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妍想着之后可能会发生的香艳性事,内心不由得越来越是紧张慌乱,再一不小心看到皇上那平坦中带有肌rou沟壑的小腹,那好似两杆雄壮长炮似的双腿,还有那早已高高翘起的粗长性器,把轻薄的亵裤顶出了好大一团。顶端似乎还濡shi了一小团yIn靡的痕迹。内心不由得更加慌乱。
皇帝却不管面前美人心中何想,上前几步愈逼愈近,最后几乎是要直接把闵妍抱入怀里去。毫无疑问地,男子口中热烈醇厚的气息第一次喷吐在闵妍小巧可爱的耳垂上。热浪袭来,仿佛电流纵横来去激荡了少女的整具香躯,那被男子口间气息扫过的耳垂好似被他含紧了嘴中厮磨,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这边少女处子的清甜体香幽幽飘荡入人间帝王的口鼻之中,那边男人特有的那种雄性气味也是毫无保留地在这二人咫尺的距离内爆发开去。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依赖感自小鹿乱撞的心田涓涓涌出,几乎是五脏六腑都在激动地颤抖着。
闵妍便再也忍耐不住,如同燕子投林般轻点足尖,投入了皇帝宽广的怀抱里。然后两只玉手便在皇帝腰间环绞成一把玉锁,少女则是低头贪婪地嗅着皇帝身上的气息。
朕身上的味道就那么好闻吗?皇帝看着赖在自己怀里不走的少女不由得哑然失笑,这到底是他服侍她,还是她来服侍他呢?可被闵妍唇齿间吐出的扑鼻香气一醺,身下巨龙再次膨胀的同时,却也起了怜香惜玉之情,心想着这个女孩在异国他乡生活了十多余年,却没有一个真正的族人与之一同生活,便柔声道,想闻你便多闻闻吧。
皇帝低头瞧着一脸陶醉的闵妍,两道细长挺直的柳眉,下面便是一双盈盈秋水般的美眸,眼中是处子少女特有的羞涩流转,又同时兼有意动情迷之时流光溢彩的妩媚娇柔。一倒映出男人的面容,那泓秋水似乎又荡漾起了点点春波,妖媚得几乎是要滴出水来。
再往下是一只玲珑秀鼻,此刻微微吐着略微激动的喘息。这好听的声音落在皇帝的耳朵里,比之教坊司里的高山流水亦或是民间艺人的下里巴人都要在其面前黯然失色。一对浅浅檀口红得妖艳,这已是宫里头颜色最素的口脂了。
只能说闵妍虽然年岁到了,但身子骨里面女子的万种风情还没有完全释放出来,连一只口脂涂上都没有办法驾驭。就像是顽皮的小女孩偷偷涂了母亲的口脂一般,但却让人感到其娇憨、俏皮的心性。
这般看来哪里是一国之母的模样,分明还是个天真烂漫、不谙世事的小家碧玉而已。可又观其身上穿的乃是争宠妖妃才会拿出来用的荒yIn繁花裙,雪白的ru儿、手臂、大腿都是一览无余。
一双纤纤袅袅的金莲上还踩着两口窄小清瘦的金丝绣鞋,鞋面的绸缎是宫里特供的,只有些微的包裹之用,然则毫无遮蔽掩盖之效。被屋子里昏暗的烛光一照,不过白皙粉嫩的足弓分明可辨,就连那足背上淡青色的脉络都是清晰可见。抬眼朦胧看去,很有种划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的香艳意境。
而这繁花裙裁剪得到,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把少女妙曼窈窕的诱人身姿完完全全的勾勒出来。且不说自淡藕色衣领处露出了浅浅锁骨,雪白玉颈,便是那腰间盈然一束的袅袅柳腰和胸前挤出得一道深邃的沟壑都让人几乎是要迷途忘返,色授魂与。
皇帝本就是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见了如此美人在怀一副任君采撷的乖顺模样,腹内元阳也是躁动不安。便一手毫不客气地把那耷拉在半抹香肩上的衣角拨开,伸手如入无人之境般探向少女娇小可人的玉背上去。
略一抚弄,但觉手上触觉顺滑细腻,好似在抚摸一块大内深藏的羊脂膏玉,又好像是摩挲一口珍贵的白瓷,凑在闵妍耳边低语道,朕的皇后在那边吃了什么天材地宝,朕怎生如此爱不释手?
闵妍心中羞涩难当,却觉得男人的一双大手在自己背后拂过没有自己想象的难受,反倒是格外的舒服餍足,就像是在给一个猫咪梳毛般,舒服地快要呻yin出声来,又不敢不应男人的话,只轻声答道,回皇上的话,我...我也不知为何,可能是生来就是要服侍皇上的吧。若自己生的不美,别说皇上不喜了,就是自己也是不爱的。
这番话说罢,闵妍心中羞涩的感觉又重了几分,神魂颠倒间竟是真如一只在主人怀里撒娇的宠物猫一样,张开嫣红的小口便探出一条粉嫩水滑的小舌,无师自通地轻轻舔舐着男人胸膛两侧那暗红色的ru珠。
很少有人知道,男人的ru珠和女人一样,在巫山云雨之时都是极为敏感的地方。一些名门闺秀在侍奉自己夫君的时候只有几张极为宽泛的避火图当做参考,自是不会知道这等秒事。只有青楼里久知人事的ji子才知晓这香舌弄珠之技艺。
皇帝倒是没想到这处子稚女竟然也能使出这样取悦男人的法子来,不由得闷声唔了一下,另一只手轻轻拍打少女的螓首以示鼓励。之前就在闵妍玉背上作乱的大手则是乘胜追击,长驱直入,在靠近女孩最私密的地方来回探索抚摸着,直摸得闵妍是娇喘连连,美眸噙泪,那一条丁香小舌也不知该如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