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跑一边嚎,我就抱着猪在他后面追,他跑的慢,一会儿就被我抓到了拎回去。
他害怕的一直抖,我解释之后他才终于恢复正常,一开始他并没有接受我的道歉,可是看到我手里买的小肥猪之后才勉勉强强的接受。
贝克曼:你有问他怎么解开安安身上的魔法吗?
有的。香克斯点头,可是他说这个不用解,过两三天就会自动消失。
所以之后你就这样回来了?贝克曼不禁感到有些惋惜。
说到这,香克斯神色有一丝凝重,本该是这样的,可我正准备走的时候,他突然对我说了一句话。
什么?贝克曼也不自觉地认真起来。
他当时应该说在夸我,说他从未见过灵魂与肉体如此契合的人。我当时没听懂,就留了下来,稀里糊涂的听他说起来了很多事情。
他说了什么?
贝克曼的语气中暗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香克斯垂眸沉吟了片刻,道:是关于以前魔法师的故事,他说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魔法师,其实他本人也算不上一个纯粹的魔法师,因为流动在他身上的魔力非常稀少,很多魔法他都无法施展,但祖辈们留下来的书籍足够让他当一个巫医维持生计。
贝克曼沉默,示意他继续说。
香克斯:他还跟我说,很久很久以前,或许是几万年前的那个世界,万物都充斥着浓郁的魔力,孕育了无数魔法生物,其中最为强悍的便是魔法师与巨龙。说到这,香克斯忍不住吐槽,
我本来是不想听他絮叨的,可是一听到龙,或许觉得这和安安有关系,我就继续听他说了下去。
香克斯长叹一口气,继续道:他还说,魔法师与巨龙一直都处于敌对关系,毕竟都是什么顶尖生物。直到某一天,他们中的一个恩,叫什么来着?好像应该是个占星的,预言说,这个世界的魔法将会随着时间逐渐消失,而龙那边的占星师破解的预言却与魔法师这般的不一样,说是王后的两位孩子将会毁灭王国。
魔法师们一边嘲讽着龙族的占星术,一边努力维持着这个世界的魔力。可这一切就像是命运一样,无法改变,最终魔法师们还是走向了衰亡,只剩下了他最后一个人。
就算香克斯对这些事不感兴趣,可从他人口中听到一个鼎盛的种族走向凋零,心中还是有些怅然。
他继续说:说到这里,他就没忍住哭了起来,他无亲无故,死了之后,那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魔法了,或许不用太久,世界上的人们就会忘记魔法的存在,永远泯灭于历史当中,所以他想把那些魔法书送给我。
贝克曼记得香克斯当时回来时,身上除了格里芬,可没带任何东西。
你为什么不收?
香克斯摇头,太沉重了,不想要。
贝克曼:
他有一瞬间想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多少海水,那可是魔法书,具有无限的研究价值,他或许还能从文字中的只言片语中揭开龙族的历史,可香克斯却任性的说不要就不要。
可是仔细一想,香克斯就是这样一个随性的人,若他真的收了,那才不像他。
香克斯低头吻在了安安的额间,掀开被子站了起来,走向衣柜。
看船的事情就拜托你咯。
香克斯拉开衣柜,选了一件格外俗气的花衬衫套上。
贝克曼看了他一眼,也没问他为什么不打算留下来,毕竟香克斯可不是什么会乖乖照顾安安的人,见她吃了药没事,自然是回到岛上继续他的冒险。
贝克曼沉沉的嗯了一声,就当是答应了。
可香克斯即将出门之前,好似又想起了什么,扭头问他:诶!贝克曼,你说我们再养一只巨蟒怎么样?
贝克曼:
他低头看了眼熟睡中一脸娴静的安安,抬头面对着香克斯时嘴角勾出一抹冷笑,可以啊,如果你不想被安安揍的话。
香克斯沉默了一瞬,当我没说。
他麻溜的关门走人,像是背后有鬼追一样。
*
安安醒来的时候正是傍晚,夕阳的霞光铺满整片海洋,摇曳的海浪像是一条条汹涌的火舌。
橘红色的光影从床尾爬上床头,微风吹过,床头柜上的漫画书正好翻到夹着书签的一页。
安安缓缓睁开惺忪的双眼,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身旁,床身微微凹陷显示着这里曾有人躺过,但此刻却没有了温度。
安安身上还穿着月白色丝绸睡裙,行走间绸缎微飘,映着暮霭散发出橘色的柔光,曼妙诱惑的曲线影影绰绰。
她光着脚在甲板上走了半圈才找到贝克曼,他在船尾的椰子树下,坐在安安晒太阳的躺椅上,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手里拿着一块干净的白色帕子擦拭大提琴上的灰尘。
安安脚趾踩着青草,坐在了贝克曼的对面的躺椅上,虽然没有说话,但紧盯着他的双眼中却散发着幽幽的怨念,好似是在埋怨他竟然敢趁她睡觉偷偷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