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洲就像老nainai一样,不停给宋景的背包里装衣服,还要念叨他在学校一定要注意冷暖,入秋后一场秋雨一场寒,让他照顾好自己,别感冒了。
宋景不会觉得耳朵痒,反正宋晚洲说一句,他就应一声“哦,知道了。”,等到看见书包已经塞不下,宋晚洲还要往里面装的时候,才缓缓开口:“好像已经七点半了。”
果然宋晚洲速度变得快了起来,嘴上不停地催促着宋景赶紧去洗漱,替他收拾好后,自己回房去换衣服。
宋景没去洗漱,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跟着宋晚洲来到他的卧室,坐在床上盯着正翻找衣柜的背影,问:“昨夜还做噩梦吗?”
“没有,睡得很好。”
宋晚洲脱下睡衣,露出白皙单薄的后背,腰窝处有一道细长的疤痕,乍一看看不出来,细瞧之下才能看得清楚那道rou色的痕迹。
宋景伸出手按住宋晚洲的腰,不停在伤疤上摩挲,直到指腹发热,疤痕泛红,才停下手,低垂着眼睑,脸色不太好:“这个...”
宋晚洲笑了笑,把宋景的手拿开,然后把衣服穿好,揉了揉他弟弟的短发,语气轻柔地说:“没什么,已经不疼了,当时没想过会留疤,反正也看不出来,小景别放心上。”
这道伤疤不是在福利院造成的,是宋晚洲刚来宋家的时候,宋景还不太懂事,丢置出去的玩具尖锐的角擦过留下了一道血口子,宋晚洲自然不会放在心上,谁都没说,等他再看到的时候已经留了痕。
他看着宋景脸上渐渐皱起的眉毛,连忙握住他弟弟还僵在空中的手指,毫无责怪之意,只是单纯地想转移话题:“小景你看,哥哥昨晚实在睡得太熟,早上起来头发都乱糟糟的了,能帮我梳一下吗?”
得到肯定的回复后,宋晚洲从抽屉里拿出木梳递给紧抿嘴唇的宋景,把人带到落地镜前,嘴角上扬,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木梳上面吊着的流苏是前年庆祝宋晚洲升学去西藏旅游讨来的祈福袋的一部分,做工不是很Jing细,不小心扯就扯坏了,宋晚洲干脆把写着福字的那一半给了宋景,自己留下穗挂在梳子上,也算得上是沾了一点福气。
原本以为两人都站着,宋景会因为身高原因不好Cao作,没想到不知不觉中他这个弟弟居然比自己高了一小节,忍不住也要调侃两句:“小景现在长得这么快,是不是再过两天就要比哥哥高出半个头来了?”
宋景捏着木梳,看着镜子里身高差距不大的两人:“还不够。”
宋晚洲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找来板凳坐上,也要方便一点:“那弟弟可要多喝牛nai哟,不然哥哥就反超你咯。”
“不会的,”宋景怕扯疼他,按住发根一点点把打结的发尾理清,然后才慢慢将梳顺的每一缕紧握在手中,放下木梳,用手指不停在发间穿梭,沉迷于宋晚洲发丝的柔软,“要扎起来吗?”
宋景弯腰,从宋晚洲的脸侧贴过,看着镜子里的两人,声音骤然沉了下去:“哥哥小时候不是说想要短发吗?为什么又留上了长发?”
还没等宋晚洲作答,宋景突然又笑了,指尖缠绕着发丝,目光落在宋晚洲的唇上:“挺好的,我喜欢长头发的哥哥。”
“只是感到有点可惜了。”
“怎么了?”宋晚洲也被宋景弄得不明不白,脸贴的太近,能感受到对方脸上的绒毛传来阵阵**。
“没什么,”宋景收回视线,自作主张替宋晚洲扎了起来,“好了。”
宋晚洲看着镜子里明显Jing神许多的样子,说了句谢谢,然后催促着宋景赶紧去洗漱。
宋景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不缓不急地往外面走:“等会儿我送你。”
宋晚洲心想难道不是应该自己送他吗?但还是轻勾嘴角,笑着说:“嗯,好,快去刷牙吧。”
等两人磨磨蹭蹭收拾完都快八点,下楼时候正好遇到要出门的宋饶霜两母女。
宋暮本来鞋带都拴好了,看见结伴下来的宋晚洲,鞋子一脱,飞奔过去想要把他,结果被宋景先一步拦下来。
“哥哥你果然和二哥睡一起的!二哥之前还不承认呢!你们太过分了,你俩倒是好上了,一整个周末都忘了带你们这个可怜妹妹一起玩!现在又要去上学,一整周都见不着人,暮暮生气了!哼!”
小姑娘脾性大,一般不生气,但要是真惹着她了,半天都哄不好。宋晚洲只好蹲**,跟着宋暮不停转头的动作一起,语气轻柔带着一点着凉后的沙哑:“那哥哥今天送暮暮上学,好不好?暮暮不要生两个哥哥的气了,你看哥哥都感冒了。”
站在玄关正在接电话的宋饶霜看着明显关系融洽许多的两兄弟,干脆把宋暮的书包放在鞋柜上,朝宋暮招了招手,提着包往外走:“暮暮,那你跟着两个哥哥一起去上学,妈妈就先走了,晚上等小谢阿姨来接你,知道没?”
小谢是宋饶霜的生活助理,自从宋饶霜开始演戏起就一直跟着她,宋家的人也都认识,大家都忙的时候要么是保姆婆婆去接,要么就是小谢接到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