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出来。
纲吉轻微的皱了下眉,看了看伤口,决定自己明天要去买点酒提炼酒Jing,不然万一得了破伤风就不好办了。
只是黑猫怎么突然就炸了呢?
纲吉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然后意识到自己好像碰到了什么不该碰到的地方,虽然是动物的...
唰的一下,纲吉的脸红到了衣服下面。
飞快的瞟了一眼还在上面发呆的黑猫,纲吉也不说什么了,从抽屉里拿出了干净的纱布,又去外面舀了些清水,往里面加了些盐来清洗伤口。
盐水的作用不大,但聊胜于无。
伤口被小心地包扎好,纲吉又把之前就做好了的猫窝拿出来放到桌上,想了想,又有两个从没用过的碗放了水和面饼糊糊,然后吹熄了灯就上了床。
而黑猫从头到尾都没有再下来。
灯熄灭了,有风从外面吹进来,纲吉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缓,黑猫终于慢慢回过了神,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
轻巧且无声的下来,黑风扫了一眼就继续低头睡觉。
纲吉的手臂在被子外面,纱布显得分外显眼。
“喵——”
极轻极轻的一声道歉随着微风飘散,黑猫亮出了自己的爪子,小心翼翼的把纱布割破,三道微微肿起来的伤口分外明显,好在没有再流血。
黑猫伸出舌头轻轻舔着伤口,微微的光亮出现,纲吉的手臂恢复成了没有受伤时的状态。
“嗯...”
纲吉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发出一声轻微的低yin,让黑猫第三次炸了毛,整个猫都凝固成了一尊雕像,在确定纲吉没有醒过来后才慢慢放松下来。
心里松了一口气,黑猫几个起落就到了纲吉给它铺好的猫窝中,张开嘴打了个无声的哈欠,就团成一个团子沉沉睡去。
面饼糊糊什么的,它是看不上的,既不是纲吉做的,里面还没有小鱼干。
......
依旧是天色微亮,纲吉就睁开了眼睛,然后就感觉到了自己手臂的异样,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又摸了摸,最后看了一眼在猫窝里熟睡的黑猫,就悄无声息的出去了。
他很忙,种菜浇水做饭,偶尔还要应付一下邻居和那个主教。
黑猫在纲吉熬好粥的时候就醒了,相当自然的从裤腿爬上了肩膀,纲吉好好地一身丝绸被拉出了好几条丝。
纲吉没说什么,只是摸摸将粥盛到碗里,然后放到桌上和地上,又拿出了新鲜的rou当黑风的早餐,才空出手去摸了摸黑猫的头。
黑猫轻轻地“咪”了一声作为回应,一人一猫谁也没有提起昨晚的事。
于是,这件事就在两个生物的共同忽略下,这么轻飘飘的过去了。
黑风安静的趴在它的窝里,双眼追逐着纲吉的身影。
幼崽的身体已经好了不少,但还是需要好好养着才能健健康康的。
令黑风有些挫败的是,现在居然是它被一只幼崽养着。
天知道它已经是只成熟的狼王了,而少年在他们的世界依旧属于幼崽,以前大家都是幼崽,狼王被养着也就不觉得羞耻,但它现在已经成年了!
奇耻大辱!
应该是它照顾这只幼崽才对。
看着依旧和那只发育不良的动物(黑猫:...)打闹的褐发幼崽,黑风看看外面扬起的漫天风沙,终究是下定了决心。
“啊呜——”
长长的吼声吸引了纲吉和黑猫的注意力,长久相处得来的理解力并未因为时间的流逝而衰退,纲吉看出了黑风的想法,把黑猫藏好,然后为其打开了院门。
“早点回来。”
叮嘱的尾音还未消散,白狼已经消失在路上,只留下尚未落下的滚滚黄沙。
纲吉慢慢关上了院门,压下心中不应该出现的关心,告诉自己黑风的实力足以应对这边的一切,焦虑却依旧一丝一丝止不住的冒出来,让他的心酸酸软软,很是奇怪。
“别出去,你的颜色在这边象征灾难。”
双手插在黑猫的前臂下把其举起,纲吉看着黑猫澄澈的眼睛,认真的告诫。
就像是对着一个人。
“喵——”
轻轻软软的猫叫声响起,纲吉把乖巧的黑猫放了下来,然后就看到自己被当成了大型的猫爬架,不过十秒脸上就传来了微微shi润的触感。
黑猫在舔他。
纲吉的整张脸皱成了一团,对上黑猫的眼睛后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真漂亮啊。
最俗的语气道出了纲吉的心声。
这双眼睛纲吉根本拒绝不了。
黑猫的眼中似乎闪过了笑意,它的舌头带着细微的倒刺,但体型问题决定了倒刺只能给纲吉带来轻微的痒意。
“喵~”
带着嗲音的猫叫击溃了纲吉的最后一丝理智,他自暴自弃的重新躺上了床,闭上了眼睛,打算以睡眠来逃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