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门。
厨房里司策依旧在忙碌着。温蕊突然好奇这位大少爷能做点啥出来。
虽然司策从小文武全才各方面都很出色,但厨艺并不在他的研习范围内。司家不缺佣人,连杯水都不用他亲自倒,哪轮得到他下厨做菜。
倒是温蕊还曾给他做过些吃的,也都是些简单的东西。
她站在厨房门前盯着里面那高大的身影看了一会儿,直到看见锅子里有烟冒出来时,才忍不住推门走了进去。
“这是我朋友的房子,你别把厨房烧了。”
司策往锅里倒了杯水,还盖上了盖子,把那阵烟雾给压了下去。然后他关火挪锅,直接开了水龙头准备“清理现场”。
厨房被他搞得有些乱,但也不算全无收获,至少做的那份早餐还算看得过去。
“第一次,以后会越来越好。”
温蕊看着不算糊的煎鸡蛋,还有煮得略厚的南瓜粥,以及那份配料比米饭更多的炒饭,突然想给司大少爷竖大拇指。
第一次下厨能做成这样,已经相当不错了。
但她宿醉刚醒没什么胃口,心里又惦记着两人昨晚干没干什么事儿,于是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端着杯对方倒好的牛nai朝餐厅走去。
司策将做好的几样早餐搁在桌上,悉数放到了温蕊面前。
后者忍不住问一句:“你吃了吗?”
“没有。”
虽然有三样东西,但司策不知是不是第一次的缘故,每一样做得量都不多。这些东西显然不够两人吃,于是温蕊又进厨房给他做了点东西。
边做边扪心自问。为什么刚才不理直气壮的把他赶出去?是因为心虚吗?
他看着像在这房子里留宿了一夜的样子,所以昨晚两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二十分钟后温蕊将几样早餐摆上了桌。三明治蔬菜饼煎香肠外加一份水果沙拉,色香味俱全的样子。
温蕊把自己做的搁到对方面前,顺手拿起司策做的南瓜粥尝了一口。
味道有点淡,甜不甜咸不咸的,她就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拿错糖罐头了?”
“一点点。”
司策回答得十分坦然。初时他确实没搞清楚,错把盐罐头当成了糖。但好在他及时发现,所以只加进去了一点点。
“能尝出来?”
“嗯,挺明显的。”
温蕊毫不客气揭他的短,司策也好脾气地没有介意,只低头笑笑,夹起块蔬菜饼咬了一口:“不错,咸淡适中。”
他的大度与自己的小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温蕊轻轻翻了个白眼。在怼司策这件事上,她最近好像有点上瘾。像是要把从前受过的气一股脑儿都发泄出来。
正想自夸几句,南瓜粥的香味却已在嘴里蔓延了开来,连还着那股半甜半咸的味道一起,充斥了她的整个口腔。
这味道怎么这么熟悉,温蕊又低头喝了两口。
然后她就想了一件往事。小的时候在司家她第一次下厨给司策做的,就是这样的南瓜粥。
年纪小分不清糖和盐,不小心加了盐之后为了掩饰错误便拼命加糖,搞得那碗南瓜粥又甜又咸,尝一口终身难忘。
司策喝了后那纠结的表情,温蕊至少还记得。
然后她又去看那个煎蛋,果然也跟当年的自己一个水平,都是火候掌握不好的结果。甚至那碗料过多的蛋炒饭,也完全复刻了她曾经的作品。
当初她之所以在炒饭里加那么多料,是因为两人查到了两个菜谱,配料里的东西大多不一样。
两人一个摆少爷派头要听他的,另一个说饭是我做的听我的,于是最后锅里便多了太多材料,炒了一份“诚意”十足的蛋炒饭。
所以他今天做这些是故意的?
司策挑眉看她:“别误会,纯粹技术不Jing,没别的意思。你做得难吃的东西,也不止这三样。”
温蕊一想觉得有道理,也就没再计较。
一顿早饭吃得相安无事。快吃完的时候温蕊终于忍不住问到了昨晚的情况。
司策调侃一笑:“你觉得呢?”
“我不记得了。”
“单人床,难度有点大。”
“但也不是不可能。”
司策失笑得打量着温蕊的眉眼。自从离婚后,从前那个害羞话少的小姑娘像是一并跑了,如今的温蕊比从前开放许多。会在台上公然讲他俩的小段子,跟观众互动的时候大聊夫妻之道,甚至吐槽中还会带点小颜色。
如今又把那件事情讲得那么直白……
温蕊低头喝掉了最后一口粥:“我说的全是事实,你又不是没干过。”
同泽馆那么大,可不少地方已然被他探索过。他俩在那方面向来和谐,甚至好得有点过分。
“我要是说有呢?”
“那我就告你性/侵。”
温蕊说这话时笑得眉眼如丝,慵懒里透了点小性感,就像终于长熟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