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李穆要上朝,元娘梦了一夜的春情,悠悠醒转时天光大亮,隔着几层床帐鲛绡,外头的光隐约透进来,照得鸳鸯被上水波粼粼。
新换的被褥干燥柔软,她裸身躺在里边,一呼一吸间肌肤蹭到锦缎,残存着的昨夜快意便被激起来,胸ru饱胀,ru珠俏生生地硬立蹭动被里。一双腿儿也敞着,微微红肿的花唇跟着敞开,小口倒是褪了昨夜的嫣红,恢复淡淡粉色,却仍翕张着,仿佛回味昨夜咬吮含吞性器的滋味,又或是一口口吐出浊白热ye的刺激。
元娘被自己的想象羞得面红,想并拢腿,微鼓的花珠不慎蹭过柔软堆叠的锦被,酸慰快意直涌上来,她闷哼一声,绞紧腿待那一阵快意下去,才撩开床帐:来人。
美人撩帘,锦被半掩,露出的肩膀颈子上一弯弯的全是咬迹吻痕,再想昨夜帐内的响动,进殿的宫女齐齐羞红面颊,再不敢看,跪下埋头将放着衣衫的檀木盘奉上去。
元娘一向不要人贴身服侍,自己取了衣衫,小衣外衫俱在,翻动一番却寻不到亵裤,又不好问,只好暂且穿了。
净面洁牙一应做完,见宫女要退出去,元娘再不能拖延,想委婉一提,外头传进来太监捏着嗓子的唱声。
李穆来了。
殿内的宫女纷纷退出去,跟着皇帝进来的是个太监,在床边小几上放稳托盘,匆匆退下。
元娘仅着内衫,两条腿还空落落的,自不肯迎他,李穆索性搂住她一捻细腰,将人放到自己膝上,顺手掰成两腿大开的姿势。
殿内无人,屏风外又垂着帘帐,但帘帐外头都是伺候的宫人,元娘难免羞耻,细腰翘tun在李穆腰下磨来蹭去。蹭了几下,李穆一把摁住她,哑声:别动。给你上药。
腰后坚实,不知是佩有鱼袋短匕的蹀躞带,还是旁的什么忆及昨夜进出伐挞的器具,元娘xue内微痒,隐约有些shi意,赶紧端正坐好,任由李穆一手揽到腰前,另一手从托盘上取了翠玉瓶。
瓶内药膏翠绿,通透澄澈如同上好的玻璃种,李穆以两指分开元娘略微红肿的花唇,蘸了药膏,细细涂在xue外,从花唇到花珠,不容一丝错漏。他生性谨细,但终归是摸蚌寻珠,看不见裙下风光,只得指尖一寸寸按过去,抹了厚厚一层。所幸药膏特异,初时厚重黏腻,按摩片刻化成透明晶亮的一层,水汪汪包裹xue口,显出十二分的yIn靡。
药膏清凉,甫涂上去有些不适应,稍过一会儿便缓解了原先微肿的不适,只是xue口处难熬,药膏凉微微裹在上头,若有若无地搔弄,痒得如同细羽轻拂群蚁慢咬,只待什么东西来好好捅上一回解解痒。奈何刚涂了药,又在李穆怀里,想抚慰一番也做不得,只能享受指尖游擦过时的舒爽。
由李穆拈着花唇揉按完一圈,元娘已软在男人怀里,腿间亮晶晶一层药膏,shi濡濡一道细缝,瞥见李穆着手拿了另一件东西,才惊起:这是什么?
与药膏同用,能温养身子。李穆将手中的玉抵在元娘腿根,轻轻一动,滑出一道暖融的痕迹。竟是根暖玉做的玉势,粗约一指,长约一指半,通体翠绿莹润,堪当贡品的好材料,偏偏拿来做了这般物事。
元娘猜到这东西该怎么用,心下微痒,又有几分顾忌:刚上过药,拿这个东西做什么?
李穆不言,好脾气地捉住元娘的手,摆出个比较手指长短的姿势。男人的手骨节明晰,手指修长有力,比她的长了一截,较那玉势却还是短了。
昨夜这几根手指先令她尝到了销魂滋味,彼时才知xue外玩弄不过隔靴搔痒,真要寻得极乐,还得是真刀真枪入xue插弄,手指在xue内摸索叩击就能让她舒爽得春水不止,若是这更长更硬的玉势入xue
听话。李穆恰时低声,玉势一端在娇嫩xue口来回挑逗,好好含着,不会弄伤你。
元娘被撩拨得情热难耐,红着脸点头。
一截温热的硬物立即顺着药膏和水ye入体,顶开收紧的软rou,直直顶上深处微鼓的花芯。本就是两相配合,药膏挑弄起yIn性,正值焦渴之时,一柄玉势直捣花芯,其间舒爽快慰,自是不必言说。
花芯被硬玉顶端牢牢抵住,xue内软rou蠕动着含咬住玉势,此时才知暖玉妙处,一头烫在花芯上,棒身熨过甬道内每一处缝隙,偏偏元娘身子极为易感,饶是没亵裤兜着,花xue仍贪吃得紧紧咬住玉势,嘬吸蠕动,分明是根死物,入xue却似有灵般小幅度顶撞,搅得元娘两腿发颤,腿间全是淋漓清ye。
待李穆抱着她平复小半个时辰,再唤宫人进来替她换好皇后常服,她已是被暖玉烫得情热不已,面如桃花,歪在夫君怀里,颤声将及笄后再不曾用过的称呼翻出来:穆哥哥,里边不疼了,弄着这东西反倒难受,拿出来好不好?
她少有这般娇气模样,嗓音让玉势磨得甜腻,又叫得亲昵,圆了李穆昨夜入得她混混沌沌没听见娇yin的遗憾。他听得耳热,但不松口,撩开裙笼,摸到xue口吐出的一小截玉势,一指用力推了回去。
刚松了口气的花芯毫无防备,被玉势重重一戳,元娘双腿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