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年以后有一回我和霍家麟一起喝酒,他再一次问我为什么会爱上靳裕,我最终还是没能回答出来。我告诉他,我没有答案。而当我反观我的回忆我才发现,靳裕仿佛是从欲望的水面浮出来的雪白雕塑,光滑的水珠从他身上滚落,一丝不挂令我性欲勃发。他就是我的生命之所系、欲望之所在,是我百无聊赖的人生里唯一的执着期待,像火光点燃我的一切直至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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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见到靳裕的时候,他在我眼里还是个俗不可耐的男人,穿着gucci的短袖坐在我家餐桌旁边,与我的父亲谈笑风生。我想,这样一个男人确实和苏长青很相配。苏长青是我名义上的姐姐。他们俩结婚那天出动的权贵名流塞满了整个宴会,只是没有人知道靳裕曾经偷空把我摁在休息室里亲吻。或许说亲吻也是不对,那是只有亲密爱人才会做的举动,于我而言那只是吮吸我的嘴唇和唾ye的交换而已。他就那样把他的舌头和唾ye都塞进来,逼我吞下去他的ye体。我照做了,没有抵抗。
然后他又面不改色地去参加他的婚礼,好像新郎不是他似的。他用那刚刚才吻过我的嘴去亲吻苏长青,又给她戴上戒指,说生死都不分离。我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想起来那是如何揉捻着我的ru头又搅弄过我的口腔,现在却煞有介事地牵着另外一个女人的手。苏长青笑得很幸福,我知道她喜欢靳裕的那张漂亮脸蛋,这可能是她嫁给靳裕的最主要原因,反正她也不需要男人给她挣钱,她自己会挣。我为苏长青嫁给了这样一个男人而高兴。
在他们俩结婚的第二天,靳裕把我带去了他自己的公寓,在洗手间里给我开了苞。期间我一直在推搡他拒绝他,最后被他打了一巴掌摔倒在地,额角被擦破。从那之后,他就对这件事情乐此不疲,仿佛要在我身上折腾出一朵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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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一个下雨天,我直到九点十分才下课,跟霍家麟走出教学一楼的时候,我看到靳裕站在门口。他打着一把伞,皮鞋锃亮,西裤被风吹得微微晃动。裤管旁边shi了不少,我不知道他等了多久。
他把我带上了车,当时我还完全不知道那天晚上会发生什么。
公寓楼层很高,我们坐电梯上去,他以前不是没带我来过这里,不过顶多也就是在我身上摸一摸啃一啃。雨水顺着玻璃滚下去,窗外的夜空漆黑,我抱着腿坐在沙发上不想动。他让我滚去洗澡,我也没多想,只是照做了。
我洗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进来,一句话都没有说, 就把我的两只手绑起来系在花洒上。我稍微挣扎了一下啊,就被他抽了屁股,火辣辣的疼。我问他为什么要这样,他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我赤裸的沾满了水的身体。他的目光里有一股狠劲儿,当时我还不懂。
雨仍然在下着,似乎在溶解一切,而靳裕把花洒打开让热水淋在我的身上。我闭着眼睛睁不开,他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把眼睛睁开。”我偏过头想躲开花洒,靳裕就把花洒头拿下来对着我的脸冲,激烈的水流打在我的脸上。我根本睁不开眼睛。
突然他又把花洒往下移,让我叉开腿站着,然后伸手翻开我的小Yin蒂,那小小的东西还缩在里面。靳裕仔细端详着它,伸手两只手指拈住在指尖揉搓,本来是很轻柔的抚慰,让我开始忍不住哼叫起来,身子直扭,腿也忍不住想要夹紧。
靳裕对我的表现很不满意:“发什么sao?把腿分开!”
我的动作迟了一步,他就一巴掌拍在我的逼上面,又重又狠的一下把我打得Yinjing无力地颤动,xue口也不住地收缩。我颤颤巍巍地把腿分开,站在那里,靳裕毫无征兆地把花洒对准了我的逼,并且伸出两根手指掰开我的Yin唇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嫩rou。激烈的水流打在上面引得我发颤,我求他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玩我,他一挑眉毛反问我:“这样不爽吗?我看你很爽啊?”他说完把手伸进我的逼里随手搅了一圈,抽出来的时候曲起手指刮过我的内壁,然后用水把手指冲了个干净,看着我的逼说:“夹得好紧,差点就拔不出来了。”
我骂他,我说Cao你妈,放开老子。
他愣了一下,然后一巴掌扇在我脸上,差点把我打聋了。我的脑袋嗡嗡作响。水还在一刻不停地冲击着我的下面,靳裕刻意把我的Yin蒂翻出来对着水流,那个小Yin蒂头被水流冲得越发胀大起来。
靳裕很不高兴,问我:“你是不是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了?”我没忘,但是我记得那也不代表什么。很多事情我都记得,只是我假装忘掉了而已。人必须学会忘记,如果记得太清楚了,就没办法好好活着。况且我擅长骗人,说过的话有一半是假的,还有一半我自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说我没忘,一直记得,靳裕说记得就好。
半边脸肿着很痛,手腕也被吊着,身体都不能动弹。靳裕掏出来他的rou棒抵在我的洞口的时候我还在失神,直到我感觉到他的gui头拍打着我那被水流冲得翻开的Yin唇,碾压着我那不知羞耻地挺立着地Yin蒂,我才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害怕,我一直把自己当作一个男人,然而我现在却要像一个女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