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钟海帮沈为安将ru钉换成小小的银色ru环,这样即使是穿薄衬衫也难被发现。
穿过ru环的ru头变得格外的敏感,穿衣服变成了一项不可能完成的工作,沈为安看着行李发愁,最后挑了一件格外宽松的白色长袖套着,即使布料柔软,擦过无时无刻不在充血的ru头时,还是让他忍不住发抖。
所以今天的沈为安走的格外的慢,钟海在车里等了半小时。
沈为安有些害羞,上了车,封闭的空间里,不知该如何跟钟海交流。
经过这段时间,沈为安至少从外貌上来看,像是一个正常的二十岁的青年人了,再加上合适的饮食和运动,五官恢复了神采,走在人群里比一般人耀眼的多。
钟海拎着行李一路将沈为安送进宿舍。
这个宿舍是个四人寝,墙角那张床上,已经坐了一个来得早的男生,看上去白白净净的,看到沈为安他们进来,还好心的起身上前帮忙。
“我是路晚,其他人都放好东西出去吃饭了,我还以为我算最后一个,没想到有人比我还要不急,你也是蛮厉害的。”
路晚有些南方口音,说了一堆话,沈为安却一句没说,他很少与人相处,经历也格外匮乏。不知道这样的情况应该说什么,还好路晚是软性子,也不恼,还是帮着从门外搬东西。
钟海忙接过话头,“他叫沈为安,只是有点内向,麻烦同学以后多照顾照顾他,我是…”
“他是我医生,姓钟…”一直沉默的沈为安,突然开口,显得特别突兀。
钟海看了他一眼,也没有反驳,只是继续手头的事情。路晚还是说个不停。
等床铺什么的都收拾好,已经是晚饭时间,钟海邀请路晚一起去吃东西,意外的被拒绝了,路晚说自己要等人,让他们先去。
车里的气氛比出门时还要可怕,钟海说了句等会莫医生也会来,一直目视前方开车,再没有开口。
钟海不开口的时候,沈为安更是万万不会说话的。
饭馆里莫凡已经在等着。
莫凡跟沈为安相处了很多年,几乎是看着他一步步从暴躁的少年变为这个Yin沉的青年 ,所以当沈为安推开门进来的时候,他还以为是有人走错了包厢。
沈为安还是很瘦,但是气色已经完全不同,两颊红润,一双墨色的眼睛十分灵动。一进门还冲他局促的笑了笑,反倒是跟在沈为安身后进来的钟海面色不悦,嘴角耷拉着。
莫凡觉得奇怪,他推推鼻梁上的眼镜,他这个朋友可不容易生气。
钟海上前给好友一个拥抱,沈为安找了个靠墙的位置,拉开凳子入了座。
“钟海,你可真是厉害,如果不是这双眼睛,我都没法认出这是沈为安了”莫凡拍了拍钟海的肩膀。
钟海摇了摇头冲着莫凡说,“还是要看融入社会生活的具体情况。”又转过头来看了眼沈为安。
“不过我看目前的状况已经很好了,很快就不需要我这个医生了。”钟海把医生这两个字咬的很重。
莫凡看这两人都很奇怪,又猜测不出原因,只能扯开话题。
沈为安全程戳着面前的白米饭,没有说话,饭给戳得不成样子,他两眼放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时包厢的门被敲响了,菜已经上齐,这又是谁。
沈为安被声音从烦恼中惊醒,起身推开门。看到一张熟悉的脸,脸上和唇角都挂着笑,叫人难以讨厌,沈为安苦思了很久,没想起这人是谁。
“你们聚会都不叫我,也太无情了吧!”门口的人眼神冷下来,唇边依旧堆着笑,他看着莫凡,就像钟海并不存在。
钟海扔下筷子,“钟浪,你怎么来了?”
莫凡倒没说什么,依旧夹着菜,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钟浪靠着莫凡坐下。
如果刚刚的气氛只是有点奇怪,现在才算得上是真正的炼狱。钟浪死死盯着莫凡,钟海神色冷峻,沈为安连呼吸都放缓了,只怕打破这个平衡。
可钟浪显然不会在意这些,他夹起一块鸡rou放在莫凡的碗里。
“钟海先生,您还是自己吃吧,我就不劳您费心了。”莫凡把鸡rou从碗里挑出来,在钟浪的注视下扔进一边的垃圾桶。
钟浪也不生气,只是重新夹了一块,再次放进了莫凡的碗里。
“这个部分的rou,我还记得是你最喜欢吃的。”
莫凡冷笑,“是你喜欢,我以前不吃鸡rou。”
将鸡rou同样的扔进垃圾桶,之前的情景,又重演了一遍,在重演了不知多少遍之后,钟浪终于放弃让莫凡吃下自己夹的菜的这个念头。
转而开始向莫凡赔罪,喝酒。他知道莫凡还是那个心软的男人。
“喝完这一杯,你就原谅我,好不好,我们和之前一样。”
钟浪倒了一满杯的白酒,眼带祈求,不等莫凡回答就仰头喝下。
莫凡冷冷的看着,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同样喝光。
“我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