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看不见的“人”,手冰冰凉凉的,阮棉狠狠地打了个冷颤,又惧又怕的他只好照做。
他战战兢兢的脱了衣服,左手摸着nai头,右手抚着玉jing上下撸动起来,嘴里还不放心地问:“我要是听你的话,你可以不做到最后一步吗?”
冰冷的手掐了一把ru头,只听那个“人”语气不太好的问:“怎么,你在为谁守身?”
阮棉颤了颤,眼睛滴溜溜的乱转,支支吾吾地道:“没、没有啦,就是……就是我跟你不熟啊,我也不想跟你做这种事,你这样做是强jian!”
就算不说也能猜到,是为了那个所谓的男神吧。
——严奕此刻是鬼魂状态,听到这话差点忍不住质问阮棉,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嫉妒使人冲昏头脑,严奕冷笑一声,勉强忍住了冲动,将手伸向阮棉的后xue,慢悠悠地反问:“就算我强jian了你,你又能怎样?”
阮棉愣了愣,是啊,他能怎么能呢?可是,可是他才开始跟男神接触,还没有来得及向男神表白,如果被这个鬼得逞了,那他跟男神岂不是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男神家庭条件那么好,一定没办法接受他的吧?
本来就已经低了男神一头,被jian就不干净了,更是低到尘埃里去。
“不要……求你了……”阮棉害怕极了,捂住眼睛,哭得肩膀一抖一抖的,“只要不做到最后一步,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好不好?”
严奕自己生着闷气,只是他看到阮棉哭还是很心疼的,只好硬邦邦地道:“行了你别哭了。现在,自己玩自己给我看!”
阮棉如蒙大赦般松了口气,他知道这只鬼想看的绝对不是他自摸,便乖巧的撅起小屁股,尝试着插进去一根手指,喘着气说:“我家里其实有道具,我玩给你看……”
严奕将他的紧张与讨好看在眼里,心里越发烦躁。这小东西,连个润滑都不会,万一伤到了怎么办??
他扯开阮棉的手,不耐烦道:“算了,今天你没准备好,我暂时放过你……过来,给我舔。”
一步步慢慢来好了,反正这人早晚都是他的。
正说着,严奕心念一动,显现出人影。
面前这“人”的容貌成了一团黑色的雾气,身体倒是实打实的健壮,阮棉使劲儿眨着眼都看不清,反倒盯得眼睛疼,只好作罢。
他在严奕面前跪下,还未靠近,就闻到对方那根又大又粗的rou棒传来的腥臊味儿。
好大……好粗……
这绝对不是正常人类能达到的长度!阮棉看了以后脑瓜嗡嗡的,心里暗想着还好这只鬼同意不做那种事,要不然他岂不是半条命都没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舔!”
鬼发话了,阮棉不敢不从,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用双手捧住那根大rou棒,他小心翼翼的吮了口gui头,舌头在马眼处直打转,手也没放松,轻轻握住柱身上下撸动。
说真的,rou棒的滋味很不好,有点咸,还腥腥的,阮棉真的搞不懂为什么有人把Jingye比作牛nai?明明牛nai比Jingye的味道好多了。
严奕的呼吸明显加重了,阮棉的口活不算差,甚至可以称得上熟练,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僵,怀疑地问:“你这么熟练是不是以前帮别人吃过鸡巴??”
“唔……滋溜……”阮棉轻微喘了口气,脸色微红,“不是的,我只给你舔过,其实我,我自己私下用假rou棒练过的。”
糟糕!好像暴露了什么……
他生怕男人再问什么限制级的问题,连忙重新把rou棒含进嘴里,闭着眼睛上下吞吐着,将rou棒舔得啧啧作响。
不过好奇怪哦,阮棉轻嗅着这只鬼身上的味道,恍惚的想,为什么这个人跟男神有着一模一样的茉莉花味儿呢?
他从gui头舔到rou棒根部,舌头灵活得不像话,打着圈舔着柱身,最后用嘴唇轻轻衔住底下的两个囊袋,热情地用舌头招待着它们。
严奕爽得几乎发出呻yin,更何况面前为他服务的还是他暗恋多年的人,这种心理和生理双重的舒爽令他差一点儿就缴械投降。
“唔,好好吃啊……”严奕身上的味道令阮棉着迷,刚开始他不愿意,可一旦催眠自己是在为男神服务的话,心理上就能接受了,甚至心里还涌出几分期待。
如果,如果他真的在为男神舔的话……
这样舔,男神会喜欢吗?会不会忍不住Cao进他的sao嘴巴?会不会摁着他的头深喉?更有可能,男神会口爆他,让他把Jingye全都吃掉。
男神,男神……
阮棉很快就喜欢上Jingye与茉莉混合的味道,他张大嘴巴,把rou棒吞得更深,不自觉地扭着腰,摇着屁股,恨不得“男神”的rou棒快点进入他的身体。
不知不觉间,阮棉的后xue自动分泌出了yIn水,屁股很快就shi漉漉一片。
严奕闻到sao味儿,有些不敢置信地伸手摸了摸阮棉后xue,rou棒当即被阮棉刺激得又粗了几分。
“你怎么还能变粗啊……”阮棉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