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穗的状态跟初时相比狼狈了不少,大约是不愿意面对他,披头散发地低垂着头,身子还在抽泣中轻微抖动着。
肖原摩挲着手中竹尺,审视着她,说:把头抬起来。
这次她倔强地没有听从。
这种孩子气的反抗并没有让肖原动怒。他掰了掰手中的竹尺,经过特殊处理的竹子圆滑凉润,弹性合宜。鞭打时能留下鲜锐痛感又不会伤及皮rou,用来给她启蒙是再合适不过。
这次他甚至没有强迫何穗抬头,只是用冰凉的竹面轻轻拍打着何穗光裸的大腿内侧。
不用他再提醒,她就主动抬起了头,惊惶红肿的眼眸似乎在问他还能怎么折磨她。
肖原毫不迟疑地给了她答案。
竹尺呼啸着痛击在少女娇嫩的腿根处,闪电般的锐痛使她整个身子青蛙似地上弹了一下,口鼻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苦呻yin。
以后她会学会克制自己,不过现在还为时过早。
肖原脑海中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但不影响他挥动竹尺在另一条腿根留下完全对称的另一记印痕。
鲜艳,红润,两指宽的距离,美丽的凸起。
她的腿肌在抽搐,因为抵挡疼痛而绷紧。
规则二:主人的意愿就是命令。学会了吗?
她涕泗横流地点头,泪眼婆娑几乎看不清他的表情。
以后你会经常挨打。违背我的意愿,或者做错了事。当然还有可能,仅仅是我想看你受罚后的样子。
他慢悠悠地说着,眼神居高临下地攫着她的:明白了吗?
何穗一边抽噎,一边点头。
然后感觉到竹尺的冰凉贴上了自己腿心。shi透的小内裤被他绞成了一线嵌在秘缝里什么也挡不住,刚挨过打的tun瓣和大腿根还在火烧火燎的疼,正是惊魂未定的时候。雪光莹滑的小丘娇嫩敏感,被肖原用尺端在腿心轻巧弹击几下,身子不住颤抖,花心里黏黏腻腻吐出了yInye。
自己手yIn过吗?
肖原仍是八风吹不动的表情,笃悠悠地问。何穗现在怕极了他,急忙摇头。
他嗤一声,又在少女shi腻的外Yin上一记拍击:那要学的东西更多了。
我们回到刚才那一课。我先帮你拿掉口球,你会不会听话?
看她点头,他才单手解开她脑后的绳结,口球被抠出来的时候泛滥的涎水就兜不住地滴答往下,肖原捏着她Jing致的下巴晃了晃:该说什么?看她表情迷惘,扬眉提示:不会道谢?
谢、谢谢
猝不及防,竹尺又啪一声拍在腿心,少女呀然痛呼,睫毛一颤。
要有敬称。
谢、谢谢主人。这次她福至心灵,没有犯错。
男人终于有些满意的样子,抽出竹尺随手扔在一旁,何穗微不可觉地悄悄松了口气。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就这么短短的时间,初始的反抗已经土崩瓦解。
现在我们回到第二课。抬头,看着我,告诉我第二课是什么?
何穗整个身心都在惊惶疲惫之中,一时之间几乎想不起来所谓的第二课是什么。长睫翕动几下才回忆起来,耻辱又嗫嚅地小声说:是,是要玩nai何家自诩家教良好,打着商业联姻的目的,向来将女儿往高贵上培养,因此何穗一直比较单纯,nai子这种粗俗的字眼从未出口,现在被迫说出来也是低如蚊呐,简直听不见。
不过你现在这样子,让人不怎么有兴致。肖原恶劣地说,不住按到了哪个机关,何穗脚下的展台开始转动,把少女180度转了个方向。
在她身后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镜,清晰地映照出她现在的样子。
好好看着!肖原站在她身后托着她下巴:看看你现在的贱样!
镜子里的女孩儿熟悉又陌生,被黑色皮绳绑缚吊起,长发凌乱仓皇失措地与镜外对视。白色上衣纯洁禁欲,格纹短裙凌乱地堆在腰间,从白皙的腰肢以下她几乎是赤裸的,连Jing致的肚脐和微卷shi润的耻毛都清晰可见膝弯被皮绳固定向两边大大地打开,要说遮挡,也只有被尿ye打shi又拧成一股像丁字裤般嵌在Yin户中的小内裤了,但那样的效果接近于无甚至令她看起来更加yIn荡。
少女不堪面对地闭起双眸。
睁开眼。男人残酷地命令,要我拍照发给你家人看吗?
不、请,请别这样求求你了
何穗仓惶睁开眼,清美的嗓音带了哭声。虽然父亲和哥哥为了利益出卖了她,但是一想到自己这样yIn贱的样子要被他们看到,这还是思维保守的她所不能接受的!
那就乖乖听话。
男人俊美成熟的面容映在镜中,混了祖父的德裔血统之后轮廓愈显深浓,尤其是一双眼睛,幽暗深邃得让人不敢直视。
他的手臂自后向前环上来,纤长的手指骨节分明,一粒一粒慢慢解闪着珠光的贝扣。何穗的心跳得如擂鼓一样,柔软的小腹随着呼吸急促起伏。
镜子里的画面像慢镜头,直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