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海已经离开大半个月,因为鸟笼的关系,这大半个月之中他们联系的次数比住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多得多,可是今天中午留下少喝水的信息之后,就没有了消息。
已经过了大暑,天气愈发炎热起来,走在马路上鞋底都会因为滚烫的地面而融化,散发出难闻的橡胶味。在这样热的日子里,本应该多多的补充水分,沈为安却还在控制自己摄入的水分。下身的金属藏在四角内裤里其实就看不出来了,只是上厕所这件事怎么也让他觉得尴尬,特别是在联系不上钟海的时候。再加上长时间无从发泄的性欲,无论是站着还是坐着,试图勃起的性器总会妄想顶开鸟笼的束缚,各方面的限制让他每天既难过又羞耻,无时无刻不在渴求钟海的回来。
不过比较万幸的是,可能是每天都要跟鸟笼做斗争消耗了太多的Jing力,沈为安的睡眠倒是意外的变好了,眼下的青色少了许多。
还是一个呆到图书馆关门的夜晚,无数的小飞虫环绕着路灯飞舞,不时还发出撞在灯罩上的啪啪声,即使知道不是真正的光明,小虫子们总会因为本能义无反顾的环绕这灯光,把它当做光明。
沈为安与路晚从图书馆出来之后,道了别,想着必须得让钟海帮自己开一次锁了,独自踏上了回家的那条熟悉的路。
已经十二点了,小区一个人没有,只有几户亮着灯,当然不包括他住的地方。
走到楼下大厅,两部电梯前都摆着故障的立牌,还好钟海的房子也才买在九楼,沈为安没想太多,就推开了一旁楼梯的门,走了上去,进去之前还给路晚发了个已经到家的讯息。
这个小区虽然就在大学边上,但不是新的楼盘,楼道还是那种老式的结构,每一层又陡又长,用的感应灯早已老化,不断闪烁着,楼梯尽头的拐弯处,一片黑暗。
沈为安从没走过这个楼梯,心里有些发毛,拿出手机准备给钟海打个电话,却发现没有信号,他又将手机放回口袋。
楼梯间十分闷热,空气带着尘土的味道,他埋着头往上爬,上到七楼,习惯性的跺了跺脚,可感应灯怎么都不亮,他的夜盲这段时间虽说好了许多,但这种情况下眼前还是一片黑暗,他站在楼梯与楼梯相交的平台处,伸出手摸索着去够墙上的触摸开关。入手处不是坚硬的墙壁或者触摸开关,却摸到一片温热柔软的物体,那是活人的皮肤。
一切发生的很快,几个呼吸间,沈为安先是剧烈反抗,怎么说他也是个成年男人,但是昏暗的光线下他什么都看不见,那人比他高上许多,也不说话,沈为安落了下风,腹部挨了一拳,一身冷汗,被击倒在地,他抱着肚子试图跟这人沟通。
“你要钱吗?我身上现金只有两千块,在裤袋的钱包里,你自己拿,我有夜盲看不到你的脸,不要伤害我。”
说着他被一把拎起,压制在扶手上。受到重击的腹部撞击在冷硬的钢把处,痛得他倒吸了口凉气,手被细绳捆在身后,一团带着奇怪味道的布料,死死堵住了他的嘴,他剩下的话全变成了无意义的呜咽声,虽然这个地方即使大声喊叫也不会有人听到,但是那人显然早有准备。他哪里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这地方没有监控,路晚以为他已经到家了,他后悔没跟钟海好好健身,只希望这个人只是为了求财,拿了钱就能放过他。
沈为安虽然看不到,也说不出来,触觉却变得格外敏感起来,那人从身后靠近了他,那滚烫的热度侵袭着裸露的每一寸皮肤。一只骨节粗大的手插入了放钱包的裤袋,心都快跳出胸腔的他松了口气,拿了钱之后就好说了。
手掌显然是摸到了那个钱包,却突然转变了方向,隔着布料揉搓起大腿来。情形急转直下,沈为安心想完了,只怕被当成女人了,只能希望这人摸到自己胯间的东西,就能放过自己吧。
天气很热又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打斗,裤袋的布料与皮肤粘腻在一起,那只手骨节突出,手指细长,手心很烫,粗暴的揉按着他大腿的皮肤。
直到碰上沈为安胯间的金属笼子,那个似乎有点惊讶,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讪笑起来。
“倒霉,是个男人就算了,原来是个变态。”
变态两个字咬得极重,沈为安又窘又急,这人的声音奇怪,就像是砂纸互相摩擦后发出的沙沙声。虽然说着变态,手上的动作却更加放肆,拉开了裤链,掏出了金属笼,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沈为安咬着牙呆在原地,没被捆住的时候都打不过,更别提这幅样子了,他必须等一个机会,好一击制服歹徒,那人对他的性器没什么兴趣,玩弄了一番发现笼子打不开之后,转而开始一只手大力的揉他的屁股,另一只手探入上衣在他身上摸索,最终摸到了胸上两个小环。
“哟,连这都穿着呢?变态都不怕痛的吗?”
沈为安血ye上涌,黑暗中脸色涨红,上身的挣扎取悦了身后的人。
“你这种变态只怕后面都给人干烂了吧?没玩过你们这种高级变态,今天老子也尝尝鲜。”那人的舌头舔过沈为安的左耳,发出滋滋的水声,只让沈为安觉得恶心得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