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自己从后面搞一搞那该有多么舒服啊。
王香兰眼尖就看到了楚小天和刘寡妇一大早的一前一后从刘寡妇家里出来,她就咯咯一笑,“吆,这不是小天吗?听说你可是村里的能人啊,这刚一承包了桃树林就来找女人寻欢来了?玉芬妹子,你说是吗?”刘玉芬脸色一变,尽量不让自己慌乱,没有吭声,背着锄头低头就走了。王香兰还在后面喊,“吆,玉芬妹子,害羞了是不?别慌着走啊?咱们唠唠啊。”楚小天嘿嘿一笑走到王香兰身边,上下扫视着女人风sao的身段,尤其在她肥实的tun部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才说:“王婶,你说你不在家伺候你男人,这么起早干什么?”王香兰媚眼看了一下楚小天,就说:“小天,你跟婶子说实话,你和刘寡妇是不是搞上了?你大清早的从她家里出来,肯定是在她床上折腾了一晚上。”楚小天打趣说:“王婶,你就得了吧?要折腾我也得折腾你这样的,嘿嘿……”王香兰听后耳根通红,揪住了楚小天的耳朵,楚小天趁机蹭着女人的身子挣扎着,臂膀用力的往她nai子上蹭去,右手趁机在女人肥大的tun部上抓来抓去,嘴里说着,“王婶啊,你快松手啊。我们这么亲密被人看见了可就不好了。”可自己的那只手就是不松开,硬是塞进了女人的tun缝里,手指头搅动起来……啊!王香兰惊呼一声,身子一个激灵像被电击中似的,挣脱开了楚小天的蹂躏,脸红的像快红布,一路小跑的离开了。
望着女人摆腰扭tun的背影,楚小天心里嘀咕说,又是一个闷sao型的女人,早晚都要把你给祸害了。
小天知道王香兰的男人三年前在南方一建筑工地上干活,很不幸的被一块天外飞砖砸中了裤裆,自此那男人的命根子算是废了,从此王香兰的男人变的Yin声怪气的,和电视剧上看到的太监差不多,幸亏得了一笔不小数目的赔偿款,才过上了殷实的生活,不过这可苦煞了王香兰,饱暖思yIn欲,生活水平高了,王香兰体内的yIn欲开始疯狂的滋长着……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而王香兰就是狼,还是条饿狼,只怪她男人整天看她紧,有时候急得慌了,连茄子黄瓜都用上了,可也只是解决了燃眉之急,治标不治本啊。
回到家门口,她想象着刚才的那一幕,心底里波动起了一丝丝的涟漪。
楚小天往家走的同时,也在回味着刚才那刺激的一幕,王香兰那硕大的肥tun,要是一把能抱住,从后面搞一搞,把长枪刺入进去,也不知是啥滋味。这一想,刚才软了的宝贝,这会可又与大腿根部成了直角。
正美滋滋的回想着,刘玉芬从后面叫住了他。
楚小天问:“啥事啊?你不是去菜园子锄地吗?咋到这儿来了?”刘玉芬将小天一把拽到墙角里,“你过来,我有话给你说。”楚小天打趣说:“啥事啊?你真的想被我搞啊?那到我家去吧!床上好好的折腾折腾。”“去你的,我没工夫和你开玩笑。和你说正事呢。”“那你说吧!”“小天,你想搞女人吗?”楚小天点头,“想,当然想啊。”刘玉芬说:“刚才那王香兰肯定已经觉察出咱俩的事情了,你也知道那个女人就是个长舌妇,弄不好她就会把咱倆的事情捅出去,我一个寡妇的,村里都知道我洁身自好的……如果……那我的脸面还往哪搁?我还有脸做人吗?”楚小天想想也是,不是有句话叫人言可畏吗?如果这件事儿被村里人风言风语的传开了,肯定有人会戳玉芬的脊梁骨,而我倒是无所谓。他说:“玉芬,那你想怎么办?”刘玉芬发狠说:“那也把她拉上贼船。封住她的嘴!”楚小天当然明白了刘玉芬话里的意思,但还是问了一句,“你是说让我把她办了?”“对!你就把她祸害了,把她搞了,狠狠地弄她,把她弄舒服了,她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她也不敢说。”“玉芬姐,这行吗?”楚小天心里知道王香兰是个寂寞难耐的女人,他这样问是想让玉芬帮他想个法子怎么搞了那个女人。
“行!有啥不行?她男人就是个太监货,她下面的良田宝地早就荒芜了,整天发sao的不行。这样吧……”刘玉芬趴在楚小天耳边说出了自己的注意。
“好吧!”楚小天一口答应,“那一切都听你的了。”…………经过晴姐家门口的时候,发现门还紧锁着,楚小天摇了摇头,看来晴姐还没回来啊,难道真是去省城找李哥去了?一想到这,他心里就感到憋屈的慌,若不是现在为了春妮的葡萄,他恐怕早就去省城找许晴了。
小天并没有进家门,而是去了支书吴长青家里,他心里想,这老吴的儿子不是在县城里开个装修公司吗?手下也有几十号人,正好借着老吴的身份,让他儿子买个一两千斤的葡萄应该不成问题吧?
到了吴长青家,吴长青表面上表现得很是热情,又是让烟又是倒茶的。但他心里还是有点看不起楚小天的,他始终认为上次承包野桃树林的事情,无非就是楚小天捡个漏而已,嘴皮子利索脑子好用些而已,一个游手好闲的小流氓能有什么能耐什么出息?若不是看在李书记的面上,鸟都不鸟他。
楚小天直接表明了来意,小天认为吴长青看在自己与李书记的情面上,这个忙他肯定是要帮了,不就是一两千斤葡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