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刚从阴暗的小门儿里迈出的季知楚就听到了高浅的怒吼。
诶?你身上这味道,是用那个了?解小红瓶儿的药力就是泄一次身的事儿,看不出来啊,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还很持久嘛。
你这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用着不错。等你有空吩咐那个秦二一声,我之后会安排人去找他谈合作。
我要的东西做出来了?
季知楚皱了几下鼻子嗅了嗅,自己身上的确是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甜腻味道,交织着季之欢身上的栀子香和自己身上的薄荷味道,相互掺杂着还挺好闻的。
那肯定做出来了,我那儿各路好手都多着呢!弄个组装的狗笼而已,小事。
你是要养狗?
高浅很臭屁的甩了甩她那一脑袋的赤色大波浪,指了指门口放着的两个黑色的大包,她寻思着之前也没听季知楚说过有养宠物的意向啊,这是怎么
随后她便突然想到了这东西组装起来的尺寸,话尾的最后一个狗字迟疑了半天才说出来。
这小变态,怕不是要养人
那个什么,季氏叫人帮你盯着了,不过你的人都很老实,应该用不着你操心什么。
再有就是季耀他们已经在欧洲玩嗨了,那边的人安排的行程没有个七八天都回不来,你放心玩儿哈,我走了我走了
高浅一阵阵发毛,要说折磨人这个活儿平时她也不少干,但是她仅限于制造生理疼痛上,季知楚可不一样,这家伙玩的,是攻心。
不声不响的把人从内部瓦解掉,太可怕了。
高浅,谢谢你。
和满脸都写着你好变态,我好佩服的高浅道了别,季知楚拎着两个沉甸甸旅行包回到了地下室,废了好一番功夫才将整个笼子组装完成靠着墙贴紧。
把姐姐的新家装好后,季知楚又一次的拉开了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牵引绳,和一条毛茸茸的白色大尾巴,看着仍在沉睡着的姐姐露出了个诡异的笑。
嘶
季之欢是被腹部的酸痛感硬生生给疼醒的,她觉得自己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但在睁开眼后看到俯首在自己腿间的季知楚手上的动作时,还是奋力的抬起了腰身,开始拼命的闪躲。
这个变态正拿着一个超大号的注射器对着自己的后菊部位向内里推入着什么东西!
随着针筒一点点的下压,冰凉的液体毫不留情的被注入进体内,她腹部的涨痛开始越发的强烈起来。
要、要忍不住了!
别乱动!
季知楚空出只手来粗暴的在姐姐的大腿内侧用力的扇了一下,菊穴内壁很脆弱的,季之欢刚刚乱动的那一下她差点就没控制好力度。
涨!疼!
季之欢愤恨的吼着,以她学过的生理知识来分析,季知楚这分明是在给自己灌肠!
她就饥渴的连她的后面都不放过吗!
乖,忍一下,马上就好了。
季知楚持着塑封袋全神贯注的看着姐姐可爱粉嫩的菊穴不住的紧缩微动,掐算着时间等待着。
随着一阵声势不小的连续噗哧声,空气中弥漫开难闻的排泄味道,季之欢软下了身子,她觉得自己很不堪。眼泪就如同开了闸,止不住的啪嗒啪嗒的掉,季知楚这个混蛋王八蛋!
昂哈!好凉
冰凉的湿巾贴在下身擦拭掉零星的脏污,季知楚的指腹正在不断的按压着季之欢那小小的菊穴扩张着,她前不久才经受过高潮洗礼的肉穴感受到新一轮的刺激后开始微微的开合。
妹妹两根纤长的手指分别顶着前后的小洞,已经慢慢的向深处入侵,一波波酥麻酸痒的电流感传遍全身,季之欢的脚趾都紧紧的蜷缩了起来,只觉着自己的头发丝儿都要竖立起来了。
不行嘶后面不可啊啊啊进、进去了唔
感受着菊穴与花穴的甬道截然不同的紧致感,季知楚凑在姐姐的耳边轻轻舔咬着她的耳廓,哑着嗓子说道:
从现在开始,姐姐就是我的骚母狗了。
你唔胡说!什么母狗唔哈嗯啊啊啊!
听见妹妹这句侮辱性极强的话,季之欢微张着嘴吐出细碎的娇啼声,她的脑海意识中恍惚间崩断了什么,身子随即一颤,下腹绷紧,死死的绞裹住了季知楚在自己体内前后不断活动着抽插的手指,大股的暖流瞬间由花穴中奔涌流淌而出,竟然就这样到达了一个小高潮。
季知楚欣喜又讶异的看着姐姐仍在持续喷涌着潮水的小穴,将手指撤出后小心的拎过了放置在边上的那条尾巴,尾巴根部的那个小而圆润的金属锥形体被她用力点按在了季之欢湿泞的花瓣儿上仔细裹沾着滑腻的液体。
嗯唔不要了好累
季之欢服着软,接二连三的性事已经耗空了她的气力。
哈啊!嘶
季知楚一脸餍足的看着姐姐的后菊极为顺利的将那锥体肛塞吞没了进去,还特意稍用力气拽了拽,来确认它是否能在后穴中严密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