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的夏风带来森林的味道,泥土的腥味,野花的香味,还有令人舒适的凉意。
光线透过树冠的缝隙露出零星光斑落在树下人的眼睛里,沈为安盘腿坐在躺椅上,看着自己手腕上虬结的伤疤发呆,新长好的竖直伤疤和很久以前横着割出来的几道,纠结成一团,夏天到了,短袖,疤痕不能避免的露在外边,暴露了应该隐藏的一切,他第一次觉得这些伤疤有这么碍眼,要不去做个激光祛疤?沈为安叹了口气。
钟海从屋子里出来,放下捧着的半边西瓜,抽出青年准备往身后藏的手,放在自己唇边,细白的腕子纤巧的骨节,但钟海只专注于那些疤痕,低头轻轻在疤痕上落下一个吻。两人会心的笑了笑,沈为安的手腕内侧的皮肤被胡渣弄得痒痒的,但他不舍得抽回来。
吃着西瓜吹着山间的凉风,蝉叫蛙鸣,时光过得很快。
假期的任何时间都可以是游戏时间,主人教训自己家不听话的小狗,不需要太多的理由。
地下室,沈为安没穿衣服,跪着亲吻钟海的脚趾。
胸前熟透的果实上换了两个沉甸甸的装饰性ru环,环底坠着宝石,弯腰亲吻时,ru环拖坠着两点,传来丝丝缕缕缠绵的痛感。
“今天来玩点特别的。”钟海 拿出几个金属构件连接在一边不知用途的机器上。
还是那张熟悉的妇科诊疗椅,橡胶质地的蛋形口塞撑住了沈为安的上下颚,他合嘴试了试,没有任何挪动的空间,对于这类机械性质的玩具,他本能的畏惧。
冰凉的ye体涂满了两个饱满的ru头,金属夹夹上胸前两点,被拉扯着的ru头格外敏感,只需要一点点抚摸也能全身震颤,更何况是这样带锯齿的小夹子呢,沈为安挣动了几下,看着夹子尾端连接机器的黑色电线,似乎明白了将要经历的东西,他畏惧的望着他的主人,睁得极大的眼睛微微下垂,带着一汪可怜的泉水。
钟海伸出舌尖舔了舔露出夹子顶端的,两颗红润的小点,来缓解沈为安即刻的疼痛,知道奴隶的眼神从惊恐软化,渐渐迷离,这才停了下来,拿起了下一件物品。
一串沾满润滑ye,闪着寒光的拉珠,金属拉珠不长,但是很重,一颗大过一颗,最底端的那颗实在大的吓人,末尾上也带着电线。第一颗冰冷珠子塞入甬道,沈为安只是轻哼了一声,到了第二颗第三颗,温热的身体内部的软rou受凉收缩,后面的几颗珠子进入的很艰难,按了按xue口的肌rou,缩成了一团,紧紧箍住拉珠的肌rou,决定先专注于前端。
手掌握住下方的囊袋,沈为安的性器还可怜巴巴的垂在一边,粉色的rou头也只露出一点点,流下一滴透明的分泌物,像被欺负狠了之后流出的眼泪,钟海揉了揉囊袋,低头含住了萎靡的可怜柱身。下身被钟海含住进入shi热口腔,沈为安吃惊的瞪大了眼睛,钟海怎么能做这个,一半是因为羞耻,一半是因为控制不住往下身奔涌而去的血ye,他拼命挣扎起来,可手脚上的皮铐都束缚得很紧,只剩下喉咙能发出呜呜声,一股从尾椎升腾起的酥麻快感侵蚀了全身,即使再不情愿,人类是追求快感的生物,性器充血的速度,比沈为安挣扎的速度还要快,粗糙的舌苔擦过gui头敏感的皮肤,性器里涌出一大股清ye,钟海用舌尖刮去了铃口上多余的ye体,吐出了完全勃起的Yinjing。
“好甜。”钟海舔了舔唇角。
沈为安羞耻得无以复加,全身更是泛着浅粉,像只煮熟的虾子,完全没注意到抵在后xue的拉珠趁着自己被口交的时刻,完全进入了身体。
等他意识回笼,虚张着的马眼里的金属尿道震动器都已经进入了一大半,剩个小球和电线在外边,四个不明材质的黑色Yinjing环套在勃起上。
钟海安抚着的抚摸着沈为安身上紧绷的肌rou,沈为安渴望的看着那只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大手。
手掌拿开,摁下了开关。
开始只是小幅度的震动,酥酥麻麻的,ru头尿道和后xue,小幅震动着勾起内心深处的痒意,沈为安声调绵长的呻yin,听上去就像在求欢。
钟海眼睛里的暗色翻涌着,调大了档位。
电击开始了,刺痛酥麻快乐同时在身体深处爆发,沈为安剧烈的抖动着,口水流得椅背到处都是,射Jing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击打着马眼里的金属棒,现实的一切,尊严理智快速的从大脑大脑中消退,他无神的眼睛只能祈求的看着钟海,求求他能帮帮自己。
看着自己拯救的青年在自己面前挣扎,脆弱而美丽,受到摧残,仍旧虔诚的望着自己,每个孔xue都为自己掌控,射Jing和快感都只能向自己祈祷,钟海的脑袋发热,等不及要享用这丰硕的果实了。
不知过了多久,于沈为安看来已经过去了半生,于钟海而言才过去五分钟,电击仪关闭,尿道棒没有被抽出。金属小球一颗一颗离开身体,巨物一进入,就被滚烫的媚rou缠上,沈为安努力讨好着,单方面的被使用着,直到钟海射Jing时金属棒才被抽出,叠加的快感,冲昏了他的大脑。
……
做的时候明明还没这么痛的,进浴缸的时候,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