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魚平時捲著她的姿勢總會留下一些空間。
像在哄著她。
可是從那天--舔過章魚的觸手之後,牠纏著張敏安的姿勢,卻逐漸成了密密麻麻的網一樣,徹底包裹住她,只給她留了一雙手能自由活動。
而且時不時就會在張敏安玩手機的時候把一截觸手湊到她唇邊。
她煩了就咬牠一口,看見好笑的也咬一口,放空也咬一口。
咬膩了,想推開的時候觸手就會猝不及防鑽進她的嘴裡。
觸手尖尖會很小心的探進去,軟軟的尖尖輕柔在她上顎刮搔,引起一陣高過一陣的癢意。尖尖還會纏著她的舌頭,細細掃過舌尖,探進舌根,一個一個小小的吸盤在她的唇瓣上輕柔吸吮,尖銳的小牙勾著rou,卻從來也沒傷過她。
等到張敏安哼哼著蜷縮腳趾、雙手雙腳都纏在章魚觸手上,牠才會將濕漉漉的觸手尖抽出來。
然後晃著牠用觸手搭起來的床,緩緩哄著張敏安。
張敏安不知道該叫牠什麼。
求饒的時候就軟軟喊牠章魚先生。
後來乾脆就喊牠先生。
章魚先生平時基本不拘著她。
想去海島上就去,想去游泳也行,章魚先生不在的時候她就躲在小木屋裡玩手機,等章魚先生回來就給她帶很多食物。
小木屋裡有個簡易的廚房,她也不需要在外頭生火了。
只有這個時候章魚先生會有點焦躁。
所以等張敏安煮完食物出來,章魚先生又會抱著她,逼著她舔過每一根觸手尖。
有次張敏安卻突然不樂意了。
她噘著嘴推開章魚先生,說自己剛剛的遊戲才玩一半,想回小木屋玩。
章魚先生也沒生氣。
只是等十多分鐘後,張敏安再出來,章魚先生照例把她抱起來後--
觸手尖尖就探進她的衣服裡。
張敏安只穿了一件吊帶上衣,連件內衣都沒套,尖尖鑽進衣服裡之後輕而易舉就碰到了她的胸脯。
張敏安驚呼一聲按住了不安分的觸手。「你你你、你幹嘛呀先生!」
章魚另一隻觸手輕輕揉了下她的腦袋。
第一次發出了聲音。
張敏安聽到聲音就愣了。
章魚先生的聲音很低沉,咕嚕嚕的像是某種巨型動物。更像用特殊工具錄下的,深海中的共鳴。
兩隻耳朵都環繞著這種令人安心的聲音,張敏安一時鬆開了手,觸手又一次湊到她的胸前,用一個小吸盤吸住挺立的ru尖。
小吸盤上的牙齒刮在脆弱敏感的ru尖上,張敏安渾身發抖的哼唧出聲,從頭到腳都軟成一片。
章魚先生還是持續發出低沉的嗡鳴。
張敏安剛聽見這聲音只覺得安穩。
現在這麼聽著卻異常的羞恥。
因為她發現自己有反應了。
雙腿間有著不正常的濡濕,黏膩的讓她自己都難受起來,一隻觸手偏偏在此時又硬是塞進她的嘴裡。
觸手在嘴裡掃過一圈,從她嘴裡拔出來、濕漉漉的,看著這個畫面,她腦海裡卻不住浮現出觸手從她腿間抽出、黏黏膩膩勾出絲的幻想。
她雖然沒有過經驗,但以前還是試著自己自己玩過自己的。
現在想起那種快活,就忍不住夾緊了腿。
章魚先生盯著她瞧。
纏在胸脯上細細啃咬的吸盤鬆開了一點,放輕了動作繞著胸脯纏成一團,後方較大的吸盤就湊了上來,一下將大半個胸脯都吸進吸盤裡。
張敏安倒抽一口氣。「嗚、我我害怕,你不要這樣」
觸手後頭的吸盤更大,裡頭的齒列雖然不至於輕易劃破她的皮膚,卻也能感受到些許刺痛。
章魚先生看著張敏安臉上的表情,湊上前和她臉貼臉蹭了兩下。
沉沉的共鳴聲讓張敏安暈呼呼的,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態就在章魚先生的眼睛底下親了一口。
章魚先生知道這是人類親密的表現。
牠高高興興的把張敏安圈起來,一邊蹭一邊用觸手在她身上輕輕吮吸。
沒多久,張敏安全身上下都是一圈一圈大小不一的紅印。
章魚先生像是掌握了人類的皮膚有多脆弱。只留下了痕跡,沒有一處見血。
張敏安被牠的觸手弄得渾身發軟,紅著張臉揪著觸手尖尖放進嘴裡咬一口。「你怎麼了呀?」
章魚觸手捲著她,在張敏安沒意識到的情況下,生殖觸腕其實一直捲在她的大腿根上。
張敏安其實有點害羞。但她無法分辨出章魚的觸腕有什麼差異--她壓根不知道原來章魚的生殖器官其實是其中一隻觸手。
章魚也只是捲在那兒。
然後低低咕嚕幾聲。
滿腦子就突然被喜歡這個意識給佔據了。
張敏安突然間都搞不懂到底是章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