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小姐,艾蕾看着正在摇篮中咿咿呀呀的小孩子轻轻叹了口气:如果您是男孩就好了,夫人好不容易盼来的孩子,怎么偏偏是个女孩呢
听着这毫不掩饰某种遗憾的话语,摇篮中的小孩暂时停止了闹腾,像是能听懂侍女话中含义般稍稍皱了下眉头。
虽然看周围人的装束和室内风格就能大致确定你如今所处的环境类似于西欧的中世纪,落后时代下重男轻女的观念并不出人意料,但于你而言还是本能地产生了抵触心理。
这已不是你第一次听到这种带着浓浓惋惜之情的叹息了,仿佛你存在的本身就是一个很大的错误,而生你的母亲则表现的更加明显,从你有意识起到现在为止完全没有探望过一次自己的孩子。
有时候你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压根没有所谓的母亲,说来这身体的父亲也一直没出现过,爹不疼娘不爱,这次的人生剧本颇有些挑战难度啊,你有些揶揄的想道。
四季变换,在时钟上的指针转了一圈又一圈,你终于能控制自己说出点像样的单词时,那个女人来了。
没有温情的拥抱和询问,唯有一道凌厉的,带着审视物品般的视线居高临下的望向你。
所以当艾蕾在背后小声的催促着你喊妈妈时,你装作被一旁的玩具吸引,抓起一个小木槌使劲把地板砸的DuangDuang响就是不理人。
女人华丽的裙摆在你身前短暂的停留了片刻,很快你的举动便让她失去了最后一点残留的耐心。
艾蕾目送夫人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门口,回过头来看你的表情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她对着你扼腕叹息:小姐,您刚刚错过了一次多好的机会啊。
机会?你不屑的撇嘴,你才不要这种机会。
就算你一时表现的聪颖又如何,对于你所谓的母亲来说,也不过是从一个没用的包袱变成一个稍微有点用处的包袱而已。这其中没有质的区别,这种虚假的喜爱自然也不会长久。你无聊的继续摆弄着一架玩具马车,将艾蕾后续的哀叹成功屏蔽在了一旁。
这时,一道稍显稚嫩的童声在离你很近的地方响起。
哇,这就是妹妹吗?
你尚未来得及分辨出这突兀声音的来源,一阵风声便伴着未完全消散的尾音呼啦一下猛烈地刮到你身上,给你弱小的身体带来毫无征兆的巨大冲击。来人牢牢抱紧了你,十分自来熟的亲热的以脸贴脸的方式蹭了蹭,他对着怀中的小小身量轻声惊叹,将你形容成曾偶然在宫廷瞥见的纤细Jing美的人偶娃娃。
可你却没空听他的评价,你感到一阵窒息。
唔唔你费力的扭动自己的身体,以图脱离桎梏。可男孩显然没注意到人偶娃娃那过于幼小的胸腔正被他不知轻重的力道大力挤压着,只当你不喜欢失去在地上自由探索的权利。
你憋红了脸在小男孩怀里扑腾挣扎了好一会儿终于能自由呼吸,正想用刚长起来的尖牙好好教训下这个没有任何分寸的小屁孩儿,这时却从旁传来一阵侍女们的错愕惊呼:少爷您怎么在这!
嘘,嘘!我偷偷跟着母亲过来的啦,小声点!男孩慌张的声音自你头顶响起,他甚至抱着你朝侍女那边急急地走了两步以眼神制止了更外围仆人们的慌乱传话,生怕她们再惹来某些不必要的注目。
嗯?母亲?
你的眼睛转了转,努力抬头打量这个疑似你哥哥的男孩。
可你太矮了,以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一截被蕾丝簇拥着的莹润脖颈和一抹细腻光洁的下巴,并没有其他更有用的信息,你收回视线不再维持这种让脖子酸疼的姿势。
但总之,从他中气十足的声音和强有力的臂膀来看,他身上肯定没有任何你想象中的不适病弱感。
这导致你有点无法理解你的生母和周围人的那股对男孩的强烈期盼到底是从何而来。
毕竟,明明已经有这么一个正在茁壮成长的继承人了。
你的沉思并没有得出结果,男孩将你微微举起提高了些,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猛的凑到你眼前,里面填满了午后阳光般的暖金色。
你听到他用刻意放柔的诱哄一般的语调对你说道:看这里,看这里,我是你哥哥哦,喊哥哥~
就像你以前哄着那些有着这样或那样特殊技艺的小宠物时一样。
你默默端详他满怀期待的面容,脑海里闪过这样的形容。
反应过来此刻的你对他来说和宠物没什么区别后,你小小的倒吸了口气,抬起手便干净利落的用爪子拍开了这张对你来说灿烂的有点过分的脸。
你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呵,很兴奋啊少年,可惜现在你一点都不想配合这种弱智的喊人游戏呢。
少爷,艾蕾及时的从莫名其妙被打了一巴掌后有点懵的男孩手里将你解救出来,附上恭敬的解释:目前小姐还只会说一点很简单的词语,哥哥她还不会的。
脱离苦海的你舒服地在她富含nai香味的怀中享受着最高级的人体沙发,你不自觉的伸出手指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