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为安以为游戏的第一天,应该是特殊的,甚至可以是残暴的。他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推开了书房的门。
然而迎接他的是一场心平气和的谈话。以及厚厚一摞调查问卷,问卷上的题目从对什么过敏,一直到第一次手yIn时间,又从最痛苦的事,一直问到绝不能接受的调教项目,详细得令人震惊,在这一摞问卷的最后,居然还有两道简答题,要求他写出自己所有的优点,和坦白所有做过的恶事。
钟海坐在沙发上看书。
沈为安埋头回答,直到肚子都饿得开始咕咕叫,才停下笔。
钟海接过纸仔细的翻看,直到最后一页。
优点只写了一条,运气好,恶事倒是写满了,一共一百三十五条,钟海看了都头疼。
“好了,我都知道了,你先下去吃饭,然后地下室等我。”
还是那个地下室,今天的氛围更加的森然。
主人端坐在高处,穿着衬衫和西裤,白衬衣的袖子挽到了手肘,露出小臂结实的肌rou线条,脚上穿了一双尖头亮皮鞋,看上去就格外锋利伤人。
钟海脸上表情极为严肃,他的左手边放着那一摞纸,右手握着一根沉重的藤条。他把藤条在左手掌心轻轻敲击着,耐心等候自己奴隶的到来。
沈为安进入房间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钟海,与平时的随性温和完全不同,在主位端坐的钟海,既像是一个令人臣服的王者,又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剑,让他驻足原地,不敢前进。
“你让我等了你三十分钟,如果你还想得到更多的惩罚,我也不介意,贱狗。”
钟海鄙夷的看着沈为安。
沈为安双腿发软,他被这样的气氛感染,走到钟海身前的地毯上,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激动的脱光衣服,跪下来,抬头期盼的望着自己的主人,自己灵魂的归属。
“大腿分开,双手背在身后。以后没有其他指令的时候,你就必须是这个姿势。”
沈为安乖顺的张开腿,手背到身后又不知怎么放置。
“蠢”
钟海冰凉的藤条敲击奴隶的大腿内侧,直到双腿张开到他满意的程度,又在小臂处轻抽了几个位置,让奴隶的手保持在正确的高度。
藤条末端顺着沈为安耳廓到下巴到锁骨到ru头再到肚脐直到性器前端,不停戳刺,让他呼吸急促,身体颤抖,无法维持标准的跪姿。
钟海扬起手,狠狠抽了沈为安一个耳光。
沈为安的身体被耳光的力道带得偏向一边,脸颊快速浮肿。
“帮你记着,下一个,受罚的姿势,现在趴下!”
钟海给了沈为安屁股一脚,毫不留情的将他踹翻在地。
沈为安像一只真正的狗,四肢撑地,亮出屁股和性器。
钟海鞋尖顶弄了几下沈为安半勃的阳具。
“不错,做狗很标准。”
说完又拿起藤条在沈为安腰部压了压,让奴隶的屁股完全的翘起来之后,冷哼一声道。“连狗屌也比别人的Jing神。”
沈为安脸涨得通红。
“屁股抬高,现在为你所有觉得自己做过的恶事惩罚你,加上刚刚你的怠慢,我会用这根藤条,狠狠抽你屁股一百五十下,你的屁股会破皮甚至流血,躲避就从头开始,明白?”
沈为安对如此直白的惩罚十分害怕,内心又格外的兴奋,这太矛盾了,他从小就希望得到真正的惩罚,可是身体却对还未降临的疼痛,本能畏惧,那根有了包浆的深色藤条,一下只怕就会流出血来。
当他以为疼痛就要来临时,皮肤最先感受到的是钟海熟悉又温柔的手掌,手心带着油腻的护肤霜在揉按自己的屁股。
钟海涂护肤霜涂得格外细致,从沈为安的屁股到大腿每个角落都照顾到了,这导致他挪开手的时候,沈为安整个白屁股已经完全放松泛着油光。
“开始了,贱狗。”
钟海全力挥下藤条,这根藤条长90cm,破风的声音格外的骇人,落在屁股上的疼痛难以言喻。
“第一下,为你母亲的自杀,你没能及时赶回家。”
沈为安咬牙生受,tunrou被击打下凹,苍白tun部浮出一条狰狞的鞭痕,他没有流泪,没有吭声,甚至连挪动都没有。
他看不到钟海赞赏的神色。
“第二下,为你无能,不能从你父亲手下保护你的母亲。”
第二下抽在上一记的下方,紧挨着,疼痛翻倍,沈为安觉得痛觉神经被整根抽了出来,在男人脚底碾压。不过他还是不吭声,这一切都是他应得的,为他的无能,为他的无力,为他的丑恶。
第三下。
第四下。
第五下。
……
直到第一百五十下,沈为安从头到尾,既没有哭叫也没有求饶更加没有闪躲,几乎违反人类本能的抬高tun部迎接伤害与疼痛,生生受着。一百五十记过去后,他已经脸白如纸,满头大汗,tunrou上满是藤条吻过的伤痕,连大腿上都布满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