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刚刚滕玉江说的什么意思,后面似乎意有所指,对于滕玉江这个女人,我忽然觉得我多年锻炼的情商有些欠费了。
“什么皮外伤,我听你家隔壁王阿姨说超级严重的,昏迷了好久,差点就没醒过来了”我刚讲完,一旁的李画匠就抢在他妈妈前面诤争地反驳我了。
不是吧不是吧,滕玉江也来了?回想起我出事前与她的一些古古怪怪的交集,还有我对她着实有些不对付,一听到滕玉江这个名字,我脑壳就开始疼了。
这么近我再一次与滕玉江如此靠近-“玉玉江阿姨可以放开我了吗””我面色有些不自然,任谁在和一位身材样貌都是一等一的美妇,如此近距离的接触,都不会无动于衷的吧。
“听说你出车祸住院了,伤到哪里,伤得怎么样了?“滕玉江平静的语气中又带着一丝关切,明明听在我耳里还是在李画匠耳里都没有不妥的话,却给到我十分奇怪的感觉,但我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你妈妈也来了?在味刚尼?”我愕然道。
深绿的短裙束缚着拼色的白衬衫,饱满的胸部同样被束缚在其中,只能从轮廓上看出其中的丰硕与巨大,纤细的腰肢微微摇摆,都市职业丽人的打扮,使得原本就较为高挑的身材,更显得干练性感。
从远远走过来,就能让人感受到她的气势,或许应该说是气场。
说完一句,不知道是不是觉得自己刚刚表现得有些唐突,然即似解释又不像是解释道:“我见小匠担心你,整天上课都没法专心,已经严重影响了他的成绩””。
“让我看看”“有没有问题我亲自确认一下”说着滕玉江亦没有理会我的意见,直接便上手抓住我的左臂,轻轻地抬起我手肘的地方,温柔地用食指无过我开刀接骨缝合的疤痕。
“没事了就好””。
虽然我心里觉得有些发毛,可表面上我仍礼貌地回应着滕玉江,“没事,皮外伤而已,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剩下就等骨头定位短时间不二次受创就行””。
我“?”李画匠“?“滕玉江略微牵强的解释,使得我和李画匠不由得一头雾水,特别是李画匠,更是对自己的妈妈有些不解,以他妈妈的性格,好似对自己的好朋友关心过头了吧?以前提起自己这位好朋友,他妈妈都是一脸不忿的样子,恨不得自己不要靠近这个人。
尤其是别人不知道就算了,我可是见过滕玉江“真实内在”的,现在我闭上眼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天晚上偷奸滕玉江的画面,那妖娆的身材和体验,至今我仍然难忘似乎滕玉江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过了,连忙松开了我的手肘,表情略微波动了一下,便隐藏在那副金属的眼镜框下。
匠”我礼貌性的道别,内心却是舒了一口气,终于把这女人送走了。
“这么严重?”顿时滕玉江眉头一皱,再不复刚刚的平静,“你还说皮外伤,而且要不是今天李画匠说,我都不知道,怪不得你那天帮忙以后就没了声息,我还以为你”“你别总是道听途说,王阿姨哪里知道真实情况,其实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严重,如果严重的话我怎么能出院呢?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就说明真的只是小问题而已”我冲着李画匠翻了翻白眼,示意他别再乱说了,至于他有木有意会到我的意思就不知道了。
当下我眼神一凝,亦是连忙呼应道:“玉玉江阿姨你好你是来找我妈妈的吧?“不是,我是来找你的”“哈?”,我心底里不由得愕然。
我寻思着,你是来捣乱的吧,巴不得我快点死是吧?谁都能听出来我是在搪塞你妈妈,普通的寒暄而已,你这么一说,岂不是没完没了了。
“好了,既然你没事,小匠,这下子你该心安了吧,到时间该去补习班了”似乎滕玉江也觉得自己刚刚的话有些牛头不搭马嘴,于是也不让我和李画匠有探索下去的机会,便引领着李画匠就要离开。
“妈妈”滕玉江走近,经过李画匠的身边,李画匠低着头轻轻唤了一声,完全就像是古时候服侍皇后身边的小太监。
“拜拜玉江阿姨,拜拜李画
不用多说,来人自然就是滕玉江,与妈妈丰腴温柔的气质不同,滕玉江身材较为高挑纤细,所以平时更多的是给到人一种干练说一不二的感觉,带着银光的金属眼镜便说明了一切。
同时一股香风迎面而来,淡淡的兰香与牛奶的香味,沁入我的鼻梁【末完待续,下集继续】字约熟妇的体香仿似麻痹了我的大脑,被滕玉江细腻的小手轻轻掠过,一缕缕冰凉的触感油然而发。
“她在后面呢,因为我心急想看你怎么样了,所以我先跑过来的,妈妈的话她走路应该还要一会儿”旋即李画匠回头,看向街角处出现的倩影,当下欣喜地叫道:“呐,妈妈来了”“妈妈,妈妈,这里”李画匠雀跃的声音,使得我亦不禁顺着方向看过去。
滕玉江点了点头,然即看向了我这边。
只见一道曼妙的倩影迎面而来,踩着中低跟的米色单鞋,两支修长性感的美腿相互交替着,浅灰色的油光丝袜,在晚霞的衬托,仿佛抹上一层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