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爱,他也担心余白的能力曝光后,会遇到一些其他的麻烦。
人心总是不足。
但不管遇到什么,他都会挡在余白面前的。
余白回到食堂,左珊珊笑嘻嘻的问:“老实交代,是谁?”
余白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没打算撒谎:“言随。”
“啊?”左珊珊发出了一声尖叫,发现周围的人都看过来,才压低声音:“真的假的啊?你什么时候跟言神好上了?”
“没有好上。”余白被左珊珊简单粗暴的言论弄得脸有些红,什么叫好上啊,怎么听起来这么奇怪。
她低声解释了一句:“我帮了他一点忙,我们现在是朋友。”
“现在是朋友?嘿嘿。”左珊珊故意拖了长长的尾音,笑得有些猥/琐:“现在是朋友,以后就不是了。对吧?”
她用手肘撞了撞何含芮:“含芮你说对吧?”
何含芮不擅长开这种玩笑,但她看着余白明显含羞的眼神,重重点了点头。
余白被她们两个弄得有些奇怪,同时有些茫然。
她心境早就不在这个年龄段,虽然不太懂人情世故,但从来没有想过跟言随谈恋爱。
光是想象一下,她摇了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余白在心底坚定了自己的念头,又重新变得镇定起来。她敲了敲碗,警告这两个女孩子:“你们今天的背书任务一半都没有完成,放学前必须完成。”
何含芮是很认真的,但余白太变态了,给她们布置的内容恰好符合她们恰恰能够完成的量。
如果不努力一把就完不成,努力一把就堪堪完成。这样太折磨她们了,简直怀疑余白在她们身体里安装了监视器,不然为什么会知道她们的能力极限?
听到余白提这个,左珊珊啊了一声,赶紧不再提刚刚的话题。
自从被纪小雨刺了一下后,她立志要努力一点的。还要为了古医生祈祷,不能第一天就认输了。
医院中。
古德曼就在病床上躺了一整天,一言不发,怔怔的,跟丢了魂一样。
就连老院士跟他说话,他都不给任何的反应。
陆军等在旁边,试图寻找一些童年的回忆,让古德曼转移注意力。
只是他说两句,整件事就会被联想到古德曼从小醉心医学的事情上。此时再提起来,无疑更让古德曼痛心。
古德曼的母亲就没有停止过眼泪,大家闺秀的贵妇,还是第一次这么失态,当着众人的面怒骂,说杀了那个混混也不能解恨。
整个医院,一天都笼罩在Yin郁的气氛中。
古德曼医德高,人缘好。因为家境富裕,从来不计较得失,对周围人大方又温柔。
医院不少未婚的小护士和女医生暗恋他,此时他出了事情,这批人做什么都没有心情。连带着对每一个来看病的人都记恨上了,要不是这些病人不讲道理,怎么会有这么多医闹呢?
就连医院的病人们也觉得心情不好,虽然有些护士是迁怒,但的确有些病人因为自己身体不舒服而脾气很差,导致医患关系紧张。
再加上网络上骂声不断,即使是正常住院的病人,也笼罩在医患关系的Yin影下。
下午六点的时候,古德曼终于动了一下。
他往床边看了一眼,看到陆军,脸上好似浮现了一丝希望。
古德曼一整天没有开口,也不肯喝水。嗓子都黏连在一起,啊了一声,喊不出声音。
陆军连忙站起来,他的母亲也赶紧跑过来,给他拿了一杯温水。
古德曼伸手想接,下意识的动作,他受伤的那只手却一点知觉。
他脸上又是一阵悲痛,落寞的看了眼那只包裹起来的手。
陆军察觉到他一瞬间的情绪,用力握了握拳头,恨不得一拳砸死那个混混。
他的母亲强忍着眼泪,掩饰般咳了一声,将即将落下的泪水咽回去。
古德曼在母亲的帮助下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
他开口喊:“陆军。”
陆军一丝不敢怠慢:“我在,你说,我听着。”
“言随。”古德曼艰难的开口:“言随联系过你吗?”
“我告诉他了。”陆军以为好友是想到了言随nainai的病情,鼻子泛酸:“他知道了,你别想太多,都是没办法的事情。”
“我知道,我不是说这个。”古德曼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他身边有个小姑娘,昨天我遇到了。”
“小姑娘怎么了?”他母亲着急的问,还以为儿子对人家小姑娘有什么心思,想要见一面。如果是真的,她跪着也要把人请过来,让儿子有一丝宽慰。
古德曼摇摇头:“她说,我会遇到血光之灾。”
“血光之灾?”陆军作为一名军人,是最不信这些的,下意识否定:“可能是随口一说,弄巧成拙罢了,你不要多想。我们过段时间去国外,看看国外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古院士已经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