身子也美,就是不知道这xue,美不美!”
说话的是曾员外,肥头大耳五短身材,端的是一副猥琐相,这一对比李员外简直好看太多,曾员外说着话就不自觉的摸着自己下身,那分量不小的器物已经蓄势待发,模样还有些骇人。
“别急别急,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林员外说着,伸手就去摸萧定权的双ru,楼里用来滋润的脂膏有一定的丰ru之效,如今萧定权原本平坦的胸膛已经微微隆起,远看就像个小白面馒头,软乎乎的,惹人垂涎。
“哎呦,瞧着哭的梨花带雨的,真是我见犹怜啊!”李员外看着萧定权妖孽的面容,这比女人还美的样貌真是要了认命啊。
萧定权说不难受是假的,哪怕他已经认命,可心里依旧过不去那坎,他还是喜欢那些直奔主题的,大不了就觉得被狗咬了一口。可此刻被四仰八叉的绑在这儿,被肆意yIn辱评价,将尊严人格彻底践踏粉碎,更是折磨人心。
“嗯!不要……不”
忽然曾员外和林员外一人一边伸手揉捏着那对椒ru,听着萧定权的求饶更是血气上涌,揉的更是起劲。
“我可要尝尝了。”林员外说着就送了手,立马嘴就上去,一口吸住ru首,萧定权绵软哭泣的声音一叫,惹得人顿时觉得百爪挠心。一旁的曾员外也兴起,立刻也是吸住另一边。二人普通吃nai的婴孩又啃又咬还往外又吸又扯。
萧定权只觉得痛不欲生,这种强烈被人玩弄的感觉让他崩溃万分。李员外见着他万念俱灰的表情更是来劲,手里拉着那红穗子,把那玉势往外拿出。
“呦,这玉势分量不小啊。”李员外见着三指粗的玉势调笑道,“哭的这么惨,还以为是什么贞洁烈妇,原来是个吃人的yIn娃。”李员外说着哈哈笑起来,手里的玉势还是缓缓抽插。
曾员外和林员外听李员外的话也停下了,凑过头来一看,说着“李兄这是糊涂了,这可是云水坞的头牌,怎么可能是贞洁烈妇,能做头牌的人,那可不是阅人无数!”曾员外把阅人无数加重了读音,三人又是哈哈大笑。
“可不是,这xue里指不定有多少男人的Jing血浇灌过。”林员外说着把李员外手里的玉势拔出,顺着还未闭合的口子探入二指,然后喜悦的说着“哎呦,又shi又热的,又紧着rou缠上来,果然是头牌啊,天生的下贱胚子啊。”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评价羞辱,萧定权仿佛魔音贯耳,痛不欲生。他哪里是天生的下贱胚子,他是天生的天之骄子,可是如今却只能光着身子,敞着双腿,让人玩弄。
“快快快,先来上一遭下下火,回头再慢慢玩!”曾员外催促着,李员外连连点头,自己胯下之物早就迫不及待,于是二话不说,在那xue口随意捣了捣,扶着巨物就一挺而入。
“啊……”萧定权一声喘息,不似女子娇媚,不同男子粗野,二者之间,更是勾的人百爪挠心似的。李员外更是满足的常舒一口气,连连称赞好xue,胯下来回倒腾,颠的萧定权求饶。
“不要……疼,慢些……慢些!”萧定权张着嘴,那口里艳红的舌头吐着喘息,分外惹眼。
林员外和曾员外也不客气,林员外走到萧定权头边,掰过萧定权的头面向自己,把胯下之物塞进那小嘴之中,顿时只有噎呜之声,还有粗重的喘息。巨物在萧定权口中冲撞,偶尔顶着脸颊,可以看见一个可怕的弧度。
而曾员外此刻正抓着萧定权纤长的手指,上下撸着自己的巨物,那曾经提笔握剑的手,如今只能伺候男人子孙根,把那腌臜之物当做至宝。
三人一番快活,留下第一波Jing血,三人使坏将Jing血通通就在萧定权后xue,然后又拿了玉势堵上。“你说要是女人,就该生个娃娃了!你说要是能生,是你的还是我的,还是他的。”李员外说着,还不忘摸摸萧定权的小腹,就好像真摸着里头孩子一样,二人听着笑着议论。
红绸子被解开,萧定权虚弱的差点滑下椅子,却被林员外一把接住,带到了一旁的春凳上,给摆了一个跪趴的姿势。tun部高高翘起,红穗子已经被shi透,黏糊糊的贴着大腿。
“哎呦这可真是蜂腰肥tun啊,一看就是好生养!可惜是个带把的!不然我就赎回去,当个小妾给我生娃娃去!”李员外揉着那翘tun高声说着。
“哈哈哈,李兄可是傻了,这云水坞里的都是官ji,都是罪臣之后。赎不了身,一辈子都要待这儿伺候人赎罪的!”
“就是就是!哎呦,不过这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