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陆时今听他说的云里雾里,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只见李翀抽出来一条鲛鮹制成的帕子,将陆时今的双手举过头顶,又把帕子缠绕到他手腕上打了个结。
“这……皇帝哥哥,你把我绑起来干嘛呀?”陆时今不禁微睁大眼,手腕扭了扭,想挣脱那条帕子,可那条帕子看似轻薄,却坚韧得很,陆时今使了大力,都挣脱不开。
李翀坐在陆时今的腿上,压制住他不让他乱动,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刚才陆时今看到的那两支紫竹狼毫笔,在手里转了转。
陆时今看着那两支笔,油然而生一种不好的预感,咽了口口水,结巴了,“你、你、你想干什么?”
李翀笑而不语,居高临下地观察着陆时今的表情,如预料般在他眼里见到了畏惧之色。
试问,一个喝多了的傻子,只是看到两支毛笔,为什么会感觉害怕?
答案不言而喻,所以,这个“傻子”一定是猜到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所以才会怕。
“今今乖,别怕,只是练功。”李翀握着毛笔,将笔尖对准了陆时今的胸膛,轻声安抚道,“现在是锻炼你的忍耐力,等会儿不管朕做什么,你都不许动,也不许发出声音来知道吗?”
知道什么?我他妈什么都不知道!
陆时今拼命摇头,语气可怜兮兮地道:“不要,皇帝哥哥,我不想练功了,我想睡觉,求你了,你解开我好不好?”
“不行,必须练,不许出声也不许动,不然,朕可是会罚你的。”李翀无动于衷,笔尖已经对准目标点落了下去,惹得陆时今情不自禁地战栗了下。
酒Jing催化下的感官本来就敏锐,哪里经得起李翀这种手段折腾,陆时今感觉那两支毛笔不是搔在他身上,而是搔进了他心里。
酥酥麻麻的感觉,像一只只小虫子从皮肤钻进了身体里,顺着血ye钻进四肢百骸,偏偏又抓又抓不着,挠又挠不到,急的陆时今眼角不由自主地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不是说过不许动?”李翀感觉到陆时今的腿扭了两下,惩罚性地加重了手下的力道,两笔重重的一撇一捺划在少年洁白无瑕的肌肤上,一声细碎的呜咽难以抑制地破喉而出。
“也不许出声,不听话,该罚。”李翀将两支笔同时握在一只手里,像拿筷子一样夹起了凸起,一边欣赏着陆时今Jing彩的表情变化,一边竟然还有心情yin诗,“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今今,你还记得朕教过你背的这首王右丞的诗吗?你来背给朕听听?”
背诗?都这个时候,你觉得老子还有什么心思背诗?
陆时今感觉自己快被这个男人折磨疯了,狗皇帝,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趁着他醉占便宜就算了,居然还玩这种变态的把戏!真当他傻吗?!
可是……又不得不承认,狗皇帝的手段还是高明的。
在酒Jing的催化以及毛笔带来的刺激下,陆时今身上很快就有了着火的迹象。
皇帝深沉如夜的黑眸不悦地眯起,“不是让你不要动吗?真不听话。”
陆时今小声为自己辩解,“我没动啊。”
皇帝扭了扭胯,声音低沉地问:“那这里是什么在动?”
陆时今闻言,羞赧地偏过头,把脸埋进手臂里,他也不想让狗皇帝太得意,可奈何小今今它没守住底线背叛了自己!
“才这么点程度就忍受不了,还缠着朕练武功?说,以后还练不练了?”李翀戏谑地问。
被李翀这么一激,陆时今反骨病又犯了。
狗皇帝欺人太甚,岂能让他这么猖狂!
“练!我要练!我就要练!”陆时今喊的大声,要让狗皇帝知道,他不认输!
“嗬,看来今今还是有几分骨气的,朕是小看了你。”李翀提起笔落下,慢慢扭动手腕,好像在描摹一朵梅花,“轻描淡写”地勾勒出花型,“那咱们就继续练吧。”
陆时今是在受不了毛茸茸的毛笔带来的刺激感,闭着眼哀哀道:“不要毛笔……呜呜呜,太痒了,求求了,别用毛笔。”
“不要毛笔,那你想要什么?”李翀声音低哑地问。
“要……要……要……”陆时今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他只知道再不来点实质性的东西,他就要爆炸了。
“这个怎么样?”
李翀刚说完,陆时今就感觉被毛笔反复关照的地方被什么shi滑的东西一扫而过。
好像是毛笔沾了水,又好像不是,比不带温度的毛笔更热,烫得他心肝儿都颤了两下。
陆时今虽然闭着眼,没看到是什么,但脑子里一下子就有了画面,登时,所有血气都往身上一个地方涌。
呜呜呜,狗皇帝太会玩了,他这傻子都快装不下去了。
难道他要张开大腿,求皇帝哥哥淦他吗?!
就在陆时今心里陷入天人交战,犹豫不决是该继续忍耐,还是和狗皇帝翻脸的时候,李翀却突然停下了对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