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两个人都不像是第一次,熟练的不像话,他们随便选了一处最近的酒店,进去后先后洗了澡。
燕德在上面当惯了,理所当然的坐在床上等着男青年出来。
他们做爱时没有亲吻,一双手可以抚慰除去嘴唇的所有地方。
散发消毒水气味的酒店被子被扔到一边,青年洁白的身体爬在床上,燕德用手托起他的屁股,喘着气,把流着粘ye的gui头抵着会Yin处停了下,上方肛门处已经充分做好了润滑。
过了会儿,爬在床上的男青年身体向前颤动了下,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小的呻yin,燕德的手指才从里面拿出。
他将牵连着透明ye体的指尖涂抹在青年的屁股rou上,抬起腰部,把Yinjing的位置往上调整,gui头对准了肛门,握住tun边两侧,gui头一点点的,一点点的撑开肛门,让肛口离原来的形状越来越远,直到撑大到可以容纳燕德gui头的大小——
燕德握着tunrou,感受到这只屁股的主人已经在微微颤抖,他顺着细瘦的腰背往上看去,只能看到一个低垂的后脑勺,金色的发丝凌乱的垂下来,遮盖住燕德能看到的小半边侧脸。
此时Yinjing已经完全进入到紧热的肠道里,jing身凸起的青筋一跳一跳,挤压着周围柔软的肠rou,Yinjing被另一个人的身体深处所完全包裹,连跳动的脉搏都似乎融为一体。
然而燕德却没有继续,他拔出Yinjing,反而俯身向前拨开身下人散落的发丝,遮盖住脸的大部分头发都被一只手捋到头顶,然后露出一张哭得shi淋淋的脸。
此时,他看着燕德,眼泪珠子还在大颗大颗的从那双眼角微微上挑的眼里涌出。
燕德缓缓收回手,说:“你是第一次吧?”
他刚插入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他很紧张,瑟缩着收紧屁股rou,腰那一块都紧了,脚指头也缩了起来。
原以为他是觉得紧张刺激,没想到是第一次做的害怕。
燕德看着他一伸手抹掉眼泪,可神情却很倔强的回答燕德:“现在不是了,你怎么不继续做下去,难道你也是第一次?”
对于这种尴尬的突发情况,燕德收回手从床上起来,他不准备继续下去。今天晚上酒意上头做的许多事都不在原来的预料之内。
“喂!”燕德的手被青年拉住,“你要去哪儿?你太奇怪了吧,介意第一次?”
燕德只穿上了裤子,被人拉着裸露着胸膛转过来,垂眼看着他:“我萎了,不想做。”他说。
他们两人一上一下互看,青年shi润着眼睛,也呆呆的望着他。
燕德看过来时候,无疑是非常英俊的,乌黑浓密的眉毛,黑如曜石的眼睛,即使在昨晚只能模糊看清人脸的灯光条件下远远看到那双沉静的眼,隔着人影憧憧,也仿佛近在咫尺抬手就可触摸,就好像......那里面存在着一个幽深而凝缩的小型漩涡,可以把一切都吸引去他的身边,当那双眼睛注视你的时候,会令人感到晕眩莫名,情不自禁的想再靠近他一点。
青年,也就是单愿,他突然坐起身,对燕德说。
“我不想现在结束,萎了也能再勃起,我可以给你口交硬。”
燕德望着他没说话,默许的被单愿推靠在墙上,他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
单愿从床上下来,光着身子跪在地上,两只手撸着根部位置,看着面前的一根有着半充血的趋势,他张开嘴巴从gui头处慢慢含进去,嘴唇逐渐被撑成一个O形,脸颊轻微的凹陷下去。
燕德的Yinjing进入单愿温暖的口腔里,他没有全吞进去,只吞了一小半,燕德低头看着单愿使劲动作的脸,单愿正用舌尖笨拙的舔弄冠沟,那的确会带来不小的刺激——至少是让燕德在他嘴里完全硬了起来,虽然也许是第一次给人第一次做口交的原因,他尖利的牙齿有些时候刮疼了燕德。
燕德硬了单愿能清楚感觉到,似乎对此很感到满意,他艰难的吐出来并擦了擦嘴边的口水,口腔里还残留着gui头分泌出的腥臊的黏ye,他却毫不介意的抬起脸,对向一直注视着他的燕德。
他看着燕德说:“现在,该你遵守约定了。”
……
从5楼出来后,登上电梯,循着门牌号找到房间,燕德敲了两下门,没人开。
他刚转身准备离开。
门被嘭一声打开——
一颗昨晚才见过的熟悉的头从门里贸贸然伸出来。
突然就高兴的大声喊起来——“炮友!”
单愿兴高采烈的叫道,两个字振聋发聩。
“你怎么又回来啦?”
燕德在走廊里被吓了一跳,来不及解释,赶紧推着单愿进了门,反手关上门。
进去后另一只手把正往自己怀里挤的人推开,跟狗皮膏药样儿,推远一点,刚好保持一米距离。
“干嘛啦?”这个人还撅起嘴巴撒起娇来,领口过于宽敞以致露出半个赤裸的肩头,上面还有昨晚留下的痕迹,他两只手握住燕德要推开的手臂不松开,衣服往下掉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