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呢?想必你刚才其实也只是在我面前装出来的吧!”
说完之后,任晓就直直地盯着薛扬的脸色,好像非要映证她自己的想法一般。
只可惜,薛扬依旧没有按照她的路数来走。
对于任晓的想法,薛扬并没有当一回事,对方又不是他和毛宛涵身边重要的人,那么对方对他的那些看法又有什么重要的吗?更何况,她所猜测的仅仅也只是原主的想法罢了!
薛扬没有回答任晓的猜测,反而接着问她:“你不是说和宛涵的关系还不错,那你怎么现在还非要看到我和她分开才肯罢休呢?你为什么要这么针对她?”
为什么?不就是因为自己和毛宛涵的那些并不公平的对待?
任晓斜斜地白了薛扬一眼,仿佛对方刚才就是在说废话一样,反而理所当然地回答道:“为什么?你可真能装!难道你就不觉得,像毛宛涵这样的有钱人,和我们这样的普通人的待遇相比起来,实在是太不公平了吗?
凭什么他们可以利用压榨我们的血汗钱,不用付出任何的劳动,就能过上这么富裕的生活。而我们却努力了一辈子,也仅仅只能维持温饱而已。
阶级与阶级之间,是那么地难以跨越,不就是因为他们有钱人有资本,而我们拼命地工作一辈子,或许就连城里的一套房子都买不起,只能富的人更富,穷的人更穷。
你待在毛宛涵的身边,虽然能够捞到对方的一些钱,但却总是要逢低做小,靠着揣摩对方的心意度日,难道你就不讨厌像毛宛涵这样的有钱人吗?
亏得你刚才,居然还有脸来问我为什么故意针对毛宛涵!我就是看不上她这种人,这又怎么了!”
或许是因为任晓觉得薛扬是她的同类,认为对方并不会将她的这些想法,告诉毛宛涵这个被她针对着的对象的原因,所以她此时就不自觉地吐露了她的这些心声,甚至还鄙视了薛扬刚才的装模作样一通。
薛扬听完任晓的理由后,虽然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动,但是内心确是很想吐槽一下对方的这些没多少道理的想法。
也就是说,任晓之所以无论是在上辈子还是在这一世,她之所以会针对毛宛涵,想要看对方的笑话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她仇富,看不起毛宛涵这种富人,认为对方之所以家里有钱,都是因为她爸是靠着压榨劳动者的原因,所以才会不劳而获,成为富豪的。
对于任晓的这个根深蒂固的想法,薛扬只能表示无能为力。
毕竟,装睡的人永远都叫不醒。
这世上,虽然说是有一些有钱人身上的财产来路不明,是压榨人民的黑心钱,但这并不能一概而论啊!若是真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所有为国家、为经济做出过贡献的企业家都是无良jian商?
每个人虽然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但这也并不代表着身世就能决定一切。
任晓将她自己和毛宛涵的各种差异归于她们出身不同上面,同时还因此而觉得各种不公平,觉得对方就应该理所当然地被她仇视,毕竟对方的钱都是压榨像她这样的穷人而来的!
任晓这样的想法,究竟是如何培养起来的?
薛扬也曾经度过一段非常贫穷的时间段,但他却也并不会因为生活上的各种贫困,而将这背后的原因都归因于别人的身上,反而会自己努力,争取早日脱离这样的生活。
薛扬或许还应该感谢一下当初孤儿院的爷爷nainai,感谢他们并没有将他教育成像任晓这样的人?
既然已经知道了任晓如此针对毛宛涵的原因,知道了毛宛涵之后应该要如何防范对方,再加之薛扬与对方实在是没有任何的共同语言,那么接下来,他们之间就没有任何聊下去的必要了。
薛扬沉默地不发一言,连桌子上的水都没有来得及喝一口,就直接当着任晓的面背着包离开了。
只留下正在气急败坏,认为薛扬实在是太不识好歹的任晓还停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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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薛扬刚回到寝室的时候, 同寝室的其他人都不在。
看到寝室里头显得有些乱糟糟、没有打扫过的场景,薛扬最终还是放下了背着的书包,拿起工具开始打扫起来。
在原主还没被薛扬取代的时候, 虽然寝室里一开始就说好了每个星期都是由四个人分担打扫卫生的工作。然而,虽然家境在整个寝室里看来是很一般, 但是之前却一直都是被父母宠着长大, 基本上从来都没有做过几次家务, 只专心着学习的原主, 在他来到大学、和室友们共同生活的时候,却依旧和从前一样, 根本就不愿意动手, 似乎就需要别人来伺候他, “没有公主的命, 却还有公主的病”,每次轮到他打扫的时候都是尽可能地敷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