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了,还有那个m4,你好像很在意她的样子,不如让她一起来陪你吧,你们做一对苦命鸳鸯,给我做一辈子的玩具,似乎也不错。”
老虎凳她知道,相关的思想准备她也是有的,训练她同样也做过,所以她很容易就能感受到这两个切割者手法有多粗糙不计效率。她之所以没有一下疼得叫出声就是因为这两个家伙居然一口气加两块砖,她的膝盖还没有感受到多剧烈的疼痛就已经因为过度的抽筋而发麻了。
“怎么,触到你的痛处了。”代理人狠狠捏着ar15大腿内侧的软肉,疼得ar15小腿打颤,“我会的,不仅仅是m4,还有格里芬所有人,我要你们付出代价。”
“……夹棍。我以为你会用点更残忍的手段,比如直接用电锯把我的腿锯断之类的。”
“当然是——加码。”代理人的神色突然变得异样地阴冷,不由分说便拿出一副三根厚竹片组成的扇状刑具,隔着长靴套在ak12的脚腕上。
“你,你要是敢动她,我就把你拆成零件……”
“认得吗?Ak12。”代理人轻声问着,双手却并不离开那副刑具。这让ak12始终无法放松。
代理人的双眼扫过ak12的全身,从尚还保持柔顺的银发,到布满细汗的精致的俏脸,到五花大绑的上身,到扭曲的被紧紧固定膝盖的双腿,最后是垫着两块砖块的双脚,脚尖因为用力紧绷而轻轻颤抖。代理人轻笑出声,道:“你倒是比那个ar15本事大点,更有价值。”
代理人的语气全是刺骨的冰冷,甚至让ar15也不禁心里发怵,她突然意识到代理人真的已经愤怒到一定程度了,如果自己过于强硬,有可能招致更加严酷的拷打。自己必须活下去,这是肯定的,m4,m4还在等她,所以自己必须学会隐忍。
夹棍隔着靴子狠狠地咬在ak12的脚腕上,不断增加的力道简直要把ak12的双脚硬生生咬掉,虽然有靴子的保护暂时不用担心皮肉被磨坏,但是代理人施加的力道一点不少地反馈
ak12全身的肌肉下意识地猛地绷紧,代理人其实还未动刑,但是刑具自然地收紧在脚腕处让她的身体反射性地感受到了危机。ak12纵然保持着一贯的镇定,但是面对拷问心里头还是七上八下,刚刚的切割者倒还好,没有让她感受到太大的压力,但是代理人不一样,作为他们格里芬人性一直以来的死敌,她的手段,ak12再清楚不过。
“痛快吗?ar15。终于尿出来了,很舒服吧。”代理人似乎还是不打算放开ar15,就保持着给她把尿的姿势,凑近她的耳朵轻声说着,“没想到吧,作为ar15的一员,有朝一日还要受到这种奇耻大辱,被自己的敌人把尿……我告诉你,我的手段只有你想不到,你要是不招,不光是你,还有那个忤逆的蠢女人,我保证这段经历会永远刻在你们的心智云图里,让你们刻骨铭心。”
“嘶——”一个切割者似乎故意扭了一下她的脚腕,因为坐老虎凳而紧绷的筋骨产生了一瞬强烈的痛感,ak12差一点就没有忍住,她经验足够丰富,但是太过剧烈的疼痛不是仅靠意志就能够忍住不惨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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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人攥紧夹棍两边的绳索,她并不是很喜欢这种持续费力的刑具,但是这一次她很想亲自动手。精英人形那远超普通铁血士兵的力气被夹棍悉数反应到ak12的脚腕上,ak12的面部表情转瞬间就绷不住了,一口银牙咬到了极限,满头细汗肉眼可见地渗出,打湿了额际的几绺碎发,软软地粘在ak12的额头上。
“所以呢,你打算怎么办。”ak12也是轻笑着,不如说这抹笑容从一开始就保持地很好,很是扎眼。
“m4”这两个字,在ar15内心里炸出一声巨响。
“……混蛋……混蛋……”ar15双目无神地念叨着,辱骂地毫无力道,似乎自己的战意已经在不断流失。
一边瘫软在地的ar15注意到了代理人手里的刑具,之前她被夹棍折磨过,知道这刑罚有多疼,但是ak12脚腕上的夹棍显然和自己受过的不同,自己是夹小腿,而ak12是夹脚腕,哪个更疼她也不清楚,但是,一旦受刑,恐怕ak12在不短的一段时间内都难以自然地走路,和自己一样……最后一丝逃跑的希望恐怕都没有了,代理人的狠毒用意她现在才算明白,一开始针对腿脚,分明是让她们无法再逃跑。
另一方面,ak12也不好受。
代理人微眯双眼,ak12的反应倒是在她意料之中,她明白这个说话打哈哈的人形有着很强的心理素质,不过代理人反而最喜欢折磨这种表面淡定的家伙,最好是折磨到求饶,或者在自己面前难以抑制地发情。
“喂,你们的手法真的糙啊,这样很快腿就会断的。”在另一个切割者似乎要把另外两块砖放在她的脚踝下时,ak12终于忍不住吐槽了,她倒不怕腿被弄断,断了反而不会再被折磨双腿了,她只是看到了代理人已经将被捆成跪姿的ar15丢到一边,朝她走来,知道代理人已经准备对付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