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哥送你上学。”贺瑾连桌上的早餐都不顾了,跟着起身。手却还是紧紧抓着贺瑜,似乎怕一松手人就跑了。
贺瑜就是要惩罚他,哪里会让他如愿跟着。他直接挣脱贺瑾的手,“不用了,我已经长大了,还有一年就成年了。上个学而已,我还没废到连学都不会上,而且还有司机。”
“小瑜……”贺瑾还想说什么,可是喉咙就想被哽住一样,吐不出话来。
贺瑜说的每一句都戳在贺瑾的心上,他生来便是要继承公司,而贺瑜实在太小,所以家里都宠着,只希望他能开心。贺瑜表面风光,可背地里落井下石的也不少。说什么现在贺瑜是不懂,等大了还不是落得什么都没有下场。所以贺瑾才越发的拼命,想给贺瑜最好的,让那些人看着。贺瑜不单现在风光,以后也会越来越来。他们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贺瑜伸手便可取来。
可他的做法是不是太过不委婉了,伤了贺瑜的自尊心。贺瑜再小毕竟是男人,男人总想有自己的事业。
可他看着贺瑜长大,现在让他放手,他心里自然是一万个不情愿的。哪怕贺瑜一辈子败家,他也是养得起,败得起的。贺瑜根本没有必要去吃那些苦。
贺瑾在心里纠结着。
而已经上车的贺瑜却是当即雨过天晴,早知道要一个天天睡懒觉的人突然起这么早,是多么艰难的一件事。而他还要强撑着对最亲的哥哥冷脸,简直是人生最艰难的事。幸好他演技还不错,贺瑾没有发现一点破绽。
叫他还老是拒绝他,这次非让他吃吃苦头。
为了贯彻自己意志到底,贺瑜是下定了决心。回家吃完饭就回自己房间,坚决不让贺瑾进自己房间,称自己长大了,应该有自己的隐私了。早上也早早起床,不让贺瑾接也不让他送。
就这样过了三天,就在贺瑜坚持不住了的时候,贺瑾率先投降了。
这天贺瑜回家,难得没在客厅见到贺瑾。他以为贺瑾是在公司有事加班也没多想,直接进了房间,匆匆洗了个澡,头发也不擦就把自己砸向软软的床。这几天逼迫自己早起,晚上回来他就只想躺在床上补觉。
“嗯。”
不过这一次砸上去,自己的床怎么还能发出抗议的声音。而且这个触感有些紧实,根本不是他软绵绵的床的触感。
这是我自己的家,贺瑜也没被吓到,主要是闭着眼睛就不想睁开。直接砸在上面,用手在上面摸索着,似乎是的人,手下的触感紧实有弹性,应该还是的男人。
这么一想,贺瑜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掀开杯子,身下是一个裸着的男人,男人趴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后脖颈羞耻地一片通明。
贺瑜的视线从男人的脖颈,到漂亮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rou的背脊,再往下是劲瘦性感的腰肢,之后就是rou感十足的tun部。大约是很少晒太阳的缘故,男人很白,尤其是tun部更白了一些,跟两个大馒头似的。此时因为男人趴着的姿势,那挺翘的tun部是越发的诱人,越发地秀色可餐。
贺瑜看着面前的一幕,感觉喉咙有些渴,他不由咽了一口口水。想到趴着的人会是谁,他腹下三寸的rou棒直接隔着薄薄的睡裤支起来帐篷。
这可是一道美味佳肴,他可要满满品尝。他一手从男人的脖颈穿过,强硬地抬起男人的脸。一手则顺着男人劲瘦的腰肢往下,抓住两片白胖的tun部,色情的揉捏。
男人的呼吸突然加重,却顾及什么始终不出声。只有厚重的呼吸声传达这他内心的不平静。
男人的脸被抬起来,此时他没有戴眼镜,一双狐狸样媚意十足的眼就暴露在人前。
贺瑾的一双眉眼完全继承了郑玪的基因,一双狭长的狐狸眼,只是平时他都戴着眼镜,眉眼的风情便被遮挡。
“哥哥,真好看!”贺瑜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惊艳,贺瑾一直戴着金丝眼镜,一身严谨的西装,从来都是一副商业Jing英的打扮。向来不苟言笑的人突然展现出另一面,着实让人着迷。
而赤裸裸把自己展现在弟弟面前的贺瑾此时却羞愤欲死,露在外面的耳尖红的滴血。
贺瑜似被蛊惑低头,咬上那一抹红。咬出一个泛白印记,然后再温柔舔舐安抚。
贺瑾是那种硬朗的面容,但耳尖的覆盖的一层rourou却很软,跟软糖似的,弹性十足。
每被咬一下,身下的身躯就会敏感抖一下。贺瑜的兴趣更大,把白皙的耳朵咬得通红了才放过。
细密的吻顺着下颌骨往下,贺瑾就像被人抓住了七寸,不停喘息。心头羞愤难当,他想把头埋进枕头,却被脸颊边的手硬掰过来,半张脸暴露在空气中。
shi腻的吻渐渐到了唇角,贺瑾想躲都躲不开。
贺瑾的唇很薄也很寡淡,贺瑜伸手抬起贺瑾的下巴,双唇相贴。
贺瑜的脑海只有一个字,软。他贴上去舔了舔,觉得不够,又咬了一口。
贺瑾不觉轻呼,贺瑜便乘机钻进去,勾起那条木楞的舌头,纠缠共舞。
“唔……”脑海炸开一朵朵烟花,贺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