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步青忍不住出声,但是情欲中的语气已经毫无平时的威严冷淡,又软又媚,有些求饶的意思。
魏弈桐下身的阳具为此又涨大了一圈,硬得发疼,向来沉稳温和的人格已经彻底被他勾进了狂热状态之中,脑中只想要要占有师尊,玩弄这具身体,狠狠地用自己的欲根cao翻面前这个可爱可怜的小洞。
师尊的小逼里流得水实在太甜了,徒儿忍不住喝了好多师尊要尝尝吗?这并不是问句,魏弈桐说完便迫不及待地以唇封缄了苏步青的拒绝。
狠狠吮吸着柔软的双唇,将自己口中的带着淡淡腥味的津ye渡到他的口中,然后伸出舌头钻入他的口腔之中,侵占着他的呼吸与理智。
苏步青从未经历过这样的热吻,早已气喘连连,双手紧紧缠在大徒弟的身上,下身的花xue敞开,爱ye流淌不止,让他忍不住难耐地摩擦起来,那柔嫩的小xue擦到魏弈桐的腹上,yInye都沾到了那根蓄势待发的阳具上。
魏弈桐忍耐得辛苦,额上微微绽起青筋,握着那根粗长的性器,将gui头抵在Yin唇上,轻轻摩擦着,将自己伸出的黏腻Jing水蹭到上面,寻找着适合的角度。
它看起来寂寞了很久,也是师尊的烦恼根源,不过,放心,师尊以后有我。
语毕,魏弈桐深吸一口气,猛地顶入,那硬邦邦的阳具一层层的破开紧致的壁rou,势不可挡,一举攻下苏步青的身体。
巨大的gui头也顶在了敏感的花xue上,一时间,撕心裂肺的痛楚与期待已久的快感,都势不可挡地冲上苏步青的大脑神经。
美人紧紧地合上双目,殷红的双唇大张,流下了晶莹的津ye露出了一副被cao到失神的yIn荡神情。
魏弈桐的呼吸彻底急促起来,用自己的性器感受着师尊身体内的每一处褶皱与rou壁,如同被热乎乎的丝绸包裹一样,那张会吮吸的小嘴还不断地嚅动,吸得他不断地想要喷Jing。
那样极致的快感和喜悦,前所未有,也无法想象,比他此时已经得道成仙,飞升到了仙界还要快活。
他想狠狠抽插起来,但是苏步青的rou壁实在太紧,咬着他的rou根不放,一抽出时好像全身都在挽留着他似的,魏弈桐咬牙往sao浪得一刻都离不开rou壁的saoxue里狠狠捣弄了几下。
苏步青尖叫连连,下身喷出一股水ye,热乎乎地浇到魏弈桐的rou棒上,也紧xue滋润得可以抽插起来。
呼呼,师尊怎的cao起来如此舒服,徒儿真想死在师尊身上算了,什么修炼什么成仙,都没有抱着师尊快活。
魏弈桐意乱情迷地发言,不断地吻着苏步青的双唇,双手紧紧锢着他的大腿,下身疯狂挺动起来,抽出大量的yInye,将两人交合处都淋shi了。
师尊也觉得快活。苏步青轻轻说了一句,便忍不住发出娇媚的呻yin,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肢,花jing在他的小腹不断摩擦着,把他的Yin毛都打shi了,秀气的rou棒也被自己磨得微微发红。
魏弈桐伏在他的身上猛地冲刺,徒儿是为师尊开苞的第一个人吗?
苏步青害羞地垂眼,翻咬着红唇,答案其实已经不言而喻。
但是像是想到了什么,魏弈桐忽然沉下眼眸,捏起那根师尊以前用过的玉势,直接让它碎成了齑粉。
这根东西进入过师尊的体内,它该消失。以后不许师尊再用这些东西。即便是死物,他也会为之深深妒忌。
苏步青无奈地看了一眼碎成粉末的玉势,这根东西曾是他纾解欲望的唯一工具,是他内心觉得耻辱的存在,可先如今,真的品尝过徒弟这根粗长而沉甸甸的阳具之后,那根又冷又硬的东西怕是再也无法满足他了。
不用它用徒弟的大rou棒来给师尊的sao逼止痒。低低的呢喃声让魏弈桐难得眼底露出清浅的笑意,放缓了力道,将师尊抱在怀里慢慢地cao。
师尊喜欢徒儿的rou棒吗?徒儿在里面插一辈子,永远不和师尊分开好不好?嗯?要徒儿捅得更深些吗?
未曾想到平时不常说话的魏弈桐会连续说出如此多如同情语般的呢喃,如果是单纯的性交,不会有如此强烈的快感,可此时的苏步青不仅是身体火热,内心更是升起异样的情愫。
喜欢徒儿的rou棒,要更深的嗯啊!
魏弈桐挺着巨大的gui头碾进他的Yin道里,让他的每一层媚rou都似乎被舒舒服服地熨烫过一遍,而在他以为不可能更深入的时候,魏弈桐却似乎发现了一处秘地,狠狠干了进去,师尊的子宫是被徒儿干进去了吗?
啊啊啊!是的、师尊的sao子宫被徒儿插进来了唔啊啊啊。
苏步青眼角泛红,飙出泪水,像是在抽泣一样地呻yin着,从未知道自己的体内竟然有这样的奥妙,一时间又害羞又兴奋,平日面对徒儿的矜持都烟消云散,像是稚童撒娇一样,一口咬上了魏弈桐的肩头。
那徒儿要射到师尊的子宫里,让师尊为我生宝宝。
怎么可能我!苏步青被他的话吓到了,泪水盈盈地瞪他,魏弈桐视若无睹,温柔地吻去他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