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回怜惜元娘,这回李穆尚未尽兴,又有意罚她作怪,只替她洗了身上薄汗,腿间秘处不再如前次般清洗上药,反倒寻了根暖玉做的粗壮玉势,直挺挺捅进去塞得满满当当,堵了她满腹的Jingye。
次日元娘醒来便吃足了苦头。玉势热烫,紧窄的甬道被熨得抽动不已,偏偏这玉势本就是调教宫内后妃所用,头大尾细,入内破开层层软rou顺滑无比,取出却难如登天。元娘忍着xue内快慰尝试拔取,每每取出一小截,玉势光滑的头部恰巧碾过甬道内一处略鼓的敏感处,xue内便一缩一咬,又将玉势吸了回去,原样叩上深处那个微痒的小口,激出她一股清ye。
试了好几回,皆是不得法门,倒叫宫口受了好一顿无妄之灾,泌出的花ye浸得玉势shi滑无比仍有余,混着昨日灌进xue内的Jingye,涨得她小腹微微鼓起些许。
元娘又羞又恼,索性弃之不管,披了衣衫叫宫女进来梳洗,再派人去请苏嬷嬷。
将人请来时元娘早已屏退旁人,跪坐桌后,远看端庄雍容威仪逼人,近看却面若飞霞眸含春水,眉头微蹙,且时不时微抬腰肢,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
苏嬷嬷四十许人,在温玉堂中已有十数年,当下了然,见了礼,得了元娘示意才在她对面坐下,低声指点:娘娘将腿稍分开,放松身子,会好受些。
元娘面上更红,咬唇照做。果真比方才玉势卡在xue内进退两难要好些,但腿一分,失了绞住玉势的阻力,深处宫口屏障大开,险些就此让硬烫的圆头破开,吓得她腰背一僵,求助般看向面目慈和的妇人:恐怕不成。嬷嬷可有旁的法子?
便只能请娘娘多忍忍了。过了午再取,取时使些巧劲。苏嬷嬷摇头,恕老奴说句难听的,宫女子由来如此,荣华富贵都由贵人的意思,贵人赏了东西,哪有挑三拣四的道理?又安慰元娘,娘娘莫怕,眼下且忍忍,这东西也有一番滋味,惯了便得了趣,往后恐怕还离不得呢。
我不在嬷嬷面前遮掩,若非我出嫁前,由宫内来的是嬷嬷,相处之下,信得过嬷嬷为人,今日绝不会说这些话。秘处饱胀,酸慰难耐,元娘万分羞耻,强忍就此坐下去、令玉势捅开身子的欲念,忍得睫上都带了细细的水珠。所幸当年在苏嬷嬷眼皮子底下开蒙,如今再出口总少了几分挣扎,这东西暂且不管请嬷嬷来,是有别的想问。
娘娘请。
不瞒嬷嬷,实在是元娘逼着自己开口,我每回都昏睡过去,未免也太没用了。嬷嬷可有办法?
苏嬷嬷沉yin:娘娘一夜被要几回?
一回。
那娘娘能泄几回?
两三四回吧。记不清了有时再多些。
苏嬷嬷出身江左,有些南来的轻软口音,面目慈善容色清明,不比田嬷嬷般仿佛时时轻蔑。问的几个问题,元娘虽羞耻,仍能照实作答,几个来回便让苏嬷嬷摸清了状况。
陛下春秋正盛,正是重欲的时候,娘娘却破身不久,还生嫩着,吃不住也是理所应当。苏嬷嬷温声安抚,娘娘不必忧心。这个那个,眼下可能让娘娘难受,实则都是调养身体,往后娘娘泄得多了,熟了这档子事,再不会力竭晕过去。
元娘极轻地应声。
不过,恕老奴冒昧,苏嬷嬷话锋一转,娘娘若要早些适应,还是得来温玉堂。
见元娘面露犹疑,又说:娘娘且想想,闺阁里做姑娘时,谁人想过将来要同男人同榻,出嫁了又说妇人总有这一遭,便个个都这么过来了。宫女子也是如此,入宫侍奉贵人,就得经这么一回,人人如此,有什么好笑话的?何况,娘娘独宠中宫,那些个多心眼的,想有这经历都没这福气。
我不是怕旁人笑话。每回折腾完,身上咬痕指痕不知凡几,总有几个眼尖的宫人看到,便是眼下,她xue里还含着根玉势,甬道不知羞地吮吸含咬,媚rou酥痒难耐,就等着被熨烫的热量积攒起来,痛痛快快泄上一回。还有什么怕旁人眼光的。
元娘眼帘微阖:我是过不去心里的坎,明知宫门似海,还在挣扎,不愿做这个玩物啊。
娘娘想岔了。有些事说不准的。苏嬷嬷却微微一笑,若娘娘胆子大些后边的却不再言语了。
元娘心神一震,不知怎么,蓦地想起她用胸ru替李穆疏解的那一回。初时自然是半推半就,后来却有了不同寻常的趣味,那时李穆沉重chaoshi的呼吸听得她心痒,也曾偷眼瞧过,只见他散发敞怀,胸口急急起伏,肌肤竟也如她情动时一般染着淡淡粉意。
她喉间微热,正要细问,苏嬷嬷却起身告退。元娘不好强留,放了人,挨过被想象激起的一阵情chao,待缓过来,暂且能忽略xue内异样,瞥向屏后出声处:什么事?
回娘娘,夫人托人来信了。红菱立在屏风外,您要现在看吗?
拿进来吧。
红菱应诺,疾步将信送到元娘案上。
元娘展信,细细看完:原是这事。不碍的,就三日后吧,在长乐殿设个小宴,请母亲进宫。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