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克斯打着哈欠推开房门的时候,正见到贝克曼在给安安穿束腰,双方都紧锁着眉头,气氛有些凝滞。
在香克斯开门的一瞬间,安安就将视线从眼前落地镜中的自己移到了他身上。宿醉之后的香克斯状态并不好,浑身浸着酒气,鲜红色的发丝被他揉的凌乱,就连衣服也皱巴巴,松垮垮的刮在身上,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胸膛。
安安在心中轻啧一声,暗中给他贴上了不守男德的标签。
尽管在很久以前,安安就时不时的明示香克斯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让他系好扣子,但这家伙要么嘴上答应得好,结果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要么就是说热,装糊涂,蒙混过关。
这么多年来,安安已经懒得说他了,但看见他此刻这么不修边幅,还是忍不住向他投去嫌弃的目光,在心中感叹她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
正向餐桌走去的香克斯脚步一顿,无奈的低声笑了两声,举起孤零零的右手像是投降,只需她一眼,香克斯已经明白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了。
他拿起桌上的柠檬蛋糕啃了一口,跌进身后松软的沙发里,无辜道:太饿了,我就吃几个,吃完了就去洗澡。
安安张口正向对他说些什么,下一刻就听见耳边传来贝克曼低沉的嗓音,准备好了吗?
没等她回答,贝克曼握着系带的双手猛然一紧,她便感觉自己的腰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握收紧,就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刺激的轻哼一声,安安往前踉跄一步,双手撑着墙壁,垂着头,如瀑般的长发从圆润的肩头缓缓滑落倾泻而下,遮住了她的面容。
但从香克斯的这个角度,他能清晰的看见她因憋气而涨红的脖颈以及耳垂,甚至还捕捉到她眼底的一丝懊恼和羞愤。
奇怪。
香克斯心中暗想,他记得他第一次陪安安去服装店试束腰的时候,她可是轻轻松松的就穿了上去,还在他面前嘚瑟了好一会儿。
怎么今天就穿不进去了?
香克斯的目光又瞥到眼前茶几上几乎被吃的只剩下三分之一的甜点,心中隐隐猜出了某种答案。
于是他不要命的对着安安问道:你最近是不是胖了?
话音刚落,卧室里的空气陡然凝固起来。
只见贝克曼快速给束腰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看了眼动作僵硬的安安,又对着香克斯露出不赞同的目光,微微摇头。
在这一刻,被安安以各种理由殴打了无数次的香克斯,才忽然醒悟,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砰!
拳头砸在玻璃上的脆响打破了此时的死寂。
攥紧的莹白娇小的拳头之下,本该是平滑的玻璃,此刻的裂痕如同蜘蛛网般缓缓以拳头为中心向外扩散。
我、没、胖!安安一词一顿,咬牙切齿的说道。
末了,还恶狠狠的瞪了香克斯一眼。
尽管她已经意识到她最近吃的好像是比平时吃的多了些,但这种丢龙的事情,她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承认!
贝克曼轻叹一声,似乎预料到了接下来的结局,看着香克斯的眼中满满写着两个字
可怜。
香克斯浑身反射性紧绷,十分熟练又诚恳的跪坐在沙发上,向安安低头道歉:
对不起。
不过好在今天的安安心情还算不错,只是冷傲的垂着眼皮睨了他一眼,决定大人不记小人过,轻哼一声放过他。
但又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没有胖,她面对着香克斯挺直腰板,看吧,本大王还是能够毫不费力的穿进去。
丰硕的椒ru随着她的动作如果冻般上下晃动,在水晶灯暖黄色碎光的笼罩下,rurou更显莹润细腻,而此刻香克斯才发现,这束腰不仅能收紧腰肢,还能够将胸部往上托起,从视觉上显得更加圆润丰腴。
香克斯看的心发痒,想上去摸摸。
安安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瞬间明白他脑袋里都在想着什么变态的事情,之前因生气而尚未褪去红晕的脸蛋更红了一分,潋滟水色的双眸盈着怒火,双臂遮住自己的胸,隔绝香克斯那灼热的目光,恶狠狠的骂了句:变态!再看就挖掉你的双眼!
如果她此刻身后有尾巴的话,一定羞恼的甩的啪啪响。
殊不知,她这一遮掩,使得两团如新雪般莹白的rurou更加贴近,明明是抗拒的姿态,却无端的惹人遐想,生起暴虐强迫的想法。
香克斯看的目光一亮,因宿醉而迷迷糊糊的大脑瞬间清晰了起来。但他又不敢真的惹安安生气,只能掩饰般的干咳一声,摸了摸鼻子,移开视线保持沉默。
但不说话的话,香克斯又感觉别扭,他环视四周,觉得这里与平时比较起来安静了许多。
他记得,安安的房间里总是有几位女仆伺候她,日子过得简直比国王还要滋润。
诶那些女仆去哪里了?香克斯问道,我回来的时候一个都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