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后的住宅里,两侧小区的小路上,仿佛周围所有的地方都出现了一双双眼睛,在无声的注视着此刻的自己,或者鄙视着自己的无耻行为,或者贪婪的盯视自己全裸的身体。一个女人,把自己本该只允许丈夫欣赏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星空下任凭所有人肆无忌惮的观看,这下流的行为让玉诗的心激烈的跳动,有兴奋,有担忧,有羞愧,更有一种不可名状的渴求感,仿佛是在催促自己做出更多更淫荡的行为来,让更多的人发现自己的无耻下贱。
赵勇敏锐的发觉了眼前这个美艳的母亲隐藏在颤抖的身体之下的渴望,拉着她来到了圆桌旁,按着她上身趴在桌上,双腿分开站直,把屁股向后探着,胸前从桌面传来的凉凉的感觉再次提醒着曾经端庄冷艳的美女,她现在正全身赤裸的趴在露天的平台上,等待着身后小男人的侵犯,新鲜的体验与暴露的羞耻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全新的异样体会。随着一根火热的硬物顶在湿淋淋的穴口,玉诗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随即硬物猛然突破了两片软肉的保护侵入了柔软的肉壁。「啊~~」,玉诗情不自禁的张开口呻吟了一声。
然而已经准备承受男人雄壮肉棒狂风暴雨般冲击的女体,等来的却是那充实的感觉如退潮般的退去了,疑惑的回过头去,发现赵勇已经拔出肉棒,坐到了一张座椅上。正不明所以的准备开口发问,就看到赵勇伸手指了指圆桌,「我的骚货浪姐啊,刚刚拍照你磨磨蹭蹭的花了太多时间了,你的小穴已经有点凉了啊,坐上去,自己重新弄热吧」。
「弄热?」玉诗有些疑惑,随即醒悟过来,赵勇这是在继续逗弄自己呢,立刻直起身子张牙舞爪的扑到了赵勇身上连捶带打的娇嗔,「讨厌,你胡说,你胡说,人家的小,小穴才没有凉呢,刚刚,刚刚还流水了呢」,这回的羞恼终于让玉诗进入了调情的状态,上了天台以来的紧张荡然无存。
「凉了,肯定凉了,呀,浪姐,别打别打,你就再热热身嘛」,赵勇很满意玉诗的反应,这才是一个偷偷出来和情人打野炮的女人应有的样子嘛,既羞涩,又热情,这玩着才过瘾啊,老子真是太机智了。
打闹了一会儿,玉诗还是回到了桌子上,面向赵勇张开双腿,红着脸把手伸向了泛着水光的肉穴。
刘宇的角度只能看到妈妈身体的侧后方,他默默的安慰自己,手机拍到的是正面,这段错过的镜头,一会儿就可以补上。妈妈在天台上对着同学自慰,让他的心里也很激动,但是他不敢把自己早已硬的发疼的肉棒掏出来,在这个危险的位置观看,必须保证随时能够逃掉啊,一旦穿帮,这游戏可就不好玩了。
「嗯~~~,唔~~~,啊~~~,小勇~~~~~,你看,人家的小穴还是很烫的嘛,不信你来摸摸嘛」,进入状态的玉诗很自然的又把诱惑的手段用了出来,一边用手蹂躏着自己的肉洞,一边发出娇媚的呻吟和引人犯罪的诉求,月光下,雪白的肉体妖娆的扭动着,「刚刚凉了是因为人家空虚嘛,你用你粗壮的鸡巴把它填满,就再也不会凉了嘛,来嘛来嘛,小勇,人家求你了嘛」。
坚持看了几分钟淫戏的赵勇再也忍耐不住了,冲过去一把把玉诗推到在桌子上,扶着鸡巴就来了个一插到底,随后双手把玉诗两条肌肉紧致的修长玉腿举在半空,一下一下的挺动着腰,狠狠捣向阴道深处。
「啊~~,哈~~,插,我插死你,插死你个骚货,勾引儿子同学,跑到天台上打野炮,哼~~,你这个不要脸的骚女人」,一声声的低吼伴随着凶猛的冲刺,让玉诗瞬间迷乱了,双眼迷离的望着头顶的明月与满天的星斗,承受着比自己小20来岁的男人的冲击,体会着从阴道直传入心底的充实与满足,同时心里痛骂着自己的无耻。
「嗯~~,啊啊~~~,插死我,插死我吧,唔唔~~~,我好下贱,好不要脸,嗯唔~~,插死我这个勾引男人的淫妇,啊啊啊~~,小勇的鸡巴好厉害,阿姨要,要不行了啊,啊啊啊唔唔~~~~」,仅仅承受了几十下的操弄,女人的肉穴就溃不成军的喷涌出了火热的体液。从儿子挑选衣服开始积存了一晚上的欲火,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渠道,从阴道和嘴里以不同的形式同时喷薄而出,赶紧捂住了嘴的女人因高潮而发出的压抑叫声在房顶回荡着。
「啊~~,你这骚货,要命了,射,射死你~~」,低吼一声,赵勇也忍不住把精液灌入了玉诗的阴道深处。
这一晚上的挑逗与戏弄,让两个人都已经处于激情喷发的边缘了,在这四面空空荡荡的天台上,不可阻挡的同时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微微喘息了一会儿,赵勇拔出肉棒,把玉诗拉下了圆桌,亲眼看着白浊的液体从玉诗下体流出,滴在了地上。赵勇对自己这么快就射了一次很不满意,可是今晚的种种刺激实在是太强烈,尤其是玉诗那恨不得咬住自己肉棒的膣肉,让他再也克制不住了,只能暗骂妖精,先休息一下。
赵勇再次坐在刚才那把椅子上,指了指自己已经不那么坚挺的肉棒,玉诗呆了呆,还是舔了舔嘴唇,顺从的在赵勇的双腿之间跪了下来。一边用舌头吸舔沾满了混合液体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