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青喝得醉熏熏,看了眼还搁在椅子上的包,小声道:“大概上厕所去了。”
“这屋里不是有厕所?”
郝青迷茫地眨眨眼:“那大概就是透气去了。”
话音刚落就在人叫了起来:“哎呦张老板怎么也不见了,不是要跑吧?”
“结账去了,肯定是。”
“他就是老板结什么账,记个账不就得了。”
“那他要是跑了,咱们今天这餐饭谁付账?”
“那当然是你啦。”
被点到名的男人挠头一笑,痛快地点头:“行,我付就我付。但我得找张老板打个折才行。”
他刚要走身边的人就一把拉住他,小声道:“找什么找,人家这会儿怕是正快活呢,你可别破坏人好事。”
两个男人心领神会,彼此对视一眼,不由笑了起来。
郝青虽然喝多了,但看到这两人的表情还是本能地觉得不对。正在这时温蕊包里的手机响了,她没多想立马拿起来就听。
电话那头传来了男人低沉的嗓音:“温蕊?”
“我不是温蕊,我是她朋友。”
“你好,请问她现在在哪里?”
郝青直觉这男人和温蕊的关系不一般,虽然他说话言简意赅,但就是给人一种温蕊是他罩着的错觉。
更何况郝青总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
于是她立马报了火锅店的地址,并且小声告诉对方:“温蕊离开包厢有一阵了,可是一直没回来,我有点担心她。”
电话那头司策刚解决完所有的问题,坐上了司机开来的车。
听到郝青的话后他脸色微沉,把地址报给了司机,转头又冲对方道:“那麻烦你郝小姐,能不能去找一找她?我很快就到。”
郝青正有此意,立马答应下来。只是她喝多了走路有点不稳,起身的时候看了眼自己的杯子,又看一眼旁边温蕊的茶杯。
两个杯子一模一样,里面装着的东西颜色也大致相近。她怀疑温蕊是不是不小心拿错了自己的杯子喝多了酒,这会儿正在女洗手间里呕吐。
于是她迈着凌乱地步子走出包厢,往走廊尽头的女厕所走去。
走出一段后隐约看到前面似乎闪过张冕的身影,他推开一扇包厢的门走了进去,砰地一声就将门关了起来。
郝青吓一跳,眼皮子来回乱跳。
总觉得今天要出事。
-
张冕进了包厢的门,一眼就看到倒在地上的温蕊。
他今晚喝多了,这会儿上头地厉害,脑袋里嗡嗡直响。平日里总是挂在嘴边的礼义廉耻瞬间被扔到了脑后。
温蕊是那么得诱人,躺在那里的模样看起来就像刚出水的美人鱼。而他今晚就想把这条鱼收入囊中。
他不是第一天肖想温蕊。
早在温蕊第一次登台时,那一袭红裙便迷了他的眼。心头的那点欲/望一旦萌芽便是日生夜长,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不停地啃噬他的心。
一点点,将他的理智彻底瓦解。
一直到前一阵的热搜,看到温蕊和一个男人从酒吧里走出来,张冕既生气又欣喜。生气的是温蕊竟有了意中人。但喜的是原来她也是个爱泡吧的人。
通常这样的女人都很开放,即便有了男友也会偷吃乱玩。像温蕊这么漂亮的女生,从小肯定泡在男人堆里,同时拥有几个男人也不在话下。
张冕被她那张惹眼的脸和迷人的身材彻底迷住,此刻根本不在乎当她的第几个男人。
他只想立马拥有她,抱紧她,将她狠狠地压在怀里,发泄这么多天来的压抑与渴望。
美人当前他再也控制不住,朝着温蕊就扑了过去。
就在他准备将她身上的衣服扒下来时,身上某个地方突然传来一阵刺痛,这莫名的疼痛让他暂时清醒,停下了施暴的动作怔怔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很快他的视线下落,注意到了身上被划开的一道口子。
隔着衣服口子划得不深,但还是隐隐有血丝从里面渗透出来。张冕又抬起头,盯着温蕊手中的碎瓷片发了会儿呆,随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她明明喝了下了药的茶水,为什么还能保持清醒?这样一来他岂不是要用强。
张冕有点犹豫,既怕温蕊反抗又觉得霸王硬上弓似乎也不错。在这犹豫间酒Jing再次上头吞噬了他的意识,他果断抛弃了仅有的顾虑,再次朝温蕊扑了过去。
碎瓷片又在他身上划了几下,有一次甚至划破了他的脖颈。但张冕此刻已顾不上许多,他心里的那头禽兽已冲出牢笼,极度渴望在温蕊身上做点什么。
两人就这么缠斗着,一时间难分胜负。
就在张冕即将夺下那块瓷片,将温蕊彻底压倒时,包厢的门让人从外面重重踢开。
张冕还没从突然的踹门声中回过神来,就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揪着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从温蕊身上提了起来。
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