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弟将那两瓣沾着晶莹露水的sao逼往旁边拨开,露出里面微微收缩的红艳艳的rou壁,里面涌出一股爱ye与Jingye混合的浑浊ye体,看,师尊刚刚就被我Cao的,逼口都开了,我射进去的Jingye一点点流出来呢,真美,师尊早就被我射脏了,你叫我住手也于事无补。
为师不脏。苏布青扁了扁嘴,连低头都不敢,羞于看自己那yIn荡的性器。
魏弈桐像是着魔了似的缓缓走到苏布青的眼前,吻了吻他的眼皮,扶起自己那根早已勃起的Yinjing对准,师尊当然不脏了,我最喜欢师尊的小xue了,一日不插,便空虚难耐,时时刻刻想念师尊蚀骨的甜美滋味。
充满眷恋的话让苏布青软了身子,巨大的gui头顶入小小的洞口,逐渐将甬道填满,被玩得红肿的Yin户高高鼓起,rou壁绞动着青筋虬结的rou棒,魏弈桐因直冲上脑的快感而重重喘了一口气,眼中的光彩越来越亮。
因为他的温柔进入,已经被射过一次rouxue颇有弹性,娴熟地将之全部纳入,酸软的双腿和腰肢让苏布青几乎支持不住上身,软趴趴地倒在魏弈桐的怀里,下身被冲撞着,上身紧紧揽着他的脖子,两人亲密的拥抱着合为一体的景象让薛燃心中直冒酸泡。
怎么?师尊一见到师兄来,就把燃儿忘了?师兄cao得您还舒服吗?
苏布青没意识到他的Yin阳怪气,殷红的双唇微张:啊,好舒服,唔,好涨、好酸,阿桐顶到了啊啊啊!泪光盈盈的美人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薛燃气恼从他身后贴上,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狠狠抓住那一双大nai。
sao死了师尊,你还有半点为人师表的样子吗?看见了大徒弟的鸡巴整个人都sao成了一滩水,一根鸡巴肯定满足不了你吧,这后xue是不是还空虚得很呢?薛燃眼中闪动着怒火和轻佻的笑意,身下的rou棒在小小的菊xue周围打转,戳弄着密密的褶皱,却就是不顶进去。
苏布青娇喘几声,注意力终于成功地被薛燃分走一些,只觉得前xue的充实与快感,更显得后xue空虚无助,脸红欲滴,声音细若蚊鸣:那燃儿你再帮师尊把后面填满吧。
这句主动的邀请同时让两个男人热血沸腾,相视一眼,薛燃狠狠咽了一下口水,捏着底下丰盈的tunrou,撑开那窄小的粉嫩洞xue,将顶端的gui头挤进去,咬咬牙,狠狠插进去:怎么样,谁插得师尊更爽?
魏弈桐冷冷瞪他一眼,像是在鄙夷他争风吃醋的小性子,咬了咬师尊粉红的耳垂,低语道:不用理他,我会好好把师尊伺候舒服的。
薛燃也努了努嘴,我才是伺候师尊最舒服的,瞧着吧。少年心性的男人铆足了劲要和他暗地较劲一样,用上磨练出来的技巧将苏布青顶弄得娇喘连连,粗壮的jing身把后xue的肠rou全都细细地碾过一遍,将他敏感之处都刺激了个遍。
虽说身为师兄,魏弈桐一向大度,懒得与薛燃较劲,可看着师尊因为他而面颊绯红,还被他扣住后脑勺别过头与他疯狂接吻,他就忍不住心生妒忌,好像自己被冷落了似的,低头含住师尊凸起的ru头,舔弄着周围一圈ru晕,用牙齿轻咬着,把苏布青的注意力拽了回来。
和塞满菊xue的那根rou棒同样的粗长,魏弈桐故意往上顶弄,刺激着他某个敏感点,苏布青下身又酸又涨,膀胱也有了尿意,并且还因为不断袭来的快感而控制不住,呜呜呜师尊要尿了,别cao那儿了,好阿桐,放过师尊吧!
原本是要祈求他心软,放自己下来发泄尿ye,可这个似乎就是他的所求,听到他的挣扎,两人更加兴奋地用gui头往他上面顶,这泄尿的开关一被打开就再也关不上,苏布青喷射着尿ye,羞耻到无地自容,可却舒畅得让他想要升天。
啊啊啊啊好多,尿不完了,别顶呜呜呜,为师好脏
浑浊的体ye流了一大滩在地上,苏布青也终于哭了出来,晶莹的泪水滑落了整个面颊,埋在魏弈桐的肩上抽泣起来,惹人生怜。
两个男人在他的脸颊,唇角,后颈,后背,全都落下密密麻麻的温柔的吻,师尊最美了,被cao射好看,喷尿好看,就连哭起来也是这么好看。
师兄弟找到了合作的默契,一个插时一个抽,接连不断的快感逐渐抚慰了苏布青刚才的失态。被自己最喜欢的两个徒弟填满前后两个xue,虽然还残留着一丝道德上的羞耻与身体上的怯然,可是内心不断涌现出来的幸福与满足,让苏布青逐渐正视起自己双性之躯中的yIn性,也放下了身段全心全意地投入。
这样日夜折腾个不停,若是旁人早就因为泄Jing太多而元神亏虚了,但是他和两个徒弟的情况却是越来越好,每次欢爱之后,修为都会缓慢地上升,这样yIn乱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他们都各自突破了一个境界。
两个小辈的突破自然是其次,苏布青的成就才是最引人注目的,就连掌门都亲自来道喜,随后提议:师弟的修为如此之高,百年内虽无人能比,但是高处不胜寒,按照门派先辈留下的手札来看,师弟你应该也遇到了瓶颈期吧?不如下山游历一番,到红尘之中去寻得不一样的心境。
直到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