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身上连本带利讨回来。
陆时今正想着要怎么整林永年,说曹Cao曹Cao到,林永年推门进来,看到陆时今坐在桌前也不诧异,笑着说:“王爷醒了?”
陆时今放下杯子,不悦地皱眉问:“这是哪里?你为何将本王带到这里来?”
林永年提着个饭盒,将饭盒放到桌上,从里面拿出饭菜摆在陆时今面前。
“王爷不是要我带您出来玩吗?这里是京城里最热闹最好玩的地方,王爷饿了吧?先用点饭菜。”
陆时今站起来拍桌怒道:“你休得骗本王!本王已经看过了,这里四周都静悄悄的,连个鬼影都看不见,哪里好玩哪里热闹了?!本王要下船!”
林永年手臂一伸拦住陆时今,陆时今对着他怒目而视,“你什么意思!”
林永年已经懒得和陆时今装模作样了,冷着脸:“你最好给我乖乖待在这间房间里,若是走出这房间一步,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陆时今暗暗冷笑,他要是会乖乖听话,那他还叫陆时今吗?
“本王若是非要走出呢?难不成你这个狗奴才还敢杀了本王?”陆时今把桌上的碗碟全部扫在地上,又一脚踢翻了几个凳子,制造出来不小的动静。
门外的守卫听到响动开门而入,警觉地询问:“怎么回事?”
林永年摆摆手,“没事,小孩子闹脾气罢了,出去吧,这里没事,你们把门看住了就行。”
守卫们得了沈灵章的吩咐,让他们听从林永年的命令行事,便没再多问,顺从地出去关上了门。
林永年把陆时今踢翻的凳子一个个扶好,好脾气地道:“王爷,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
陆时今:“羡慕我什么?”
“羡慕你,明明身上流着的是卑贱奴才的血ye,却因为皇帝和太后的宠爱,成了高高在上的郡王。”林永年指着自己,自嘲一笑,“而我,明明是货真价实的李氏血脉,却成了你们这些主子随便呼来喝去的奴才!为什么上天这么不公平?”
“那你得问上天,本王怎么知道?”林永年想发泄自己的愤懑,陆时今却懒得听,不屑一顾地道,“人各有命,不是身体里流着什么血决定,是由你自己想要怎么活决定的。林永年,多行不义必自毙,本王劝你好自为之。”
林永年倒是没料到能从一个傻子嘴里说出这番话,讶然过后冷冷一笑,“我有时候怀疑,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能从傻子嘴里听到这些话,真是稀奇。”
“你才傻呢,你全家都傻!说完没?说完请你出去,本王要休息了。”陆时今甩袖赶客。
林永年也不想再和陆时今多费唇舌,转身准备开门离开。
可曾想,他刚走到门边,手还没来得及碰到门边,后脑上突然传来一阵被钝器击打的剧痛,随后两眼一黑身体,林永年的身体倒了下去。
出手打晕林永年的自然是陆时今,既然已经知道了林永年的计划,就没坐以待毙的道理。
林永年只不过是一枚棋子,不足挂齿,重点要对付的,还是沈灵章那个老东西。
陆时今把林永年拖到床上,飞快地把两人身上穿的衣服交换了一下,又把床单撕成布条把林永年绑起来,在他口中塞入一团布防止他醒来之后喊人,然后命令711:“便利店,易容卡来两张。”
711对使用易容卡已经很熟练了,不消片刻,床上躺着的林永年已经变成了陆时今的模样,而陆时今则顶着林永年的脸,开门走了出去。
陆时今关上门,模仿着林永年的声音,沉声对守卫下令:“宁郡王在里面休息,等下不管里面传来什么动静,你们都别管,只要守住这扇门,别让任何人进去就行,听到了没?”
守卫们:“是。”
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花船,陆时今凭借着林永年的身份一路畅通进了摄政王府。
沈灵章一直在府里等着林永年的消息,见林永年回来见自己,以为事情有了进展。
“怎么说,皇帝答应出来与你见面了?”
“林永年”点头,“皇帝视宁郡王如眼珠子般爱惜,宁郡王在我们手上,他自然对我们所求无所不应。”
沈灵章谨慎道:“本王还是觉得此时不妥,就算宁郡王得皇帝爱重,但终究不是血亲,就算是血亲,还有亲疏之分,就怕皇帝不肯答应你的条件。”
“事在人为,不去做,怎么知道行不通?”“林永年”微微笑道,“总归这件事是我一人所为,就算事情败露,皇帝也迁怒不到大人您身上,若失败,我愿一力承担罪责,绝不会拖累大人您。”
沈灵章轻哼一声:“自然如此,此事乃是你一人所为,与本王有何干系?”
“林永年”笑意淡淡:“若是此事失败,于我不过就是头点地的事情,对大人没有丝毫影响,可若是成功,大人您将来成就大业,却也不能忘了我今日的功劳吧?”
“能不能成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倒想着邀功了?”沈灵章在太师椅上坐下来,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