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去做什么,不如等我寻到他以后你再当面问他,背后议论非是君子行径。”
那修士听见曦青上尊如此袒护自己的徒弟,很快便熄声。
容游在心里暗暗冷笑,果然是一群乌合之众。
“谢宗主,策护短之心望能理解,眼下我只想寻到我两个徒儿,Yin谷是千年Yin怨所化邪物,至今无人能勘破其原身,邪魔之道非是你我能相左,若不及时克制,恐怕玺欢宗无宁日之时。”
玄策这番话没有让谢四方惧怕,反而是让其他修士惴惴不安。
来秋棠宴的人基本都是周边的修仙门派,有的依附于玺欢宗,有的千里迢迢来寻药,有的只是附近的散修,更多的是正派弟子前来涨见识。
他们大多有匡扶正道的使命感,听到玄策所说,如果Yin谷出世,天下大乱,那对修士来说绝非是好事,对于修正道的门派子弟,更是有风雨飘渺之感。
“是啊,谢宗主,不如你先告知这个阵眼的其他入口在哪里,万一八阵图和广陵镜镇不住这个Yin谷,那就糟糕了!”
谢四方见自己诬陷挑拨没有成功,勉强一笑,“入口便在后殿的地下室,是我派玉通长老……的冥室。”
玺欢宗的弟子个个神情一顿,这行宫的后殿……实在是个奢yIn之所。
第49章 龙阳
玉通长老修的密宗奉行‘以欲治欲’,在五行极山的这处行宫中专门安置了一个冥殿,此处放的,全是他从凡间搜刮而来的娈童美ji。
不仅仅是凡间来的,还有那些入了玺欢宗,不愿意承欢膝下的弟子,男女不忌,大多是双华年纪。
行宫装饰得如同凡间的帝王后宫,蟠龙石柱,绛紫宫纱,就连殿内的院落都是挂了明黄的沿帆,“你们玉通长老的行宫,不仅前殿气派,后殿更是奢华。”
谢四方闻言,无动于衷,更没有回话。
众人跟着谢四方来到后殿的一处角楼,那角楼以琉璃盖面,以红墙黛瓦铺砌,飞檐翘角,玲珑华丽,众人暗暗吃惊,进了小楼,玉通长老端坐在明堂。
“长老,这几位是前来观星台赴宴的道友,此次八卦阵被破,危及凡间,临仙宗的弟子不慎落入阵中,希望能在行宫的冥殿破阵进入响水渊。”
Yin阳八卦阵理应有有八门,既有生,便有死,既有惊,也有伤。当年玺欢宗在五行极山下开宗之时,也有懂奇门八遁的道人来此地看过,说这个行宫的位置,是古阵中的伤门,Yin气十足,少不得对玺欢宗有影响。
后来就在此处建了殿宇,可惜Yin气过足,没有人愿意来此修炼,倒是玉通,不知道为何,硬是在此修建角楼,时常在此闭关。
“哼,临仙宗弟子?难道是先前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颜清之子?”
玄策负手而立,“容新是我缥缈峰弟子。”
玉通抬眼看去,脸色挂起讥笑,“我以为是谁,原来是曦青上尊。呵,怎么,舍得出山了?哦,颜清的儿子,你的徒弟,我说呢,那小子穿着和颜清一样的衣袍,可不就是你们临仙宗的孝服?”
如果容新在,定会感慨,天凌大陆上到处都是祖安选手,有的是青铜段位,有的是铂金段位,显然,这个一定是王者段位。
玄策依旧一脸淡漠。
众人见这个玉通长老与玄策似乎是旧识,也不欲多言。
此时,叶凛然的声音夹杂着不确定和惊慌,“师尊,凛然不明白……什么是颜清之子?这和容儿师姐有什么关系?”
玄策抬眸去看他,欲言又止。
黑纸扇哗地展开,盛尊一幅看热闹的神情,“有趣,有趣,同门师弟竟然连对方是男是女都搞不清楚。”
叶凛然按下心中的悸动和困惑,不可置信地猜测,“我去过师姐的家,天锦城上下都称他是大小姐,你们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小麒麟实在是看不下去,他不想这个傻小子在众人继续出丑,“傻小子,先前我就多次提醒你了,你那个‘小师姐’,实际上是公,不,是男的——他跟你一样,是个傻小子!”
盛尊看着叶凛然面露惊慌的神色,摇了摇头,“怎么会有人真将他当做女儿身?胸那么平,个头那么高,都是瞎的吗?”
就连玉通此时也露出嘲讽,“可笑。”
叶凛然彻底混乱了。
他一直以为,容新让别人喊他“哥哥”是一种情趣,当初容新在惊竹峰替他解围的时候,就拍着胸脯要自己喊他“容哥”,后来还说要穿男装,到了鸣江,还特地换了男修的道袍……
他觉得,容新就是个假小子,就是喜欢被人喊哥哥,被人当成男孩子。
他一度还认为容新心胸广阔,没有小女儿间的扭捏之感。
怎么会这样,原来自己一直小心翼翼仰视的小师姐,竟然是个师兄……
怪不得,怪不得容新一直撮合他和赵师姐,怪不得容新毫不顾忌地帮他擦药,怪不得他帮容新束发时,对方一点也没有觉得不妥,怪不得容游一直喊他“哥哥”……