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为安是被喵喵叫醒的,睁开眼他在院子里,跟金毛挤一个笼子。他的身上没有衣物,脖子上戴上了第一次那个项圈,一如既往的令人窒息。
“钟海?”
“什么时候狗也能说人话了?”
最先出现在沈为安眼前的是一双崭新的黑色长筒马靴,将钟海小腿线条修饰得更加锋利而修长,只是看到这双鞋的全貌,血ye就已经尽数涌往下身,他夹紧双腿,试图掩藏窘境。
钟海走近,他穿着整套的专业马术服装,手上戴着白色手套,拿黑色的马鞭,既色气又禁欲。
沈为安心想这样的钟海,只怕没有人可以抗拒。
钟海将脚伸进狗笼里,喵喵立马冲上来,舔主人的鞋。
沈为安脸涨得通红,因为他也有这样的冲动,可是他还残留着最后的无用的羞耻心。
钟海嗤笑一声,打开了铁笼。喵喵兴奋的冲回主人身边,沈为安留在了笼子里。
“你看,你连它都不如。”钟海让喵喵自己去玩,亲自把沈为安从笼子里拎了出来。
“跪姿。”黑色的马鞭落在苍白的大腿上。
沈为安花了一会,才在草地上摆出符合钟海要求的姿势,到这时他的背上和大腿外侧已经轻轻重重不知多了多少鞭痕,不过马鞭的滋味比藤条可好忍受多了,只是青草的触感实在难受,又痒又刺痛,他的身体不自觉的晃来晃去。
钟海眉头皱了皱,马鞭挑起奴隶的下颚。
“还动,想在这里趴一上午吗?”
“现在,惩罚姿势。”
沈为安顺从的塌下腰,翘起屁股,tunrou上的伤痕看上去还很狰狞。
“现在教你一个新姿势,趴下。”
沈为安犹豫了,他现在没有衣服,趴下肯定会全身发痒,虽然如此,最终他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趴了下去,下腹部离草地八百米。
奴隶的迟疑,完整的落在主人眼里。
钟海的眉头皱起,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一脚踏在了沈为安的的腰上。
黑色坚硬的皮靴,踩踏着苍白柔软的皮肤。
沈为安和草坪来了一个亲密接触。被草尖戳刺的ru头很快就坚硬如石子,而性器则相反,迅速的萎靡下去。
“主……”
话还没说完,钟海就拉住了项圈,把剩下的声音扼杀在咽喉里,直到沈为安快要窒息才松开。
“我说过,狗不会说话。”
钟海挪开脚,沈为安瘫倒在草地上剧烈咳嗽,有一瞬间他都快相信,钟海是真的要杀了他,即使他的Yinjing仍然因为窒息羞耻充血。
“跪”
沈为安身体在大脑思考之前摆出姿势,钟海的指令不断发出。
“趴”
“惩罚”
沈为安手忙脚乱,有时甚至左腿绊倒右腿,丑态百出。
钟海却像没有看到这些,命令下达,不执行到位惩罚,他坚定的贯彻着这个行为模式,直到沈为安可以完美的执行每个命令。
“真乖,让你射一次。”钟海像摸喵喵一般揉搓沈为安的卷毛。
沈为安不敢说话,只能瞪着眼睛,向自己的主人发送疑惑的眼神,他的Yinjing早就在钟海黑亮的皮靴下,鄙夷的视线里,硬的不能再硬,他尝试用手安抚自己的性器,可还没能靠近,手背就被狠抽了一记,他呜咽一声,把手背回了背后。
“狗会用爪子自慰吗?”钟海冷笑。
沈为安局促的低头。
“如果你做得到就自己舔,如果做不到就在我腿上蹭出来。”
沈为安震惊的抬头,却被赏了一个耳光。
马鞭在空气里空甩了两记,发出可怖的咻咻声。
“狗会盯着主人的脸瞧?快开始。”
沈为安爬到他觊觎许久的靴子的旁边,发烫敏感的gui头,擦过马靴粗糙的缝线,他的囊袋被刺激得紧缩起来。
奴隶就在主人的靴子上上下磨蹭自己的Yinjing,就像一只真正发情的狗,直到白色的浊ye喷射在黑色的鞋面上。
沈为安还在射Jing的不应期,钟海沾着自己Jingye的皮靴就已经凑到了他唇边。
“弄脏了,舔干净。”
沈为安双颊爆红,犹豫了一阵,偷偷瞥了眼钟海冷硬的眉眼,最终还是伸出了粉嫩的舌尖,将Jingye一一舔舐干净。
“乖孩子,结束了。”
钟海笑着用拇指擦干净沈为安唇角的白浊。
沈为安体验了一整天喵喵的生活,连排泄都是钟海带他去洗手间完成的。
夜晚,书房里。
沈为安和钟海肩靠肩窝在沙发里看书,气氛格外和谐。
钟海看着专心阅读的青年,因为这几天的调养运动,两颊贴了些rou,气色更是好了许多,两片黑色的鸦羽上下扇动,唇形饱满,一看就有让人吻下去的欲望。
“沈为安”
沈为安放下手中的书,笑着看着钟海,露出因为体重增加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