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的,这是发情期。无可救药除非有人闯入,深深地占有她、强硬地标记她,把她骨血里阿斯特罗夫的痕迹一点儿一点儿残酷地抹去,刻上属于自己的印记。她会死吗?她的灵魂会就此湮灭吗。
莉莉娅一边责难着自己的乳尖,另一
好
不要松懈。Mon3tr已经把我们的痕迹抹去了。我去门口驻守。
好热。她是被热醒的。那股没由来的热从身体内部散发至全身,从一开始的星星之火,到如今喘息都异常艰难,仅仅是一分多钟罢了。
莉莉娅,停下,莉莉!
莉莉娅眼睛一酸,Omega柔弱的特点开始侵蚀这位坚韧的研究员。为什么偏偏是现在呢?为什么偏偏是对凯尔希呢?
她凛然的眉骨下都没有鱼尾纹,裸露而出的手臂在抱起她时露出精瘦的肌肉,紧抿的嘴唇与那干净利落的下颚线相得益彰。
她的手指急促地捏上她的乳尖,那里因为哺乳过,乳头翘起,比少女时沉淀下了嫣红的色素,并且如小枣一样肿起。她泣着用指甲轻轻抠弄,却是食髓知味地更用力地揉捏掐弄,喉间溢出阵阵呻吟。
不,不用谢谢您,凯尔希所长
她这时才发现,她与凯尔希所长差了那么远。
不,没有天啊,凯尔希只是在做诊察仅此而已。她竟想得那么多。
莉莉娅挣扎着从硬得要命的桌子上爬起来,她发现脑袋底下原来垫着凯尔希所长的衣物。在意识到凯尔希对她的优待后,几乎是同时,疯狂的想法占据了她的大脑。
明明是,凯尔希所长,为她考虑而拿回来的
莉莉娅紧了紧她的外套,包裹起自己的躯体。和看起来比她还年轻的凯尔希相比,莉莉娅多少有些身材上的自卑。虽然她以往是不会在意的,可是如今的亲密接触让莉莉娅知道凯尔希究竟有多么纤瘦。
她不懂,她根本不知道。她一边哭着,一边渴求着不知何时会来的救赎。她草率地解开衣服,扯下先前遮遮掩掩的黑蕾丝内衣,两团绵软的胸乳就这样弹了出来。
她有丈夫,丈夫名为阿斯特罗夫,他们从大学开始暗生情愫,一同孕育了名为路易莎的天使,她的左手中指上甚至还留着那时的戒指为什么会。
带着多少东西。她用酒精喷雾润湿了内衬衣的一角,并且把它撕下,俯下身给莉莉娅抹去脸颊上的擦痕。
莉莉娅试图制止自己,却发现自己无可救药地像一头饿疯了的野兽,趴在生肉上一样,抱起凯尔希团成枕头的衣物,把她的鼻尖埋进去深深地嗅。
信息素成为了干柴,发情期的Omega只需要那点儿在衣服上残留的味道,就能飞蛾扑火一样爱上。莉莉娅痛苦地低叫一声,死死扭住她的大腿。
我需要确认你的受伤状况。凯尔希说着,手继续着动作,翻开了她的白褂外套,露出她略显紧身的衬衫。凯尔希的手沿着莉莉娅的身侧抚摸下去,指腹在肋骨间忽而陷下,忽而弧起。
没有软组织挫伤。你还有哪里疼吗?
抑制剂在包里,和毒药一起,被留在车里炸毁了
莉莉娅痛哭着咬紧牙关,她扒着桌子的边缘,试图下来找水喝,身子却软成一团棉花,弱弱地跪在地上。鼻尖还留存着味道,她像是一个瘾君子,迫不及待地凑上去闻,用那么点儿的解药试图缓解自己的症状。
莉莉娅只好躺着了。凯尔希掀开她身上的斗篷,解开她的腰带。金属的碰撞声下,莉莉娅有些羞赧地按住了凯尔希的手。可当她撞上那双依旧清冷的眼眸,莉莉娅开始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她咬了咬唇:呃您还是一位医生,是吧是啊。
她忽然拘谨起来。莉莉娅明白好像有点儿过火,但她的心诚实地怦怦乱跳起来。这是她和阿斯特罗夫在结为夫妻前的亲密举动之一,那天她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让凯尔希所长做那些事呢?
是凯尔希的味道。尽管夹杂着令人感到不悦的血腥味,但更多的是凯尔希的味道。清冷如薄荷,淡雅如石斛。莉莉娅疯狂地抖开那一团衣物,寻找到那经常在凯尔希脖颈摩擦的领子,贪婪地用湿漉漉的鼻尖蹭上去。
而她呢。刚断奶没多久,胸乳时常有些胀痛。腹部剖腹产留下的刀疤还没恢复到原本的白皙。操劳和疲惫让她的眼尾染上挥之不去的阴霾。
凯尔希的背心单薄,却透得她背沟曲线优美。莉莉娅抿着唇,不知开口说些什么才好。
此时凯尔希回过头来,那庞大的怪物变成一个小棱锥悬浮在她的手心上。凯尔希走来,问:你要先睡吗?接着她似乎想到什么,稍稍勾起唇角:可以像上次那样。
这次莉莉娅没有抓着凯尔希的手。她像是惩罚自己,攥紧了拳。
好香,是是Alpha,是Alpha!
凯尔希莉莉娅的脸颊飘上红晕,在空旷的环境下让亡夫的上司抚摸自己的身躯,更别说敏感的她非常清楚凯尔希的手指若再从肋骨往上一点儿,便是她半露的黑色蕾丝胸衣,这样的窘境令她缩起小腿想要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