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灯在投影幕布上黑底红标的警告界面出现时被熄灭,伴随着一阵悠扬的轻音乐,身穿火辣护士套装的女优身影渐渐投射清晰,并在病房中搔首弄姿。
本该是温馨的双人沙发被重一礼强硬地规划出楚汉河界,而她叠着腿坐在沙发一角,板正的表情说不清到底是郁闷还是愤怒,只是意外地十分沉默,脸上非但没有任何正常人看情色片时应有的羞涩和兴奋,反倒郑重得像在看庄严肃穆的政治电影。
周誉执就算顺了她的意播放这张碟片,也不会真听她的话去看其他女人脱衣服的画面。
老婆他在暗处摸到她的手。
重一礼任他扣住手,但视线还盯着屏幕,好好看电影。
电影?什么时候这种片子也能算电影了?
周誉执得寸进尺地坐过去环住她的腰,低笑道:看她拿胸踢足球?
重一礼瞥他一眼,冷嘲热讽地道明男性的劣根性:是啊,你们男的不就喜欢看球吗?我特意陪你看还不满意?
那也不是看她的,周誉执反驳,一只手钻入重一礼的睡袍握满一颗盈润rou桃,我只看自家老婆的,又软又弹,尝起来还很甜。
男性向AV的前戏总是简单又粗暴,重一礼没工夫理会他的sao话,听到音箱里的男女交谈声变得缠绵,连忙正襟危坐,目不转睛地看着画面里的男优解开皮带,掏出半硬的紫黑Yinjing塞进半裸女人的嘴里。
周誉执此时的面色应当比夜还黑,那破玩意儿没他粗没他长形状也没他的好看,她究竟在津津有味看啥呢?
他捂住她的双眼,将她压到沙发扶手上。
重一礼拽不动盖在脸上的手,干嘛呀?我还没看完他
她是怎么做到说出的每个字都在他的底线上蹦跶的?
真是欠收拾。
重一礼的睡袍是出浴室前他亲手给穿上的,底下是同样的不着寸缕,周誉执单手扯开她的腰带,是我该问你,人家做爱你看这么起劲干嘛?这么爱盯别人的鸡巴是嫌老公Cao不死你了是吧?
没有衣料覆盖的胸口袭上一片清凉,脸上的手刚离开,重一礼的左腿便被人抬起搭上沙发椅背,周誉执坐进她大张的双腿之间,两指不带预兆地探进shi热的甬道,一时脸色更差。
手指陷在细腻软rou中不上不下,周誉执冷冷睨她,重一礼你真可以,看这么丑的鸡巴都能shi?
好久没看过他这么生气的表情了,重一礼观察了小半晌才噗嗤笑开。
男人脆弱又珍贵的自尊心有时候是需要哄的。
哥哥你觉得我为什么会shi啊?
说话时,重一礼的右脚踩住浴巾下蓄势待发的某物,放慢语速自问自答,因为我正在回忆,以前我给哥哥口交的时候,哥哥是不是跟屏幕上的男优一样表情迷离又享受,可惜的是每次我都看不见,所以怎么回忆都是空白的。
可是周誉执停在她腿间的手不知何时被她握住,重一礼难耐地哈了口气,然后将其往里送得更深,我只是想象了一下哥哥脸上可能出现的表情,这里就好shi好shi了。
投影大屏上的性交场面直白而糜烂,可重一礼却在这样的荧蓝灯光下笨拙地揉搓着发硬的rou蒂,纯良无害地看着他,眨了眨眼,哥哥帮帮我吧,好吗?
周誉执觉得自己真是要被她吃透了。
好字在喉结滚了一圈,他俯下身,滚烫的吻从她的嘴唇热烈地延至胸口,rurou被他发了狠地攥在手里啃咬吸吮,重一礼的手还抱着他的颈,身前的嘬响分明比音箱里的声音小无数倍,可她听得尤其清楚。
另一只手插xue的动作片刻不停,修剪圆润的指甲边缘执着地刮蹭着最敏感的一处,重一礼失声泣yin,膝盖不受控制地打着颤,却被他用手肘堪堪抵住。
重一礼仰脖迎接今晚的第一波高chao时,遽然注意到这间逼仄小室向她展示的另一重隐秘而震撼的设计,只有抬头,或者像她这样躺在下位承欢看向天花板时才能纳入眼底的Jing美缤纷的星空顶,每隔几秒甚至还有流星划过,绮丽且绚烂。
重一礼伸手抓向虚空,仿佛抓住一颗流星,她问他,周誉执,你的生日愿望是什么?
不要打shi沙发
周誉执这样说着,然后抽出被yIn水浸泡已久的手指,抬起她的tun部,将脸凑近,拿嘴兜住chao喷过后淅淅流出的爱ye。
可那处的水却怎么都舔不尽,周誉执转而探出舌头去堵,甫一深入便被xuerou紧紧绞住,他贪恋地吸食着内壁上残留的蜜ye,高挺的鼻尖恰好顶住Yin蒂,重一礼又颤起身子,穿梭在发间的五指将他扣得更紧。
周誉执起来之后还笑话她,说她连下面这张嘴都这么贪吃,却不等她羞恼地回应,转瞬便趴到她身上,扶着硬成炽铁的性器,顶开重重叠叠的媚rou,用动物最原始的交配方式霸占她的身体。
没办法再抽出时间去戴套了,他也想任性一回,在他十八岁的第一天,在他们的家,完完整整地拥有她一次。
刚步入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